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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当晚。相貌端正的如尘递过信件:“爷,这是京城八百里传书。信差一路追来,走了不少弯路,从京城到洛桑小镇,再从洛桑一路南下,如若爷今晚不是在这并州小城住宿,怕是信差……”

楚召日未接过信件,问道:“说了什么?”

如尘摊开信件,瞟一眼,张口欲言却又吞吞吐吐:“说……”

“直说无妨。”

“皇弟如晤,近日江湖传言,得玉镯者,得天下。朕虽心有不屑,为免天下人心惶然,但望皇弟先一步找回玉镯为慎!”

楚召日背身向着窗外,问如尘:“信差还在?”

“属下将信差安置在偏房,专等爷的口信。”

许久,楚召日点头,道:“不管是传言,还是预言,但请皇上放心。”挥挥手,道:“你下去吧!”

微蹙眉,唤住欲离开的如尘:“打探的人,有消息回来了吗?”

如尘摇头。楚召日摆摆手,如尘躬身退去。

找不到吗?还是,隐姓埋名了?

箫紫菲啊,箫紫菲,你可知道,越寻你不着,本王对你的好奇就会多上一分啊!

忽的,俊眼微眯,身子越窗而出,寻着微弱的气息于蔷薇花下扣住来人的下巴,嗓音森冷:“谁?”

妃子笑下巴被人扣着,原本被酒液撑着的胃更是不舒服了,想要张口说话,想要让男人先退开再说……“呃……呃……”

楚召日就这样看着眼前的少年郎吐得他一身的水酒,没有要闪开身子的意思;一声不吭的以冰冷的眸子与吐完后的少年郎对视,少年郎十七八岁的模样,一身商人打扮,五官平淡无奇,除了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极具灵性的生动与活泼……

妃子笑忙声明:“这位兄台抓住在下,在下想躲也躲不开的。”言下之意,吐得他一身水酒,是他咎由自取,于他妃子笑无关。

原来是个醉鬼,小小年纪就喝酒买醉。楚召日松开手,眼里闪过不屑。妃子笑身形晃了晃,靠着身旁树木稳住身形,朝楚召日抱拳,嗓音清朗中夹着浓浓的水酒味:“想必这位兄台是过于精神紧张,草木皆兵了……恶……没关系的!”打个酒嗝,挥挥手,很是大度的不去与对方计较的模样。

楚召日没有兴趣与一名酒鬼说话,俊逸的身子向后退了几步。四下看去,已是在酒楼的中堂,不同于后院的静寂,烛火通明、热闹异常。

“喂!妃老板,我们一伙儿人专等着您呢!……金老板说了,待会儿去烟雨楼听曲儿的银子他出了。”

“谁不知道烟雨楼的红牌姑娘迷着咱们妃老板啊!……妃老板到了,咱们也跟着享福目睹花魁的风采了……”

吐完胃里的水酒,妃子笑觉得神清气爽多了,忙朝隔壁的屋子内扬声道:“来了!来了!……”

楚召日看着少年蹒跚的身影扶着墙壁朝喧闹的室内走去,嘴唇微撇,不过是不求进取、花天酒地的花花少爷而已。

喧闹的劝酒声中,有声音清晰的御风而来:“各位老板,妃某先干为敬!”

脚步顿住。妃子笑!?自进入并州城,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妃子笑!?

拍掌声和着赞叹声:“妃老板果然爽快,好酒量!”

楚召日俊眼半眯,衣衫上的酒气久久未散,明明是喝不得酒的……

“各位老板,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不知道,各位关于集资铺路之事,考虑得如何了?谈完此事,如意姑娘即刻出来为各位唱曲儿助兴,在下早已安排好了的……在座的各位都是并州城内有头脸的人物,也是在下的前辈,关于集资铺路一事,全得仰仗各位了……妃子笑也不说废话了,先自干三杯,以谢各位前辈的赏脸。”

“好!够豪气!”

“嗯!爽快!妃老板,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集资的事,你说个数吧!”

“承蒙金老板的豪言!小弟不胜感激……小弟什么、什么也不说了,再……再干一杯!”说话者嗓音愉悦,杂着颤音,是醉得舌头快打结了吧?楚召日摇头,这个妃子笑……

有轻微的脚步声,如意还没走吗?额头抵在桌子上,让滑冷的触感减去烈酒灼心的不舒服感。

“如……如意,不是金老板派人送你……回……回去了吗?怎……怎么没走?呵呵,我……我知道了,你是……是在怪我;我也知道,你来唱曲儿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不管怎么样,集资的事有了着落,也算大功告成了,不是?……姐姐……对小弟的好,小弟自是铭感在心……恶……恶……”干打着酒嗝,胃都快要揪起来了,还真不是好受的。

来人不语,听脚步声,好似在他身旁坐了下来。妃子笑晃着脑袋抬头,眨眨眼睛,怎么也看不清对方是谁,但,能肯定的是绝非如意。不由得叹息道:“唉——,醉了,我……醉了。敢问,你……是谁?”

“楚召日!”冰冷的声音好似解酒汤,妃子笑的酒醒了一半。楚召日俊眸锁定在烛光下的少年容颜上,五官自是平凡无奇,皮肤肌理却是分外细致,细细的柳眉、小巧的耳垂,使得少年郎整个人偏阴柔,那一双眼睛……此时是醉眼朦胧,却是吸引他前来的原因。总觉得,这一双眼睛在哪里见过,总是有模糊的熟悉,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楚召日不由得微敛俊眉,这样的感觉,实在是不受他喜欢的。

妃子笑以手撑额,这个楚召日的面容在他的眼里依然是模糊不清的,不过,他确定自己不认识此人,他也没有半路认人的习惯。索性微闭着双眼,轻声道:“在下与兄台素不相识,不知兄台为何事来此?”

“你我可曾见过?”此话一出口,看对方醉意熏然的模样,楚召日知道问也是白问了。

妃子笑摇头,颊边露出不加掩饰的笑,许是还有几分醉态,脱口说道:“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如果你是帅哥,你这样与我搭讪,我是高兴的……”径自摇头,扶着桌沿晃着身子站起来,“我也该回家了……否则,义父一家又要担心了……”

正说着,外屋一阵喧闹。楚召日侧头看去,一对夫妇进得里屋,妇人看他一眼,欣喜的眼神落在妃子笑身上,忙上前扶住蹒跚的身形,嗔道:“要出来应酬,也不说一声,害得我们一大家子的好找。”

妃子笑听到熟悉的声音,双手扶住义母的脸,笑道:“义母,您别晃来晃去的啊!孩儿都……看不清您呢!”

“孩子她娘,我看这孩子是醉得不轻。还是早点回家,让孩子歇息吧。”妃父抱歉的朝屋内的楚召日抱拳,夫妇俩带着妃子笑离去。

夜色里,阴柔的嗓音带着沙哑的咕哝:“义父、义母,孩儿没喝多少酒,没事的。真的,真的没喝多少酒。您们别担心,啊?”

“娘看你啊,是脑子清醒,身子醉着。你这孩子,说你什么好呢。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的,要应酬,让陈伯陪着不是更好?……看你这样子,今儿个没少喝酒吧?”妇人的嗓音有无奈与心疼。

“呜!我今天高兴,集资的事情落实了……喝再多的酒也没关系的……呵呵!……”

“……”

声音越走越远,楚召日低头沉思,什么二十一世纪?什么帅哥?又是什么搭讪?……莫名其妙的一通话,真是醉言醉语了。

“爷,如尘有要事禀告!”黑暗中,传来如尘低低的声音。

楚召日目光看向窗外,道:“进来说。”

“是!”如尘身形自窗外落在室内,躬身,低声道,“方才消息回报……”

箫紫菲有消息了?

如尘只见他的主子爷身子前倾,脸上带着很少流露的急切与……兴奋:“快说!”

“已寻得玉镯下落,半个时辰前,一位少女去当铺寻人,忙乱中露出腕上玉镯,当铺老板说,此玉镯雕有凤凰图案,通体碧寒,只需一眼自是难忘……”

楚召日抿唇,颊边露出冷然的笑,问道:“凤形图案、通体碧寒?确是要寻的玉镯。在何处?”

如尘面带喜悦,道:“爷,就在并州城内,悦记当铺。据说,老板很是精通古董,一直念念叨叨玉镯,非要出高价钱买下不可。对方急于寻人,不愿意卖玉镯。”

“查出拥有玉镯的是何人了?”

“蝶舞馄饨铺妃子笑老板的义妹,生得花容玉貌、闭月羞花。”这些事情,如尘自是问得一清二楚,方来禀告主子爷。

“蝶舞馄饨铺?妃子笑?”楚召日唇角抹上意犹未尽的冷笑,原来,他与妃子笑还是会有交集的不是?楚召日出生皇族,天资聪颖,少有人比,因此,凡事均在意料之中,天长日久下来,对人、对事漫不经心的成分居多。

除了箫紫菲,那个如昙花一现、谎话连篇的女人在他心底搁上了浅浅淡淡的分量……

而这个妃子笑,倒也算是他意料之外的一个人物。看其骨架,不过二十不到的少年郎,偏偏出入于商界;既是商人,当以谋一己利益为人生目标,即使做善事,亦是为赚取名声而已。唯独这个妃子笑,不为官,却是比正义之官更是为民着想,办民间学堂、集资铺路……

如尘见主子爷鲜少有出神之际,试探着喊道:“爷?”

楚召日思绪被打断,也不恼,道:“即刻去封住古董店老板的嘴巴,关于玉镯之事,从今而后不得提一字半句,否则自会有牢狱之灾。”

“爷是担心消息走漏,各路江湖人马齐聚并州城?属下即刻去办!”

楚召日冷哼,道:“本王何时惧怕那群乌合之众了?走漏消息更好……”他只是不想有更多的麻烦。顿了顿,朝如尘道:“你去办吧。”

如尘虽有不解,还是奉命离去。

妃子笑……妃子笑……妃子笑……是哪里不对劲吗?

看来,这座并州小城,他势必要停留一段日子了。

八月的圆月,从半掩的窗子泻进一室月华,映着室内烛光,也照着男人埋首阅读的半边俊颊。

许久,男人放下卷册,面朝窗外,背身而立。

怎么就寻她不着,那个满嘴谎言的女人,究竟去了哪里?

想他为了寻得她的踪迹,动用了官府与天一阁的人马,先别论各地官府衙门的人马如同天罗地网,即使是一个天一阁,有着最为精密的情报网,却是至今未寻得一丝一毫的关于那个女人的消息。

难不成,这个女人不在人世了?没来由的,男人眉头深皱,嘴唇紧抿,好似为自己突然的想法甚是恼怒。

那样的女人,敢替人出嫁,然后逃婚;敢于深夜背着一个昏迷的大男人,叩开庵门,唱答俱佳的让一群尼姑陪之落泪;又在他未醒之际,脱身离开……由此可见,这是一个相当有主见、不一般的女子,如此的女子,理当是命硬如铁的。

莫非……她易名了?

一个有些主见的平凡女子,何至于易名。难道是,躲避仇家追杀?

由内襟取出一方手绢,手绢染血——染的是他的血;手绢绣着字——绣的是她的字。摊开手绢,现出精致的手表,银白的表面、赭黄的表带在月色下射出柔和中不失妍丽的光,男人冷然无情的眼眸内也掺合了丝丝的柔和与……恼怒。

因为下榻之地不是官府县衙,也非皇家别院,只是普通商人寄宿之地。因此,每日即使是房门不出,并州城内每一日的大小事情,只要是值得一提的,还是会知道个大概,只因为隔音效果极差的墙壁,挡不住形形色色旅居商人饭后的谈资。

“……妃老板……”断断续续的耳语,还是清晰的穿入他的耳帘。只因他三岁即承一代宗师练武,一身功力深不可测。因此,视力、听力较一般的江湖练武之人还要强上许多。

楚召日心神俱在围绕着那个箫紫菲的女人转,并未细听,直至“妃老板”三个字入耳。

“听说没?蝶舞馄饨铺的妃老板这一次惹上大麻烦了。唉!民还是斗不过官啊!”

“知府大人的侄子要建房子,看上哪块地皮不好?非要看上妃老板用来建学堂的那一块地。妃老板办学堂,原是义举,不想,却是惹祸上身啊!咱们这些生意人虽为妃老板不值,却什么也帮不上……唉!”

“听说妃老板在努力疏通各种关系,希望能保住学堂……你说,能行吗?你看妃老板,笑呵呵的,好像没什么事难得倒他似的。”

“怎么疏通关系?银两是送出去了,县老爷胆怯懦弱,最后还不是知府大人的侄子说了算。除非妃老板认识朝中要员……”

“唉!但望妃老板好人有好报了啊!……”

楚召日神色淡然哼了一声,将手表与手绢收好,唤道:“如尘!”

自始自终守在门外的如尘从门廊阴暗处现出身形:“属下在!”

“外面很吵,不是?”并且是越听越清楚,越听越好奇了。

“属下即刻去驱离他们。”

“不。如尘,你可知他们谈论的事情?”

如尘面带惊讶,自他四岁入府,陪伴主子爷,二十二年过去了,主子爷的性格他最为清楚,天生的傲气与冷然,凡事均在意料与掌握之中,连带的,睥睨众生、很少有好奇的人与事。心上虽然讶然,还是尽心尽责道:“他们是在谈论知府侄子占用妃子笑老板用来建学堂的那块地皮之事。”

楚召日轻哼:“那块位于城东的地皮并非风景秀美之处,为何知府之侄放着风景秀美之处不用,唯独要与妃子笑抢那块破地皮?”定是有其他缘由吧?

“因为……”如尘有些嗫嚅,不知当讲不当讲。

楚召日俊眉轻挑,漫不经心道:“有什么不能说的?”

“属下听说,是为了烟雨楼的花魁如意姑娘。”这些往往是巷头巷尾闲话妇人才会津津乐道之事,他一个威王府王爷的贴身随从,总觉得讲来就有损脸面。不过,自家主子爷要听,他不得不如实禀告。

办学堂、集资铺路……又怎么样?还是少不了商人的浮华本色。一个二十不过的少年郎,竟也有了“红粉知己”,当真是不落于人后啊!楚召日嗤之以鼻,冷笑道:“本王以为是多大的事儿,原来是为了一个红尘女子争风吃醋来着。”感兴趣的问如尘:“你看妃子笑这人如何?”

如尘思索再三后,开口:“属下只是听到街头巷尾对妃子笑的评论,属下不敢妄下评断。”

“那就说说你的听后感。”他倒要看看,对于妃子笑,他的贴身随从会如何看待。

“他在属下眼中,他是个真性情的男儿。做想做的事情、结交想结交的人。”

楚召日挑眉,然后哈哈大笑:“本王倒不知道,妃子笑会在一向少言寡语的如尘心目中有如此高的评价。”

随后,冷哼:“时常出没于烟花之地,间或陪着一群女子招摇过市,也算真性情?真男儿?”

在他楚召日眼里,妃子笑也只能算是个毁誉参半的商人而已。是人,都有弱点,而妃子笑有没有别的弱点,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妃子笑好色风流,这恰恰是他最为厌恶、唾弃的一点。

所以,他倒要袖手看看,妃子笑是如何了结此“地皮之争”之事。权当是无聊之时的消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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