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不是两个人的独舞,而是一群人的狂舞?有个离婚的女人讲述她的婚姻故事:刚结婚时,家里就我们两个人,甜蜜的二人世界,上班前的拥抱,下班时的深吻,让我们陶醉。遇到休息日,两个人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有时早餐、午餐都在床上解决了。我有时值晚班,他就会带着夜宵来接我,一杯奶茶,一个苹果,都让我感到他的存在、爱的存在。但是好景不长,婆婆从南京过来之后,噩梦开始了。婆婆来之前,他就跟我说,家里没有人敢顶撞婆婆,所以让我对婆婆一定要礼貌谦让。我当然一口答应下来,心想老人只要哄哄应该就没什么问题。可惜事情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婆婆来了之后,事情完全变了。她干涉很多事情,我都只好忍了,但是有一天我在睡觉时,感觉有个人在我眼前晃动,猛然惊醒,发现婆婆正在我房间里擦地。“妈,您在干吗!”我叫道。“我在擦地,你没有看见吗?”她一脸不高兴。“可是我在睡觉,您怎么一声不响地就进来了?”“这是我儿子的房问,我进来难道还要打报告吗?”我被激怒了:“这也是我的房间,麻烦您出去。”婆婆一脸惊怒地看着我,走了出去。没过多久,老公打电话回来说:“妈妈好心来擦地,你骂她干什么?她又不是坏人,你懂事一些行不行?”还没等我辩解,电话就挂断了,第一天的相处就如此尴尬,之后更不用说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婆婆总是和我对着干:我说要去吃四川菜,她就说要吃宁波菜;我说想在家里休息时,她就说要陪她去公园转转;我说晚上蒸鸡吃,她就说要熬汤。总之,只要我说东,她总是要说西。老公夹在中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但是他并不是公正地对待,而是站在他妈那边。一天天矛盾愈演愈烈,渐渐升级,我天天逼着老公让婆婆回南京,可婆婆就偏偏不回,不论我怎么不高兴,摆脸色,可婆婆就是不松口,似乎在这里住得有滋有味。
后来发展到我根本不想回家,就找理由和同事、同学一起吃饭,或者在公司加班。晚上睡觉时也是两个人背对背睡在一张床上,像陌生人一样,后来感情完全破裂,只好选择离婚。
结婚虽然是两个人结的,但是婚姻从来不是两个人的事,应该是两家人的事,甚至还会与两个人的朋友产生一些影响,当然对自己的婚姻产生最大影响的首先是自己的家人。那么婚姻应当如何分配呢?如何才能让婚姻使得所有的人都满意呢?
经济学本质上说就是分配稀缺资源的问题,所以对如何进行分配的问题很多经济学家都有不同的看法,而其中最广受认同的原理则是法国经济学家庇古所提出的。他第一次比较系统地表达了对经济平等的关注。在庇古看来,争取效率就是要合理配置资源,增加国民收入;而争取平等则是将富人的一部分收入转移给穷人,实现收人的均等化;只有二者兼顾,才能增进整个社会的福利。庇古捕述的这种富足而又和谐的社会无疑令人向往,但问题在于,平等和效率在现实中往往是矛盾的。
而对于这个问题,经济学家奥肯曾有过非常精辟的论述,这就是著名的“漏桶原理”:假定有这样一个社会,富人和穷人分灶吃饭,富人那里人少粥多,许多粥吃不完,白白地浪费掉;而穷人那里人多粥少,根本吃不饱,已经有不少的人得了水肿。于是政府决定,从富人的锅里打一桶粥,送给穷人吃,以减少不平等现象。奥肯认为,政府的这种愿望是好的,但不幸的是,它使用的那个桶下面有个洞,是个漏桶。这样,等它把粥送到穷人那里时,路上早就漏掉了不少。也就是说,政府从富人那里转移一部分收入给穷人,穷人实际得到的,比富人失去的要少一些,比如富人的收人减少了1000元,穷人可能只得到了600元,其余的400元就不翼而飞了。为什么会有这种现象呢?因为追求平等损害了效率,从而减少了困民收入。奥肯有一句名言:“当我们拿起刀来,试图将国民收入这块蛋糕在穷人和富人之间做平均分配时,整个蛋糕却忽然变小了。”
漏捅原理意味着平等和效率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因此就很容易会出现因分配不均而争吵的“婆婆、媳妇、小姑”类的问题。婚姻这个蛋糕如何分配不仅仅是夫妻双方的问题,因为两个人的婚姻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
十几年前,有一部比较火的电视剧《婆婆、媳妇、小姑》,讲述的就是一个最常见、最平凡、最亲近却又最令人头疼的婆媳关系,家庭琐事。家境优越的仇家儿子仇家宝,二婚时娶了于家的女儿于小娇。仇母是会计出身,自恃大户人家有教养,便要为上门的媳妇立规矩、定章程。而大龄未婚的女儿仇家珠,则对年轻貌美的新嫂子横竖看不入眼,在婆媳之间推波助澜。新媳妇于小娇善良,面对着婆婆、小姑的挑衅,腾挪跌宕,左推右挡。而最惨的是夹在老妈、妹妹和媳妇之间的仇家宝。从新婚之日起,家中便琐事不断,天天上演喜怒哀乐的情景剧。而这也是因为婚姻这个蛋糕的分配不平等所引起的。效率与公平
这是一个不可能解决的问题,不仅仅在经济范围内,在所有的社会范围内,效率与公平都是存在且不可解决的。如果要效率,就要多劳多得,要公平则无论劳多劳少都公平分配,而这本身就是一种不平等,所以效率与公平是不可能解决、又不得不解决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