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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至于矫情饰诈,事非一绪。毒螫满怀,妄敦戒业;躁竞盈胸,谬治清净。至乃大兴寺塔,广缮台堂,昭阳倒景,垂珠衔璧,峥嵘刻削,千门万户。鞭挞疲民,尽其筋骨,延壤运石,悲歌掩途,死而可祈,甘同仙化。智浅谋疏,曾不自揆。遏桐柏之流,翻为己害;子亡齐之胤,忽为戎首。书契迄兹,罕闻其事。至于废捐冢嫡,崇树愚子,朋党路开,彼我侧目。疾视扼腕,十室而九;翘足有待,良亦多人。

二纪于兹,王家多故,始则车驰之警,终有惊坠之哀,神只痛愤,宇县崩震。

于是故相国、齐献武高王感天壤之惨黩,激云雷以慨然,仗高义而率民,奋大节以成务。爰有匡国定霸之图,非直讨贼雪耻之举。于是睿略纷纭,灵武贯世,荡涤逋孽,尊主康邦。皇上秉历受图,天临日镜,道随玄运,德与神行。既而元首怀舞戚之风,上宰薄兵车之会,遂解絷南冠,喻以好睦,舟车遵溯,川陆光华,亭徼相望,欣然自泰,反肉还童,不待羊、陆。虽嘉谋长算,爰自我始,罢战息民,两获其泰。王者之信,明如四时,岂或为人君父,二三其德,书而不法,可不惜哉!

侯景一介役夫,出自凡贱,身名沦蔽,无或可纪。直以趋驰便习,见爱尔朱,小人叨窃,遂忝名位。及中兴之际,义旗四指,元恶不赦,实在群胡。景荷人成拔,借其股肱,主人有丹颈之期,所天陷族灭之衅。虽不能蔽扞左右,以命酬恩,犹当惨颜后至,义形于色。而趋利改图,速如覆手,投手麾下,甘为仆隶。

献武王弃其瑕秽,录其小诚,得厕五命之末,预在一队之后。参迹驱驰,庶其来效,长鞭利铩,术以制之。既关、陇逋诛,每事经略,以河南虚空之地,非兵战之冲,薄存掎角,聊示旗鼓,岂资实效,寄以游声。军机催勒,盖惟景任,总兵统旅,别有司存。而愚褊有积,骄愎遂甚,犯违军纪,仍自猜贰,祸心潜构,翻为乱阶。负恩弃德,罔恤天讨,不义不昵,厚而必颠。委慈母如脱屣,弃少弟如遗土,群子陆陆,妻侄成行,慕姜儿之爽言,蔑伯春之宛转。跳梁猖獗,夫欲谁欺!

比之枭獍,异类同丑;欲拟蛇鼠,顾非其伦。及远托关右,委命寇逆,宝炬定君臣之分,黑獭结兄弟之亲,授以名器之尊,救其重围之死,凭人击系援,假人鼻息。俄而忘恩背惠,亲寻干戈,衅暴恶盈,侧首无托。以金陵逋逃之薮,江南流御之地,甘辞卑体,进熟图身。诡言浮说,抑可知矣;叛竖救命,岂将择音?伪朝大夫幸灾忘义,主耄于上,臣蔽于下。逐雀去草,曾不是图;窃宝叛邑,椒兰比好。人而无礼,其能国乎!

夫安危有大势,成败有恒兆,不假离朱之目,不借子野之听,聊陈刺心之说,且吐伐谋之言。今帝道休明,皇猷允塞,四民乐业,百灵效祉。虽上相云亡,而伊陟继事,秉文经武,虎视龙骧。驱日下之俊雄,收一世之英锐,击刺犹雷电,合战如风雨,控弦跃马,固敌是求。蠕蠕昔遭离乱,辐分瓦裂,匹马孤征,告困于我。国家深敦邻附,愍其入怀,尽忧人之礼,极继绝之义,保卫出于故地,资给唯其多少,存其已亡之业,成其莫大之基。深仁厚德,镂其骨髓,引领思报,义如手足。吐谷浑深执忠孝,胶漆不渝,万里仰德,奏款属路,并申以婚好,行李如归;蠕蠕境斜界黄河,望通豳、夏,飞雪千里,曾冰洞积。北风转劲,实筋骨之时;沍寒方猛,正毡裘之利。吐谷浑疾彼凶逆,强兵岁举,倾河及鄯,尘通陇峡。驱龙池之种,借常胜之气,二方候隙,企其移踵。加以独孤如愿,拥众秦中,治兵劫胁。黑獭北备西拟,内营心腹,救首救尾,疲于奔命。岂暇称兵东指,出师函谷?且秋风扬尘,国有恒防,关河形胜之际,山川襟带之所,猛将精兵,基峙岳立。又宝炬河阴之北,黑獭邙山之走,众无一旅,仅以身归。就基不顾根本,轻怀进趣,斯则一劳永逸,天赞我也。言之旦旦,日月经天,举世所知,义非徒语。持此量之,理有可见,则侯景游辞,莫非虚诞。

夫景绳枢席牖之子,阡陌鄙俚之夫,遭风尘之会,逢驰骛之日,遂位在三吏,邑启千社,揣身量分,久当止足。而乃周章去就,离跂动不已,夫岂徒尔,事可摧扬。度其众叛亲离,守死不暇,乃闻将弃悬弧,远赴彭城。老贼奸谋,复将作矣。固扬声赴助,计在国袭,吞渊明之众,招厌虐之民,举长淮以为断,仍鸱张岁月,南面假名,死而后已。此盖蚌鹬之祸,我乘其弊。

且伪主昏悖,不惟善邻,贼忍之心,老而弥笃。纳逋叛之诡谲,蔑信义以猖狂,天丧其神,人重其怨,将践瓜圃之踪,且追儿侯之辙。今征发犬羊,侵轶徐部,筑垒拥川,觊觎小利,此而可忍,孰不可怀!兵凶战危,出不得已,谬奉朝规,肃兹九伐。扛鼎拔树之众,超乘投石之旅,练甲争途,波聚雾合。虎班龙文之逸,兰池蒲梢之驵,嘘天陆野,蹑影追风,振旅南辕,长驱讨蹙。非直三吴鼠面,一麾鱼骇,乘此而往,青盖将归。且衍虐网蚩蚩,兵权在外,恃险躁之风俗,兼轻薄之子孙,萧纶凶狡之魁,岂无商臣之佷;萧誉失志之愤,当召专诸之客。

外崩中溃,今也其时。

幕府师行以礼,兵动以义,吊民伐罪,理有存焉。其有知机审变,翻然鹊起,立功立事,去危就安,赏典未忘,事必加等。若军威所至,敢有拒违,尺儿已上,咸从枭戮。

今三礼四义之将,豹虎熊罴之士,深衔逋伪,信纳叛亡,违卜申愎谏,实兴伐役。莫不含怒作色,如赴私雠;茹肝涉血,义不旋踵。攻战之日,事若有神,莽积麻乱,匪旦伊夕。以彼曲师危卒,望我军锋,何异蛣蜣披甲,螂蛆举尾。正恐旗鼓一接,芝藅俱摧,先事喻怀,备知翰墨。王侯无种,祸福由人。斯盖丈夫肉食之秋,壮士封侯之会。冬冰可折,时不再来,凡百君子,勉求多福。檄之所到,咸共申省,知我国行师之意。

观夫辰象丽天,山岳镇地。方以类聚,物以群分,建之以邦国,树之以君长。日月于是莫二,宇宙所以总一。虽五运相推,百王革命,此道之行,孰之能改?而皇家承统,光配彼天,义洽幽明,化周动植。崇文德以来远,修礼让以止讼。舞干戚于两阶,执玉帛于万国。玄功潜运,至德旁通。百姓日用而不知,兆民受赐而无迹。唯彼吴、越,独阻声教,匪民之咎,责有由焉。而元首怀止戈之心,上宰薄兵车之会,遂解絷南冠,喻以好睦。舟车遵溯,川陆同光,亭徼息奔走之劳,顿戍无逼卒之变。虽嘉谟长算,爰自我始,而罢兵息民,彼获其利。

侯景竖子,本无事业。乃枉道于人间,遂干没于世上,鸣吠于尔朱之门,镇守于普泰之日。曾无为主之识,讵有挈瓶之智?既而投命义旗,归身幕府,殊异率雍齿,有类丁公。时逢宽政,得免大戮,弃其瑕滓,收其力用,预在行伍,参迹驱驰。及秦陇逋诛,每事经略,以河南是空虚之地,汉阳非兵战之冲,薄存掎角,聊示旗鼓。岂资实效,寄以游声。军机催勒,盖维景任,总兵统旅,则有司存。而愚褊有积,骄愤遂甚,屡犯军纪,自生疑贰,祸心潜构,翻成乱阶。负恩弃德,罔恤天讨,不义不昵,厚而必颠。委慈母似脱屣,弃宠弟如遗芥。龙钟稚子,痛苦成行;变彼诸姬,破亡为伍。灭伯春之婉转,慕姜儿之爽言。不与狼虎同仁,而共豺狸等恶。及远托关、陇,依凭奸异,逆主定君臣之分,贼臣结兄弟之亲。解其倒悬,仰人鼻息。一日无恩,终成难养,俄而易虑,躬擐干戈。衅暴恶盈,侧首无托,以金陵逃之薮,江南流御之地,甘辞卑体,进熟图身,谗言浮说,抑可知矣。叛竖投命,岂将择音!而伪朝大小,幸灾忘义,主荒于上,臣蔽于下。逐雀去草,曾不是图,窃宝叛邑,椒兰比好。人而无礼,其能国乎!亦既失信,不亡何待?

今帝道休明,皇猷允塞,四民乐业,百灵效祉。故丞相材标国桢,道润时雨,义冠伊、霍,勋盖桓、文。大君立德,世功世禄,作民舟楫,为国栋梁。内外齐心,上下同德。蛟腾虎啸,风生云起。麾日则车悬转舍,排山则龙门洞开。

吞云梦于胸中,运天下于掌内。虽有贼臣去国,亡卒出境,何异一毛之落牛体,双凫之飞海曲?

彼既连结奸恶,断绝邻好,追兵保境,纵盗侵国。盖物无定方,事无常势,或乘利而受害,或因得而更失。是以吴侵齐境,遂致勾践之师;赵纳韩地,终有长平之役。矧乃鞭挞疲民,侵轶徐部,筑垒拥川,舍信邀利。此而可忍,孰不可怀?是以援枹秉麾之将,投石拔呓之士,深衔伪主,信纳亡叛,含怒作色,如赴私仇,意存涉血,义不旋踵,攻战之利,实若有神。连营聚众,依山傍水,举螳螂之斧,被蛣蜣之甲,当穷辙以待轮,坐积薪而候燎。及其锋刃暂援,埃尘且接,便已亡戟弃戈,土崩瓦解。贞阳以从子之亲,为戎首之任,非独力屈道穷,亦将无路还蜀。兼亦挟子垂翅,俱在笼樊。将士以昧祸之心,为助乱之事,皆掬指舟中,披甲鼓下,同宗异姓,缧绁相望。曲直既殊,强弱不等,父出子孤,自取其败,违卜愎谏,何以辞责?虽复贪利苟得,背同即异,获一人而失一国,见黄雀而忘深井,食钩吻以疗饥,饮鸩毒以救渴。智者所不为,仁者所不向。诚既往之难逮,犹将来之可追。

景以鄙俚之夫,遭风云之会,位登三事,邑启万家,揣身量分,久当止足。

而周章向背,离披不已,夫岂徒然,意亦可见。彼乃示之以利器,诲之以慢藏,使其势得容奸,令其时堪乘便。既南风不竞,天亡有征,老贼奸谋,将复作矣。

然则摧坚强者难为功,拉枯朽者易为力,计其虽非孙吴猛将,燕、赵精兵,犹是久涉行陈,曾习军旅,岂同轻剽之师,不比危脆之众。距此则作气不足,攻彼则为势有馀,恐尾大于身,踵粗于股,倔强不掉,狼戾难驯,呼之则反速而衅小,不征则叛迟而祸大。会应遥望廷尉,不肯为臣,自据淮南,亦欲称帝。但恐楚国亡猿,祸延林木,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横使江、淮士子,荆、扬人物,死亡矢石之下,夭折露雾之中。

彼梁主操行无闻,轻险有素,工用其短,以少为多,反覆山渊,颠倒冠屦,射爵论功,荡舟称力,年既老矣,耄又及之,政散民流,礼崩乐坏,改换朝章,变易官品。虽势异汉朝,而事同新室。加以用舍乖方,立废失所,矫情动众,饰智惊愚,毒螫满怀,妄敦戒业,躁竞盈贯,谬治清净,内恣鸱靡,外逞残贼。人人厌苦,家家思乱,灾异降于上,怨读言兴于下,履霜有渐,坚冰且至。恃浮躁之风俗,任轻薄之子孙,朋党路开,兵权在外。必将祸生骨肉,难起腹心,强弩冲城,长戟指阙。徒探雀铠,无救府藏之虚;空请熊蹯,讵延晷刻之命。外崩中溃,今实其时。

鹬蚌相持,我乘其弊。方使高旗舒旆,长毂启行,迅骑追风,精甲耀日,四七并列,百万为群,风飘云动,星罗海运。以此赴敌,何敌不摧?以此攻城,何城不陷?犹为岸上之虎,当作水中之龙,以转石之形,为破竹之势,将使钟山渡江,青盖入洛,荆棘生建业之宫,麋鹿游姑苏之馆。但恐兵车之所车蔺轹,剑骑之所蹂践,杞梓于焉倾折,竹箭以此摧残。

若吴之王孙,蜀之公子,顺时以动,见机而作,面缚衔璧,肉袒牵羊,归款军门,委命下吏,当使焚榇而出,拂席相待。必以楚材将为晋用,固乃喜得异度,实自利获士衡。即授客卿之秩,特加骠骑之号。斯盖壮士封侯之日,丈夫立节之秋。冬冰可折,时不再来,先事预怀,有如皎日。王侯无种,工拙在人。凡百君子,勉求多福。若不改迷,坐待沦没,一旦暴骨草莽,流血成川,犹且不悟,噬脐何及!故宣往意,驰此简书,檄之到彼,咸共申省。

乐逊

YUEXUN

乐逊,字遵贤,河东猗氏(今山西临猗)人。西魏时,为宇文泰诸子讲《孝经》、《论语》、《毛诗》、《春秋左氏传》。后周武帝亦令诸子从其受业。出为湖州刺史,劝学移风俗,蛮民听其教令。周末,位至开府仪同大将军,东扬州刺史。

隋开皇元年卒于家。撰《孝经》、《左氏春秋序论》等。

上明帝陈便宜封事

其一:崇治方。曰:窃惟今之在官者,多求清身克济,不至惠民爱物。何者?比来守令,年期既促,岁责有成,盖谓猛济为贤,未甚优养。此政既代,后者复然。夫政之于民,过急则刻薄,伤缓则弛慢。是以周失舒缓,秦败急酷。

民非赤子,当以赤子遇之,宜在舒疾得衷,不使劳扰。顷承魏之衰政,人习逋违,先王朝宪备行,民咸识法,但可宣风正俗,纳民轨训而已,自非军旅之中,何用过为迫切。至于兴邦致治,事由德教,渐以成之,非在仓卒。窃谓姬周盛德,治兴文武,政穆成、康,自斯厥后,不能无事。昔申侯将奔,楚子诲之曰“无适小国”,言以政狭法峻,将不汝容。敬仲入齐,称曰“幸若获宥,及于宽政”。然关东诸州,沦陷日久,人在涂炭,当慕息肩。若不布政优优,闻诸境外,将何以使彼劳民,归就乐土?

其二:省造作。曰:顷者魏都洛阳,一时殷盛,贵势之家,各营第宅,车服器玩,皆尚奢靡,世逐浮竞,人习浇薄,终使祸乱交兴,天下丧败。比来朝贡,器服稍华,百工造作,务尽奇巧,臣诚恐物逐好移,有损政俗,如此等事,颇宜禁省。

《记》言无作淫巧,以荡上心,《传》称宫室崇侈,民力凋弊。汉景有云:“黄金珠玉,饥不可食,寒不可衣。”雕文刻镂,伤农事者也,锦乡纂组,害女功者也,以二者为饥寒之本源矣。然国家非为军戎器用、时事要须而造者,皆徒费功力,损国害民。未如广劝农桑,以衣食为务,使国储丰积,大功易举。

其三:明选举。曰:选曹赏录勋贤,补拟官爵,必宜与众共之。有明扬之授,使人得尽心,如睹白日,其材有升降,其功有厚薄,禄秩所加,无容不审。即如州郡选置,犹集乡闾,况天下选曹,不取人物,若方州郡,自可内除。此外付选曹铨叙者。既非机事,何足可密。人生处世,以荣禄为重,修身履行,以纂身为名。然逢时既难,失时为易,其选置之日,宜令众心明白,然后呈奏,使功勤见知,品物称悦。

其四:重战伐。曰:魏祚告终,天眷在德。而高洋称僭,先迷未败,拥逼山东,事切肘腋。譬犹棋劫相持,争行先后,若一行非当,或成彼利,诚应舍小营大,先保封域,不宜贪利在边,轻为兴动,捷则劳兵分守,败则所损已多。国家虽强,洋不受弱,《诗》云:“德则不竞,何惮于病。”惟德可以庇民,非恃强也。夫力均势敌,则进德者胜,君子道长,则小人道消。故昔之善战者,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彼行暴戾,我则宽仁,彼为刻薄,我必惠化,使德泽旁流,人思有道,然后观衅而作,可以集事。

其五:禁奢侈。曰:案礼,人有贵贱,物有等差,使用之有节,品类之有度。

马后为天下母,而身服大练,所以率下也;季孙相三君矣,家无衣帛之妾,所以励俗也。比来富贵之家,为意稍广,无不资装婢隶,作车后容仪,服饰华美,眩曜街衢,仍使行者辍足,路人倾盖。论其输力公家,未若介胃之士,然其坐受优赏,自逾攻战之人。纵令不惜功费,岂不有亏厥德?必有储蓄之馀,孰与务恤军士?鲁庄公有云:衣食所安,不敢爱也,必以分人。《诗》言“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皆所以取人力也。又陈事上议之徒,亦应不少,当有上彻天听者,未闻是非,陛下虽念存物议,欲尽天下之情,而天下之情,犹为未尽。何者,取人受言,贵在显用,若纳而不显,是而不用,则言之者或寡矣。

申徽

申徽,字世仪,魏郡(郡治今河北临漳西南)人。祖、父仕南朝。魏庄帝时入魏,为太尉府行参军。孝武帝初奔宇文泰,为记室参军。泰军文告,多出其手。西魏大统中,瓜州刺史刘彦欲割据。泰任徽为河西大使,遂率五十骑擒彦。后为瓜州刺史,有安边功,赐姓宇文氏。在官勤慎,愤官员互贿成风,画杨震像自戒。北周时,官至开府议同三司,小宗伯,封公爵。

为周文帝传檄方镇

盖闻阴阳递用,盛衰相袭,苟当百六,无间三五。皇家创历,陶铸苍生,保安四海,仁育万物。运距孝昌,屯沴屡起,陇、冀骚动,燕、河狼顾。虽灵命重启,荡定有期,而乘衅之徒,因生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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