一个人走在回去的途中像迷失了方向的游魂,可为什么心情却依然那么平静。我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牵动我的心了。失了魂,也失去了所有的灵感。趴在书桌上想写一些什么来表达我此时的心境,可是悬在半空中的笔迟迟的不肯落下。难道在痛苦绝望之后剩下的只有麻木与无力。
夜静静的来临又悄悄的离去。没有开心也没有伤心,平静的像一块冰,透明的像一块玉。失去了活力却赢来了神秘的光泽。
一个人静静的在海边度步,独自的享受着闲暇与幽静。我很少能耐下性子等人,可是现在却觉得一切都很自然。我已经接受我的命运。可这并不代表我臣服与它。我是变了,变得更目空一切了。
“海波,你来得这么早?”远处的人影向我这跑来,是乔丽沙和君胜。
“我一个人闲的无事,就当是来海边散步的。”我笑言。
进了龙宫,胸口的“水晶心”发出了彻骨的寒冷,并幽幽的发出了淡绿色的荧光。
“天龙叔,我们回来了。”我们三人同时脱口而出。
白须老人盯着我衣服里透出的荧光道:“海波,你练成《金龙决》了。”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
“什么《金龙决》?海波,难道那两个月你真的是在龙宫。”乔丽沙一脸疑惑的望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答案。等待我的解释。而我却无心去为他解释这一切。这或许就是我一直都处于被动的原因吧!
白须老人捋了几下他那银白色的长须道:“对这两个月,海波就住在我龙宫的后山,我不告诉你们就是怕你们打扰到她。这套剑术要一气呵成,如果分心的话就会前功尽弃。”
见到乔丽沙和君胜自责的神情,我恨我自己竟然找不到一丝的感觉,我到底怎么了。我怎么会这样。“水晶心”散发的寒冷渐渐的漫步我的全身,可是我为什么感觉不到痛呢?我竟然没有一丝的惧意。
乔丽沙自责过后,猛然盯住我颤抖了起来。她用极其惊惧的口气叫道:“海波,你、
你怎么了?”
“我有怎么了吗?”我依然平静道。
“你的双唇,你的脸怎么都如此的惨白。你的眉毛就像盖了一层霜一样。”君胜也结结巴巴的说道。
“可能是给冰冻的吧!”我微笑着解答。
“你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练成了吟啸剑,不愧是龙神族的继承人,龙族的守护神,不愧为海平的女儿。”白须老人一连串的赞叹,让君胜和乔丽沙像呆子一样楞住。
“天龙叔,我现在就要使吟啸剑复活。”我信心十足的说道。
“你身上是不是带着一颗像水晶般的透明的玉石。”白须老人问道。
“是!”我回答的干脆简单。
“用你的血可以融化那块玉石,将它注入青龙的体内。”白须老人缓缓的说道。
“用我的血来祭这把剑,什么时候。”我平静的问道。此刻的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就在今天的正午十分。以你现在的心性刚好符合青龙复活的条件。”白须老人背过身去说道。
“不行,我不同意。无论如何,我也决不允许你来开这种生命的玩笑。走我们现在就走。”君胜拉着我就要往外走。
我僵在原地不愿动。任他如何的劝说也无动于衷。献血对我来说又不是第一次。本来因该有过一次可怕的经厉后人会害怕,而我早已经不知道害怕是何物了。
“你真的决定用血来祭剑。”乔丽沙无法镇静的问道。
“我是战士,是与魔族战斗的人,不是吗?我的生命在答应加入战斗的时刻就已经不在属于我自己了。”我不明白,明明将要失血的人是我而不是那些在一旁怒吼的人,他们为什么会比我还急。
到中午十二点钟是一个漫长的等待过程,龙宫里的紧张气氛更是让人感到异常的压抑。没错祭奠本就是一个庄重严肃的场合,要是换到平时,早就见不到我的身影了。
我还是不喜欢人人都苦着一张脸的环境,不过也只是不说罢了。我懒得开口说话,不是吗?说什么也无济于事,还不如什么也不说来得清闲自在。
“咚,咚,咚”古老的时钟敲响了三下,祭奠仪式正式开始。
我守在坚硬如冰的青龙身边,刀划开肌肤,血大滴大滴的流入盛有“水晶心”的犀牛角杯中。“水晶心”遇着我带有体温的血,迅速的放出大量的气泡,在粘稠的血中鼓起一个个小气泡。看着看着,我的眼皮以无力睁开。只在陷入昏迷的前一刻听到一声巨大的龙吟。‘
当我醒来以后,自己正睡在一个巨大温暖的肉床上,不那是青龙的舌头。它似乎听的懂我的话,将头垂到地上,让我从它的舌头滑落到地上。令我惊奇的是青龙—我的前世复活了,而我依旧活的好好的。
我跑出龙宫的密窟,青龙也跟了出来。不过他的动作幅度太大,似乎为了害怕伤到我他故意离我保持一段距离。我跑进龙宫叫它在外面等着我,它真的很听话。见到君胜、乔丽沙和白须老人坐立不安的样子,我竟然笑出声来。三人似乎都被我的笑声吓得怔住了。君胜竟然跌坐到地上。看来是被吓得不轻。看着他们紧琐的眉头,我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们怎么了?”
“你不是被青龙吃了吗?”白须老人强做镇定的说道。
“青龙,吃我,为什么?”我不知道到底发生过什么事,“还有青龙既然已经复活了,我该怎样才能取出吟啸剑。”
“青龙它在哪?”白须老人稍微平静了一点后问道。
“我让它在门口等我。”我回道。
“你是说青龙它听你的话。”白须老人讶异的问道。
“是啊!它可听话了,我叫它等在门口,它就真的呆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虽然大了一点儿,不过它还是很可爱的。”我开心的说道。
“它还在那里。”白须老人脸上露出了笑容。
“到底发生什么事?”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君胜望了望白须老人后说道:“当我们将你的血注入青龙的心脏后。本来你的灵魂可以和青龙合二为一,你现在的身躯会被冰封住就如同你先前见到的青龙一样。谁知在这个时候刮起了一阵飓风,一束白光射入青龙的体内。青龙是复活了但你并没有如原先所想的被冰界封住,而那青龙竟然将昏迷的你吞入口中,并扫动巨石将我给打了出来。”
“你是说我的前身被别人占去了。”我略有些吃惊。
“是,不过青龙的心脏里流动的是你的血,它是伤不了你的。现在我们必须知道是谁占用了你的身体。”白须老人说道。
“好,那我们去问问它吧。”我说完便向龙宫外走去。
“HI,青龙,你好。我能知道你是谁吗?”我冲着青龙大声喊道。
“主人,我是你的飞马啊!你记不得我了吗?”青龙以啸声回答,可是我为什么能听的懂。
“我的前生养过飞马吗?”我回身问天龙叔道。
天龙叔疑容满面的回答:“当时你来地球曾经提到过。那只飞马是你的坐骑同时也是你的伙伴。”
君胜一脸茫然的追问青龙在说什么,可悲同样是生为龙族的一分子,为什么只有我和白须老人能听懂青龙的话。
白须老人像是看穿了我的疑惑说道:“龙族的人在地球上如果没有经历过转世,是不能使用魔法的。但是龙族的人一旦经历了转世在没与前身结合时是一个普通人,就算他拥有超强的能力也不会懂龙族的语言,不能恢复龙族的身份。他在龙族里的记忆也全部遗失。”
“那如果来到地球不转世为人会怎么样。”我问道。
“拥有龙族的本质,但不可以离水太远。就如同你们所说的海洋人,定时要回到水中休养,而且在陆地上的体质会比常人差。与前身结合就是龙族人来地球的成人仪式。”白须老人解释道。
白须老人带着我们大家向龙宫密窟走去。到了那里,我们见到金凤的旁边果然站了一匹白色的飞马,雪白的两翼尽情的舒展开来。浓而挑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像是嵌在白雪上的两颗碧玉石,颀长的身材,高而纤秀的腿结实而有力。可惜它却被冰封住,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青龙,这是你的真身吗?你长的真是好美。”我回头对青龙说道。
“你现在可以取回吟啸剑了。”白须老人慈言道。
“我该怎么做!”我有些不知所措。
“你只要毁了白马的真身,白马就会暂时成为游魂。在它为肉身被毁而痛的离神的时候,你就与青龙结合。这样你就可以进入青龙的肉体了。你是青龙的主人,它是不会伤害你的。”白须老人吐出了我最不想听的话。是的,我现在是无情,是不会因任何伤痛而搅乱心绪。可是我不能伤害一个对我至真至情的生命。即使我现在对它一点记忆都没有。我的性情是变了,但我为人的原则没有变,我不太看重自己的生命。但对别人却是十分珍惜的。
“还有别的方法吗?与其要我杀了它,我宁可放弃吟啸剑。让它加入,我们多一个战士也是不错的。”我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你宁可放弃吟啸剑也不愿伤它?”白须老人问道。
“是!”我坚定的回答。
“砰!”
“可恶!是谁拿东西砸我。”
“哗!”
“妈呀!谁把水到在我身上了。”
我的衣服湿透,接着又有一颗水珠在我头顶爆炸开来。我浑身上下全部被“暴雨”淋透。该死认为我好欺负吗?下雨只淋我一个人,我抬头咒骂不公平。
“哇,救命啊!”我头顶上方的青龙眼角处又聚集了一颗硕大的泪珠。
“啊嚏!呸呸!”好家伙,又灌了我一嘴的。
“喂!青龙你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直说就好。干什么拿水浇我。”我冲着青龙大声的喊叫。
“海波,你怎么了。”乔丽沙关心的问道。
“不知道,就是好喜欢和青龙玩。”我头也不回的答道。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重新打造一把吟啸剑。”静默了老半天的白须老人终于开口说道。
“重新打造?”我不禁疑问。
“对,你记得我曾经给过你一片紫鳞吧。”白须老人说道。
“当然记得。它一碰到我就被我的身体吸收了。”我答道。
“如今,紫鳞还在你的身体中,而‘水晶心’在青龙的体内。只有重新造一把剑。但是这把剑要用龙尾上的青鳞。用我所教你的内心心法逼出你体内的紫鳞和青龙身上的身上的‘水晶心’让它们合二为一就行了。”白须老人说道。
“这简单,只要不伤到飞马就行了。”我自信满满的说道。
“可是在这期间只要有一点点的差错,就会毁了你的前身,更甚者你们两个都会丧命。”白须老人面带忧愁的说道。
“放心,我愿赌这一回。成功了就能够救回飞马不对吗?输了我大不了再也回不了龙族,在地球上过完一生;若是我赢了便可以使吟啸剑重生,拥有龙族的力量。”我笑言。
“那么我们出去为你封住洞穴,不过无论如何,你一定要活着从洞穴里走出来。”君生隐忍着泪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试着集中自己所有的意志,原来是如此的不易。往昔的画面总是在脑海里闪过。用全部的神志去唤醒血液中的紫鳞并让它与“水晶心”相结合更是难上加难。就在我困倦的几乎晕眩的时候脑海里突然像录象带断带般的出现了大段的空白。一阵惊喜之余,在我的记忆中出现了模糊的画面并慢慢的变得清晰。那骑在白马上飞奔的少女是我吗?那宁静的湖畔是我曾经住过的知返林。我口口声声呼唤着白马“飞雪”。是的这匹白马就叫做“飞雪”。我骑着飞雪在草原上奔驰,在湖岸边尽情的玩耍。这是什么?一条美丽的彩虹。我的前身,我还是青龙时的模样。两条飞龙交相呼应,在一起戏水的情景真是美丽极了。
一阵晕眩,是被人吻的感觉吗?怎么这么甜蜜,原来我在龙族时就有心上人了。我突然很好奇他长的是什么样子。一定很帅气吧。静静的等待,屏住了呼吸,我的心剧烈的跳动。终于一丝光线射入眼帘,啊!丘比尔,是我曾经爱过的人。梦里梦外的我同时发出惊呼。怎么会是这样,难道这是我的宿命吗,是我爱情的延续。我不要,因为这一切都太迟了。我担负不起,也无力担负。或许我前世今生都注定要亏欠他。
刹那间我想起了一切,想起了龙族的父亲和爷爷。想起了我来地球的使命,想起了我是龙神族唯一的继承人。想起了以前生活的点点滴滴。
我有些沮丧知道这些对我又有什么用,只能让我想念龙族的亲人,我肩上的压力又加重了些。当我准备将所有能量灌注到吟啸剑时,只觉得到了巨大的轰鸣声在耳边响起。一种莫名的恐慌扰乱了我的思绪。接着我的心神变得极其恍惚,一阵剧烈的疼痛让我失去了知觉。当我苏醒的时候,见到自己竟然支配着青龙的身躯,而我的本身却被冰界封住。白色的飞马已经解开了冰层,站在我的面前添着自己的羽翼。
突然巨大的冲击力再次向后山山壁撞来,外面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我顾不得自己的身躯游出了洞穴。临别时望了一眼自己被冰层封住的身躯。她--,我第一次真正的省视到自己二十年人类的模样。第一次真切的看清楚自己的飘逸。原来如果我细心的装扮一下自己就会如此美丽。如果以后还有机会重新做人,我每天一定会多花几分钟的时间打扮一下。啊!这都是什么时候了,我竟然还在想这些。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急匆匆的冲出密窟,飞马也跟在我的身后。一出洞门,就见到白须老人已经负伤向我这里跑来。
“天龙叔,你怎么受伤了。是谁打伤了你?”我对白须老人喊道。
“不能让人发现**。”白须老人一边费力的要搬动洞穴前的石盘。见到他那用尽全力也无法移动分毫的模样,我便游过去帮他。我轻轻的用龙爪一转,**的石门立刻垂下锁紧。山上青色的藤条一齐垂下将洞**隐藏了起来。白须老人面带惊色的望着这一切。
“天龙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急着想知道那巨大声响的来源,以及他为何会负伤。
“海波,你在青龙的身体里面。飞马回到它的身体了。”白须老人惊喜道,他似乎都忘了自己还身受重伤。我点了点头算是回答吧!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么你已经恢复龙神的身份了。太好了。”白须老人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好了。
我看看自己的模样,出去还不把人吓死,这有什么好的。我怎么看不出来。
“天龙叔,我要怎样才能恢复成人的身体。”我想了一想还是问了出来。
“只要你回想自己的模样,然后念动变人的咒语就可以了。”白须老人展颜道。
“就这么简单?”我疑问道。
“这么简单!”白须老人肯定的说道。
我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按白须老人的吩咐做了起来。
“哇!好凉的海水。”我开心的捧起了水,我又变成了原来的自己,有着长而飘逸的黑发,有着细而结实的身材,与冰窟中的少女一样。
“海波,现在君胜和乔丽沙正需要你的帮助。”白须老人凝望着我道。
“他们在哪里?”我问道。
“在龙宫与---”不等白须老人将话说完,我已经向龙宫飞奔而去。飞马则背起白须老人走在后面。
龙宫中灯火辉煌,巨大的青石柱放出温和的光芒。四壁墙上嵌着的夜明珠将龙宫的大厅照亮。君胜和乔丽沙被一群白衣红带的大汉围在其中。而龙宫的士卒则大半被人定住身形,少数的几个也被人团团围住。
正中的哪个黑衣人一定是他们的主人。可惜他一直背对着我见不到他容貌。敌明我暗。我也不愿贸然行动我悄悄的移动到龙宫的宝座旁。因为我的玉脂剑正插在宝座的剑架上。
我极为小心的抽出玉脂剑。却听到猛然的一声暴喝,我的心立即提到嗓子眼,看来我还是被发现了。便极快的拔除宝剑。不对,背后的喊杀声不是冲我来的。
“唰”的一声,几十名白衣大汉同时抽出了身上的配刀。雪白的刀光将大厅映的通亮,全部逼向了君胜与乔丽沙。看来我出手试试这段苦练的成效的时间到了。
我侧身翻过龙神宝座。或许是他们都太专注于对方的原因吧!竟然没有人发现我,丢我一个人乐得逍遥自在。
几十把刀都向君胜砍去的时候,却被那黑衣人喝退。那人沉声道:“君胜,你是我难得一遇的对手。我知道让这些人上,就等于让他们白白送死。”
“看来你还有一点点的人性,魔族也并没有传说中的不近人情。”君胜蔑然一笑道。
“谈到无情,在魔族中我根本算不上什么。真正无情到不把任何一物放在眼里的人是越赢。只可惜他现在竟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弄得精神恍惚。”黑衣人无限惋惜的说道:“他要不是魔族唯一的继承人幻灵王子拥有魔族至高无上的法力,我才不会将他放在眼里。”
这个人的声音怎么这么耳熟,似乎在哪里听到过,他到底是谁。我不禁猜测起他的身份。
“原来,你在魔族里也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君胜嘲讽道。
“你竟然敢说我堂堂的催明使者是无名小卒。就连越赢都要尊我一声哥,我敬重你配做我的对手够抬举你了。”黑衣人暴怒道。
“催明使者,那他不就是秦风。那是什么?他的肩上正坐着一只灰猫若是在黑夜里它起不是很可能被人误认做是黑魔。
秦风拔出了背上的钨钢剑,道了声请字,便向君胜袭来。奇怪的是他的剑术本来应该是扎实而稳健的,可是此刻的他却是招招抢攻步步进逼一点也不象我所了解到的。他的剑法招招致人于死地。完全是以攻代守的打法。伶俐之极的剑术,难道这才是他真正的实力。可是就连君胜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每每到了险处他都能极巧妙的化解,而且在抵御中还能夹杂着反击。
就在君胜和秦风就要打成平手的时候一直躲在角落的灰猫猛的向君胜扑来。猫爪抓伤了君胜的手腕,剑脱手而去。秦风的剑迅速的向君胜刺去却被乔丽沙死死的架住。我怎么也无法想象平时纤弱的乔丽沙拼起命来还真是厉害。
我抓住君胜的手臂,用力将其手腕上的污血挤了出来,看到抓痕我突然气愤之极,愤怒的目光若是能杀人,秦风早就死了多少遍了。没错这抓痕与丘比尔所受的伤一模一样。我毫不犹豫的从身上割下一片鳞片贴在君胜的伤口上。也许是因为愤怒的原因,我海中的战甲已经披在身上了。见到青色的鳞片溶入了君胜的伤口,他的伤口不在流血并渐渐的缩合后。我回身奔向秦风。我的玉脂剑硬接硬架住了他的钨钢剑。
我怒声问道:“丘比尔是不是你伤的。”
“是医科系的那个小子吧,他竟然敢惹怒越赢。没错是我叫灰猫伤的。我替我弟弟教训人本就理所当然。魔族不欺负别人就已经很客气了。怎么能容忍外人的叫嚣。更何况还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子。”秦风淡淡的说道。
“该死!你竟然敢伤他,那么也休怪我无情了。”我怒目道。
“我从来也没有叫你手下留情啊!”他极其嘲讽的说道,“要不是看在越赢的面子上我才懒得与你多费唇舌呢。”
我猛的挥动手中的玉脂剑,该死,我竟然被他气晕了。金龙决使不出来,自己反而身处险境。
“越赢教的徒弟怎么这样不济。连我的灰猫都不如。”秦风越来越不把我当一回事了。灰猫再次作出了不安分的举动时,我动了杀机。黑魔只是伤人,而灰猫一出手就是要人的命。留它在世上只能害人。不知又会有多少英才会丧生在他的抓下。
白须老人乘飞马赶来龙宫,见我岌岌可危的处境大声的说道:“动用你的心念唤出吟啸剑。”
我丢下玉脂剑的瞬间闭目。“怎么想弃剑—”秦风的话在半空中止住。
一股巨大的气流从我的身体中溢出。当我意识到发生什么事的时候,手中已经出现了一把宝剑。剑身如玉器般的透明晶莹。鳞甲铸成的剑柄格外的细密精致。到剑实实在在的呈现在我的手上的时候,到我突然感觉到剑传递到我手上的压力时,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剑锋散发出来的光环包住了我整个人。它太耀眼也太夺目了,美的令人窒息,寒的令人颤抖。
我轻轻的挥动着手中的宝剑,不知他来自何处。只觉得它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是的,我不用刻意的去支配它,他完全是按着我的意识而动。就像是我的手脚一样出自于本能。
也许是受到它的影响,我的心也变得格外的平静。或许在我影响他的同时,他也在影响着我。我能很平静的施展出金龙决。或许金龙决是为了吟啸剑而创的,或许是吟啸剑是为了金龙决而生。第一招为最平淡无奇的穿云剑,竟然一下子就削断了秦风手上的钨钢剑。剑风的余波还将其震离了好远。这是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的事。我万万没有想到吟啸剑一出手就会有如此之大的威力。
“这是真正的吟啸剑的威力,吟啸剑终于复苏了。沉睡千年的吟啸剑再次复苏就预示着龙族所要经历的千年劫数开始了。龙族的守护神诞生了。”白须老人热泪盈眶道,“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天龙叔,你是说战斗才刚刚开始,我不懂吟啸剑明明就在我的体内,而我两世加起来也不过半百,他怎么可能已经沉睡千年了。”我说出自己的疑问。
“吟啸剑存在于每一个龙神族的继承人的血脉里。现在只有你才能开启它,因为你现在继承了神龙族的唯一血脉,成为神龙族的新任领袖所以才会拥有超凡的能力。”白须老人侃侃而谈。
我见到秦风的白衬衫上渗出了暗红色的血迹,看来我刚才的那一剑是刺中他了。我一步步的向秦风逼近,躲在一旁的灰猫突然向我的后心扑来。我只见到一道黑影,顺势剑风向后一扫。
“喵呜!”的一声惨叫,灰猫再瞬间毕命于剑下。我本不想杀它,是它自找死路,留下它就会害死更多的人。我走到秦风的面前,停住了脚步道:“丘比尔的仇我已经替他报过了,至于你,你现在可以走了,就算还越赢的一份师徒之情,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就没有今天这么好的运气了。”我难得发现自己还满有威严的。
秦风愤恨的离去。我也满不在乎的放他走。我管他是不是在背后发誓报仇之类的豪言壮语。反正我不喜欢他这个人就是了。我看他这个催明使者与他的灵幻王子也不会有什么默契的。至于他们魔族之间的内斗我可不感兴趣。
回过头来看见那只惨死的灰猫已经化为一滩灰烬。我静静的望着那堆灰出神。灵幻王子,我似乎以前在哪里听说过。是在哪里呢?
“天龙叔,秦风口中的灵幻王子不会就是你口中所提的引发千年劫数的魔族---”我毫不迟疑的将心里所想的和盘托出。
白须老人也忧心憧憧的说道:“看来我和海平都没有能够阻止他的降生。”
“你们所说的灵幻王子就是越赢吧!他是魔族圣女的唯一血脉。”乔丽沙说道。
“什么?他是魔族圣女的儿子。”白须老人刹那间脸上失去了血色。
“你怎么了?”君胜首先发现了异状。
自从白须老人苏醒过来之后,就一直都不说话,目光呆滞神情僵硬,像是失了魂一般。不管我们怎么问都无济于事。我和君胜几乎把这症状类似的病例全都翻遍了,把所有能够试的方法全都试了一遍,就是治不好他。
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需系铃人。可是他的心病是什么呢?难道是越赢。可是他们素不相识啊!一日复一日,白须老人总算好了一点,不过仍是不肯说话。
回到学校,虽然与君胜和乔丽沙化解了误会,但是我仍然不想去对丘比尔和玲作任何解释。飞马硬是要跟在我的身边。没办法,它实在是太可爱了我只好动用魔法将它变成一只猫。好在它与我心心相应才勉强变成功。它还是像原来一样雪白无暇。只是毕竟是马,行动上不太自在罢了。我还是十分喜欢它的原名,所以就叫它“飞雪”。
除了在教室上课,飞雪总是坐在我的肩头上,或者在我的一旁东窜西窜的。只有在累了的时候才肯让我抱。奇怪的是它似乎对越赢有着极大的偏见,每次见到他总是剑毛直竖虎视眈眈的盯着越赢,似乎恨不得咬他一口似的。飞雪似乎也很烦黑魔,每次他们俩一到一块不是吵架就是打架。偏偏黑魔还总是喜欢缠着它玩。
终于到了假日的黄昏。这个周末本来打算到龙宫去看白须老人的,可惜君胜临时有事看来是去不成了。
我带着“飞雪”逛到荷花池边。买了两杯奶茶,我一杯飞雪一杯,坐在塘边的石桌旁。好久没有来过这里了。
蝉噪林欲静,鸟鸣山更幽。夏日里的荷塘旁本该是最好的纳凉的胜地,可是今天这里就只有我一个人在此静思。今天的校园几乎所有的人都很有夏日的气氛,他们不是去看越赢和秦风的剑道竞赛,就是赶着去看人气榜首的金童玉女君胜和乔丽沙主持的文艺汇演。剑道赛是我校与清风大学的对决,校方相当重视,更有许多人是慕名于越赢的风采而去的。君胜与乔丽沙是校园的神话组合,同学们自上个月就开始期待了。
可是我---本来最应该两头跑的人,却躲在这里纳凉。我甚至不敢想象那里将会有多么的热火朝天了。如果是大冬天我一定会哪里暖和往哪里钻,可是现在是夏天,我没那么多的崇拜欲望,所以决定放过自己一回。到时后我只要跟他们要录象回放就行了。又何必去凑这分热闹,受这份罪。难得可以有机会什么都不用想的独自享受这分宁静与闲适,我当然不愿意错过。
静静的坐在池塘边,望着田田的荷叶向上托起了一片绿色的舞台。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亭亭玉立在这舞台的中央。粉色的水裙遮住了少女的容颜,拥有着淡淡的羞涩之感,却又洋溢着青春的朝气。红色的鲫鲤像少女红色的舞鞋,穿梭在碧池的舞坛里。
不知到了何时,只见到夕阳已经没入远方的土坡。原本淡淡的乳白色的月亮披上了金色的沙巾,与之相对的天空偷偷的跳出了几颗顽皮的星辰。正北方有一颗最亮的星娃娃正目不转睛的向我望来,那该就是丘比尔对我说过的北极星吧。
“HI!你怎么会在这。我还以为你的习惯已经完全改了呢!”我的肩被人拍了几下,那人下手还真重。
“我不占你的位子,你要坐的话我让你就是。”我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站起身道,“你有必要打人吗?”才一转身就撞到了那人宽厚结实的胸膛。
“你这人怎么不晓得让道,这就连---”我抬头向那人嚷道,下面的话溜到嘴边又硬是给咽了回去。“丘比尔,你怎么在这。”我不知是该惊还是该喜。
“怎么,你就这么怕碰到我。”丘比尔半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我的心怎么又开始发慌。
“喂!飞雪你在做什么,不可以往别人身上爬。”我斥责白猫道。它一直都这样,我一点也不觉得它这样很可爱。我气飞雪一见到丘比尔就望了还有我这个主人。飞雪见我怒气冲冲地像是不想理他的样子,又轻巧的跳回我的身上,在我的怀里又添又蹭的。我是彻底被它打败了,这小家伙真是让人气不起来。
“海波,你这些日子过的怎么样。我---”他欲言又止。
“很好啊!每天都和君胜他们在一起。每天忙的连一点空闲都没有。今天我乘他们有事才跑出来偷个清闲。”我笑言,可我笑的是多么的不自然,多么的假。这一点恐怕永远也瞒不了丘比尔。
“真的吗?可是为什么我每天都见到你无精打采的模样,而且据我所知玲也离开你了,她为什么要搬离你的宿舍。
“你在监视我?”我极为反感的问道。
“我只是听同学们谈论到的,他们说玲搬到了另一个宿舍去了。”他极其平静的说道。
“是,玲是搬走了。这段时间你不在我的身旁确实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就连现在的我也已经不在是原来的自己了。”我的语气由原先的激动渐渐的趋于平缓。沉默了半天,见到丘比尔眼中的关切,以及变的暗淡的眼神,我只能将之视作为同情,可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这比直接出语伤我更深更重。我挑眉一笑道:“我在这段忙碌的生活中变的坚强多了,或许我已经脱离庇护自由自在的飞翔于蓝天白云之中了。
“是吗,你真的获得自由了吗?你认为这段时间自己过的很快乐吗?”丘比尔沉声说道。不,我一点也不快乐。我的心被万剑所刺,早就失去了知觉变的麻木了。可是我所承受的这一切全是我自找的,怨不得他人。
“是的,我很快乐,以至于忘记了怎样去流泪。”我声音低的连自己都听不见。我还有泪吗?要有的话早就流干了。
“飞雪,我们走吧!”我轻轻呼唤着白猫。
白猫添了添丘比尔的手心,跟在我的身后。一步,两步,三步---十步---十五步,为何我的步伐迈的如此沉重。
“海波,在没有你的这些日子里,我天天都在回忆我们以前在一起时的生活,我一直都在想你,我只是想知道我在你的心中到底有没有过一席之地,你是否也曾想过我。”丘比尔大声的喊道。
我止住了脚步,怔住了片刻。我到底在不在乎他,为了他我可以连性命都不顾的为他输血。为了他我可以冒着生命危险替他吸出毒血,割下青甲替他疗伤。为了替他报仇我竟然弃安危于不顾的找越赢算帐。这一切难道都不可以证明我的真心吗?可是这一切有必要让他知道吗?我是龙神继承人,是名战士是块寒冰而绝不是一个女孩。
“在没有你的日子里,我几乎忘了世界上还有你这个人我丢下这样的一句话转身离开。
“你,你的心里从来就没有我是不是。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一相情愿,都是我的错。”丘比尔的声音越来越弱。也许他真的在乎我,可是---算了,他有自己的选择我已经没有立场再参与其中了。本以停止的步伐又向前走去。“帮我向晶问声好,说我祝她生日快乐。”我远远的丢下最后一句话,人已经穿过树林了。
没有必要的洒脱让我失去了作为一个女孩本该有的温柔。可是我不是柔情的少女,也没有避月羞花的容貌,我所拥有的也只有自己的个性。我若是连这一点都失去了,那还剩下什么呢?丘比尔给我的甜蜜不过是一个美丽的陷阱罢了。他让我沉沦,让我迷失,让我痛不欲生,以至于造就了我现在的麻木与冷酷。如今的我已经不再是初遇他时那天真稚气的小女孩了,而是一条青龙,一个战场上的士卒,一个拥有龙神血统的武将。他不过是我少年时的一个梦罢了。
从此我们不再言语,从此我失去了爱情,每天见到丘比尔与晶出双入对,心已经被刺的感觉不到痛了。魔鬼似的剑道训练让我体力透支,高精度的微软设计更是让我费尽脑力。高细致的战略部署。天啊!我可不可以置身事外。可惜回答依旧否定。令我感到欣慰的是越赢的势力并没有向他计划的那样扩大下去,也许是因为他花了太多的精力在我的身上。
在练剑的最后一天,我憋不住的问他:“你将自己的本领都教给我,你难道忘了我们终将成为敌人,你不怕我打败你而灭了魔族。”见到越赢复杂的神情心中有着感动。“为什么要教我?”我诚恳的问道。
“因为没有对手的日子太过无聊,高处不胜寒,能有一个象样的对手是多么的不容易,只有真正的英雄才会惜英雄。彼此之间才会心心相应。”越赢的话让我难以捉摸。
“那你为什么偏偏挑中我?”我疑问道,“挑一个随时会与自己生死相拼的人来教是不是太冒险了。”
“只有这样才会刺激,生活才会有乐趣。不是吗?”越赢笑言。
“明天我就要离开剑道馆了,以后再见面恐怕只有在各自的战场上了。”我略带了一些伤感道,“今天恐怕是我们最后一次像这样畅谈了,你真的不后悔收我为徒吗?”
“后悔,为什么?教你的这段时间是我有生以来最有意义的事了。能够与你相处这么长的时间,算是我们很有缘分吧。你又何苦想的那么多。何况我将金凤舞的剑决教给你,日后不论谁赢谁输它都不会失传。”越赢一脸严肃的表情说道。
“哪怕将它传给你的敌人。”我感动的不知如何表达。
“我是你的敌人,你却不是我的敌人。所以将它传授给你我心甘情愿,算是我送你的一份礼物吧!”越赢的话说进了我的心里。
“越赢,其实我可以喊你一声师父的。你放心我绝不会用你所教我的剑法来对付你的。”我感激道。
“你还真是个傻孩子啊!你不用这套剑术,拿什么来对付我。”丘比尔揉了揉我的头说。
“你放心,我有我的办法。反正我不用跟你学的本领来对付你。那样太不道德了。”我倔强的答道。
“对了,那个自称是你男友的小子呢!怎么从来没听你提到过他。”越赢偏偏选在这个时候来破坏我的兴致。
“他,他大概和他的女友出去玩了吧!”我唉声叹气的说道。
“什么他的女友,不是应该是你吗?”越赢惊讶的程度出乎我意料,“难道他还有别的女友。”
“不是的,他只有一个女朋友,不过不是我是晶。”我的声音格外的沉痛。
“可是那天---”越赢突然笑了起来,把我弄得莫名其妙。
“那天你们是作给我看的啊!哈,哈,哈。”越赢笑的差点流出眼泪。
“这有什么好笑的,你笑的难听死了。”我气急败坏的说道,原本不加的心情变的更遭了,“那是因为我的身份不适合他,我才放弃的,有这么好笑吗?”
“对了,那么你的这种身份配我最合适了。”越赢在取笑我的同时还不忘向我丢一个重磅炸弹。
“算了,再与你谈下去不被气疯才怪。”我垂头丧气的溜走。
赶到教室,可怜的我又迟到了。此刻班上除了我都到齐了,毕竟晚修已经开始半个多小时了。今天是丘比尔值勤,难怪人员在位率这么高。空白的纸上仅仅填写了我一个人的大名。早知道还不如不来呢。
“林海波。”丘比尔竟然将我点了出去。一顿猛批是逃不掉了。
“到。”我只得乖乖的跟了出去。班长的话不得不听呀。我赶紧找棉花塞住耳朵,可惜不能带耳机。
“海波,你迟到了半个小时。你到那去了?”丘比尔公式化的问道。
“没上哪?只是与朋友聊天一下子忘记了时间.”我答到。
“你的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是君胜还是乔丽沙。或者是越赢。”丘比尔费了好大的劲才将越赢这两个字挤出来。拜托他管的是不是太多了。这似乎已经超过他作为班长的职责了。我的这些隐私关他什么事。
“丘比尔,不班长,明天我一定会将检查交给陈老师的,0K?请你不要再浪费我的宝贵的学习时光了。”我一点也不愿意和他相处。我好不容易才放下对他的情感,我怕这样的单独相处会让我失去控制。
“你,你怎么能够这样的对我说话。难道我以朋友的身份来关心你都不可以吗?”丘比尔哽咽的说道。
“我想我们之间最好还是不要再做朋友了。或许作一对陌路人才真正的适合我俩。”我隐去眼角的泪水道。
我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有泪水了,却让泪水不停的悄悄流淌。人世间任何债都好偿还,惟独情债难还。看见他眼角的泪会心疼,但自己嘴角边那咸咸的泪水又何尝停止过。
“陌路人?”丘比尔冷笑,“我们之间竟然连朋友都不如?“
“你要想得到爱,就必须尊重他人的爱。既然你已经选择了晶,就请你好好的珍惜她。难得她也中意你,你又何苦要自寻烦恼呢?”我硬压下心中的不舍道。
终于等到了下课,今天的晚修时间有着说不出来的不自在。
走出教学大楼,就见到一个人站在楼下的大厅外。这个人看来还真是痴情。这么冷的天竟然一个人站在寒风中。我不由的有些羡慕那个被他等的人。想起以前与丘比尔相处的日子,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心酸。
“越赢,怎么是你?你来这里作什么。”我失声呼道。
想了一想,也许他并不是来找我的,我一个人管的似乎也太多了。
“等你啊!你看我还拎了这么多罐的啤酒。咱们哥俩今晚喝个不醉无归怎么样?”越赢举起了手中的黑袋子。袋子里面的啤酒罐因为撞击发出“乒乒碰碰”的声音。我看到不远处的垃圾箱旁已经躺了几个空的啤酒罐,只能苦笑的摇了摇头。
“走吧!”我拉起他道。
“上哪去?”越赢一脸的醉意。
“当然是回---”我看到丘比尔携着晶走过来了,一时之间脱口而出:“我们去荷花池边的石桌那里。你不是说今天我们要喝个不醉无归的吗。”
“真的?”越赢似乎已经喝的意识模糊了,竟然将手搭在我的肩上要我架着他走。
一路上东外西倒的,他就像是一滩烂泥压的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喂!你的方向好象走错了,池塘的方向可是正好相反的呀!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因该是去剑道馆的路。”摊在我身上的烂泥突然开口说话了。
“该死的家伙,你竟然敢装醉来耍我。”我气急了,一把将他给摔了下来。
“你不是也拿我当挡箭牌吗?”越赢笑得一脸无辜。
“我才没有。你最好不要胡说。”我赌气的站在一边。
“喂,小家伙,小淘气,你不要再生气了。咱们不是说好去池边饮酒的吗?好歹我们相识一场,作个朋友好聚好散。”越赢将手搭在我的肩上说道。
“不去,我要走了。我从现在起就不认你这个朋友了。”我转身就要离去,口里将越赢骂了个千百遍,臭越赢竟然敢耍我,更气我自己竟然相信了他。
清晨,推开了窗子坐到书桌前发呆,我似乎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生活。日子过的自由清闲而且十分舒适。偶尔君胜与乔丽沙会过来玩玩。无聊的时候翻翻小说,听听广播,或者租几盘碟子来看,到也是过的逍遥自在。
我离开了剑道社,因为我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学剑了。在我最失意的时候是剑道馆将我从谷底救起,重拾信心。而现在我伤好了之后,却要离开它。我的心里难免有些不舍。越赢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我现在甚至都不能将他视为敌人。他到底是不是一个无情的人,虽然别人都说他冷血无情,可是在我面前的他却是一个柔情似海的人。我与他之间如果不是处于敌对的立场,他一定会成为我的知己好友,就像亲人一般的相处。
草草的吃过饭后,我就急急忙忙的赶到教室,要知道我还欠着一份报告没有写呢。
怎么今天教室里竟然会有人比我还要早,天知道科班的人精力怎么都比常人要充沛。临考了嘛!也难怪会有人这么的紧张。我推门进去,教室里的人抬头向我望来。啊!是丘比尔,我不由自主的紧锁眉头的走进去。现在首要的任务是补写检查。我抽出纸笔开始写了起来。此刻的教室静的只能听到“沙,沙”的笔声。
时间在平静中一点一点的流逝,当我写完最后一个字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吓了一跳。白猫竟然趴在我的课桌上睡着了,我推了那个贪睡的小家伙一下,它竟然在我的面前伸起了懒腰。
“飞雪,你跑这里来干什么?”我不禁皱眉道。
“喵呜。”该死这算是哪门子的回答。看来它还挺有作猫的天分,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将猫的叫声学的这么维秒维俏。哪天有空的话我该考虑教他学习人类的语言了。
“飞雪,你不可以到我们的教室来。这里是不允许有猫进来的。你还是找别的地方去玩,下课我就去找你。”我耐心的哄劝这只顽皮的“猫”。可是它的顽皮是改不了的,它竟然跳到丘比尔的课桌上,对丘比尔又是亲又是添的好不亲热。根本就不将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
“飞雪,你快下来,不要打扰到人家。”我呵斥到。真搞不懂飞雪从不对人表示亲近的,今天竟然对丘比尔如此亲热,而对我竟然不理不采。
“你养的猫真可爱,它似乎很喜欢我呢!”丘比尔说道。是的,丘比尔似乎与飞雪十分的投缘。
“你的检查写好了?”丘比尔随口说道。
“是的,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刚才在写检查。”我问道。
“因为是你呀!你向来都将事情放在最后一起赶工。”丘比尔笑言。他说的那么的笃定,好象十分了解我的样子。看到他的笑容我就有一种怒气,是恼羞成怒吧!
“你昨晚很迟才回宿舍吧。”丘比尔试探的问道。
“是呀!所以我现在还很困呢!”我顺口答道。意思是无聊人士赶快靠边站,别防碍我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