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欢!”她肩膀控制不住地晃动,肺都快气炸了,“你、你怎么能当着……当着……”
“哦,怕被看到?”他转过头,问那二人,“你们刚刚谁看到了?”
习侬与掬珠眼观鼻,鼻观心,跟两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原地,同时摇摇头。
幼幼觉得他脑子是不是被烧坏了,从他上回高烧之后,就变得跟以前不太一样,对她动手动脚,演变到现在越来越过分,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而她……似乎也有哪里不对劲,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她自己又说不上来。总之,这样掩耳盗铃管用吗?
她骂道:“你脑子有病!”
容欢笑了笑:“我当你早知道了呢。”
幼幼一愣,倒没料到他蹦出这么一句。
他附耳凑近,温热的气息犹如一记暧昧的吻,触在她纤长优美的脖颈上:“公玉幼……我就是脑子有病,想知道原因么?”他仿佛切齿、又仿佛爱缠,很轻很轻地吐出四个字,“被你逼的。”
幼幼冷不丁打个激灵,紧接着头脑一片空白,居然有点空茫。
幼幼如今算搞明白一件事,这男人表面待她温柔,实际是处处禁锢她,折磨她,害她有脾气无处发泄,简直是一种变态的报复。
“我想见宝儿,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你也不让我见孩子!”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不是把他逼疯,而是被他逼疯了。
“唔……都一个月了啊。”容欢感慨着,总以为日子才过去不过两三天,俯首时,见她睫毛湿润润的,仿佛密翘的墨羽小扇,可爱得不行,忍不住轻呷一口,“别哭了,明天我就让宝儿来看你好不好?”
听他同意,幼幼委屈地点点头。
“不过,有没有好处?”他挑下眉梢,掩不住一丝邪魅坏笑。
幼幼瞧那他模样便知晓了,得寸进尺的男人!
幼幼气得差点没昏过去:“容欢,你这个臭流氓!”
容欢戳下她的鼻尖,佯怒训斥:“这么放肆,你听哪家媳妇总唤自己的丈夫是臭流氓的?”
幼幼气急败坏,恨恨吐出一句:“总之,你、你休想!”
“怎么,你还觉得委屈了?”他冷笑,“你记不记得咱们刚成亲那会儿?你知道我有多委屈?”
幼幼不吭声。
“不愿意就算了。”容欢说的干脆,“你先好好养着,改日我再让宝儿来探望你。”
幼幼恨他真够卑鄙无耻,竟然用孩子来要挟她,暗自骂了不下一千遍,但目睹他起身欲离,又急得束手无措,只能出声喊道:“等等。”
就瞧容欢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