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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何老人示棘闱异兆安公子占桂苑先声(2)

他正在看着,只听得窗外一阵风儿,扫得棂纸簌落落的响,只吹得那盏灯青焰焰的光摇不定。他不觉一阵寒噤,连打了两个呵欠,一时困倦起来,支不住,便伏在手下那本卷子上待睡。才合上睛,恍惚间忽见帘栊动处,进来了一位清癯老者,那老者生得童颜鹤发,仙骨姗姗,手中拖了根过头拐杖,进门先向他深深的打了一躬。他梦中见那人来得诧异,礼也不还,便问道:“汝何人也?无故到我这关防重地来何干?”只见那老者蔼然和气的答道:“正是,予何人也?”因把那枝拐杖指定方才他丢开的那本卷子说道:“此来特为着这本成字六号卷子,报知足下,此人当中。”他一听这话,觉得是说人情来了,便一脸秋气说道:“怎的我问你是何人,你也自道你是何人;况我奉命在此衡文,并非在此衡人。便是此人当中,文衡谁掌?我不中他,其奈我何?要你来干这闲事。”又听那老者说道:“郎官不可这等执性。士先器识。果人不足取,文于何有?况这人的名字,已经大书在天榜上了,你不中他,又其奈天何?”他那里肯信这话,便说道:“勿讲,我娄某自来破除情面,不受请托,那个不知,难道独你不曾听得?”那老者叹了一声道:“不想此人,果的这等不明理,不近情,此事还须大大费番周折。”他听得当面给他出了这等两句的考语,就待站起来,逐了那个老者去。不想才待起身,便跌了一跤;爬起来,眼前早不见了那个老者,自己却依然坐在那个座儿上。再看了看那盏灯点了有寸许长,结了两个鬼眼一般的灯花,向着他颤巍巍乱动。他才悟道:“方才经的是番梦境。”呆了一刻,说道:“然则梦中所见的鬼也,非人也。可见我的这团浩然之气,鬼也吓得退的,不要理他,且干正经。”说着,剪了剪灯花,仍待批阅他手下那本卷子。及至一看,可煞作怪,那一卷倒丢过一边,手下放的,依然是成字六号那卷。

他正在诧异,窗外又起了一阵风,这番不好了!竟不是作梦了!只听那阵风头过处,把房门上那个门帘,刮得起了进来,又闪了出去,高高的掀起。只这一掀,早从门外明明的进来了一位金冠红袍的长官。他见那位长官,不是个寻常装束,不道那浩然之气,也就有些害怕了,连忙站起来,避在一旁。问道:“尊神何来?有甚的见教。”只听那神说道:“你既知吾神何来,怎的还悟不到吾神的来意,也是为这成字六号,这人当中。”

读者!你只看这娄主政浑不浑。他见那神道也象是为了他托人情而来的,虽神道也罢,他竟敢和他使出个那牛一般的性儿。

他却绝不想,“王道本乎人情,人情准乎天理”,诚为枉法营私,原王章所不有;要知“安老怀少,亦圣道之大同”。一味沽名,已不是爱名;有心干事,必不能济事;无端任怨,终不兔招怨;苦不近情,定转至悖情。自世上有这班执性矫情的人,凡有一事到手,没人从旁救补一句,他倒肯斡旋;和人共事,没人从旁赞扬一句,他倒肯培植;但向他提着一个字,就便道是托人情,这桩事、那个人算休矣!这班角色,要叫他去参政当国,只怕剥削天下元气不小。

娄主政见那神道说,也为着那本卷子而来,便立刻反插了两只眼睛说道:“这事又与神道何涉,要来僭越?从来说,‘聪明正直之为神’。谓神聪明,我娄某也不懵懂;谓神正直,我娄某也不偏邪;便是神道……”一句话不曾说完,只听那神道大喝一声道:“住口!”他底下这句话,大约要说便是神道来说个人情,我也不答应。谁知那神道的性儿,也是位不让话的,不容他往下说,便兜头一喝,说道:“狂徒!看你读圣贤书,举直错枉,虽是平日性情失之过刚,心术还不离乎正,所以那位老人家,才肯把天人相应的道理来教诲你;你怎的读书变化气质,倒变成这等一副气质来!可不是不知教诲么?”说罢,声色俱厉,二目神光炯炯,直射到他脸上来,直吓得他一身冷汗,战兢兢的道:“尊神宥我愚蒙,留此体面,待娄养正速把这本卷子荐上堂去,免赎前愆如何?”说着,便连连的拜叩个不住。那神道才有些颜霁,说道:“既知悔悟,姑免深究。”他只道那神道说完这句,便好走了。不想那神道不往外走,却转向里来。他爬起来,回头一看,只见方才梦中的那位老者,正不知甚么时候进来,早端端正正坐在那里。又见那神道,走到那老者跟前,控背躬身,不知说了两句甚么话;那老者干笑了一声道:“不想这样一个顺水推舟的人情,也要等你们戴纱帽的来说,才说得成。”说着,便拄着杖站起来,那位神道倒随在身后,还扶持着他一同出门而去。紧接着便听得外间的门,风吹得开关乱响,吓得个娄主政骨软筋酥,半晌动弹不得。良久良久,听得没些声息了,才把着帘子向外望了一望,那门依旧好端端虚掩在那里。他那个跟班的,却如死狗一般的睡倒在一张板凳上。他定了定神,才叫醒了人,剪亮了灯,重新把安公子那本卷子加起圈来;重新加了批语,打了荐条,听了听更楼上的钟鼓,还不曾交得三更,打听堂上主司,正在那里阅卷。他便整好衣冠,拿了那本卷子,荐上堂去。主考接过来,不看文章,光看了看是本汉军旗卷,便道:“这卷不消讲了,汉军卷子,已经取中得满了额了。”那娄主政见不中他那本卷子,那里肯依,便再三力争,不肯下堂,把三位主考磨得没法了,大主考方公说道:“既如此,这本只得算个备卷罢!”说着,提起笔来,在卷面上写了备中两个字。

读者!你道这个备卷,是怎的一个意思?我作者原先也不懂,后来听得一班发过科甲的讲究,他道:“凡遇科场考试,定要在取中定额之外,多取几本备中的卷子。一来预备那取中的卷子里,临发榜之前,忽然看出个不合规式,不便取中的去处,便在那备卷中选出一本补中;二来叫这些读书人看了,晓得榜有定数,网无遗才,也是鼓励人才之意;其三也为给众房官多种几株门外的虚花桃李。这备卷,前人还有个比喻法,他把房官荐卷,比作结胎;主考取中,比作弄璋;中了副榜,比作弄瓦;到了留作备卷,到头来依然不中,便比作个半产。他讲的是一样落了第,还得备手本送贽见,去拜见荐卷老师,便同那结了胎,才欢喜得几日,依然化为乌有,还得坐草卧床,喝小米儿粥,吃鸡蛋,是一般滋味,倘有个不肯去拜见荐卷老师的,大家便说他忘本负义,何不想想那房师的力量,只能尽到这里,也就同给人作个丈夫,他的力量也不过尽到那里是一个道理。你作了榜外举人,落了第,便不想着那老师的有心培植,难道你作了闺中少妇,满了月,也不想那丈夫的无心妙合不成?”这番比喻虽谑近于虐,却非深知此中首苦者道不出来。然则此刻的安公子已就是作了半产婴儿了,可怜他阖家还在那里没日没夜的盼望出榜高中!这便是俗语说的:“世事没个早知道也”。

这年出榜,正定在九月初十日这天。前两天内外帘的主考监临便隔帘商量,因本年赴试的士子较往年既多,中额自然也多,填榜的时刻便须较往年宽展些。因此到了九月初九这日,便封了贡院头门,内外帘撤了关防;预先在至公堂中设三位主考的公案,左右设了二位监临的公案,东西对面排列着内外监试和十八房的坐次;又另设了一张桌儿,预备拆弥封后,标写中签,照签填榜。当地设着一丈许的填榜长案,大堂两旁,堆着无数的墨卷箱,承值书吏,各司其事。还有一应委员房吏差役,以至跟随人等,拥挤了一堂。连那堂下丹墀里,也站着无数的人,等着看这场热闹。那贡院门外,早屯着无数的报子;这班人都是老早花了重价,买着里面的书办,到填榜时候,拆出一名来,就弄出一个信去。他接着便如飞去报,图的是本家先一天得信,也多得几贯赏钱。

不一时预备齐集,点鼓升堂。主考才离了衡鉴堂,来到至公堂,和监临相见,各官三揖,参谒已毕。便有内帘监试,领了内帘承值官吏,把取中的朱卷送到公案上,先把五魁的魁卷放在当中,又把第六名以下中卷,一束一束挨次摆得齐整,然后才把那束备中的卷子,另放一处。向例填榜,是先从第六名填起,全榜填完了,然后倒填前五名。这个原故,已在这《儿女英雄传》安老爷中进士的时候,已经交代过了,此时不须再赘。

当下只见那位大主考归座后,把前五魁魁卷挪了一挪,伸手先把那中卷里头一本第六名拿起来,照号吊了墨卷,拆开弥封。

拆出来大家一看,只见那卷面上的名字叫马代功,汉军正白旗人。原来这人的乃翁,作过一任南监制,他本身也捐了个候选同知。其人小有异才,未闻大道。论他的才情,填词觅句,无所不能,便是弄管调弦,也无所不会,是个第一等轻浪浮薄子弟。却正是那位汉监临大人当日未发以前,来京就馆时候教过的一个最得意的阔门生。如今见第一卷取中的便是他,不禁乐得掀髯大叫道:“易之中了。这人正是我的学生,聪明无比,他家要算个大族,他的表字易之,别号叫作篑山。不推算他们旗人中第一个名家,竟要算北京第一个才子。三位老前辈今日取了这个门生,才叫作名下无虚,主司有眼,可称双绝。不信,等他晋调的时候,把他那刻的诗集要来看看,真真是李、杜复生,再休提甚么王、杨、卢、骆。”却好这卷,正是那位娄主政荐的,那位大主考方公取中的,听得这话,十分得意,便道:“这所谓文有定评了;可见我这双老眼,竟还不盲。”说着,那位监临大人,便把他的朱卷抓在手里,吟哦他那首排律的诗句。这个当儿,那边承书中签的两个外帘官,早已磨得墨浓,蘸得笔饱,等着对过朱墨卷,便标写中签。

不想得那位监临大人看着那本卷子,忽然地嚷起来道:“慢来慢来!为啥了,他这首待,不曾押作官韵呀?”方老先生听了,也觉诧异,说:“不信有这等事,想是誊录错了,对读官不曾对得出,也不可知。”急急的把墨卷取过来,亲自又细细的对了一番,可不是忘了押官韵了是甚么呢?怔了半日,倒望着大家道:

“这便怎样?偏偏的又是个开榜第一人,不但不好将就,而且不便斡旋。此时再要把通榜的名次,一个个推上去,那卷面上名次都要改动,更不成句话了;不么,我们就向这备中的卷中,对天暗卜一卷,补中了罢,大家以为怎样?”众人连说:“言之有理。”

说着,大家都站起来。那大主考便打开那一束备中的卷子,挑出几本合字号的来,另搁在一处。立刻秉了一片为国求贤的心,毕诚毕敬,望空默祝了一遍,先用右手把那挑出来搁在一处的几本备卷抖散了;他的左手,还有些信不过他的右手,又用左手掀腾了一阵,暗中摸索出一本来。一看正是那位娄主政力争不退的成宇六号那一卷。连忙叫了坐号,吊了墨卷来,拆开弥封一对,只看那卷面上写的名字,正是安骥两个字。大家看了那个“骥”字,才悟到那个表字易之、别号篑山的马代功,竟是一位不称其力称其德的良马,人代天功,预备着换安骥来的。只可怜那个马生中得绝高,变在顷刻,大约也因他那浮浪轻薄上,就把个榜上初填第一名暗暗的断送了个无影无踪。此时真落得为山九仞,功亏一篑,止吾止也了。这等看起来,功名一道,岂惟料甲,便是一命之荣,苟非福德兼全,也就难望立得事业起;不然,只看世上那班分明造极登峰的,也会变生不测,任是争强好胜的,偏用违所长;甚至眼前才有个机会,被他有力者夺去了,头上非没个名器,会叫你自问作不成;凡事固是天公的游戏弄人,也未必不是为了自己的暗中自误。然则只吾夫子这薄薄儿的两本《论语》中,为山九仞一章,便有无限的救世婆心,教人苦口儿。如人废而不读,读而不解,解而不悟,悟而不信何?

至公堂上把安骥安公子取中了第六名举人,占了先声,当下那班拆封的书吏,便送到承书中签的外帘官跟前,标写中签。那官儿用尺许长寸许宽的纸,笔酣墨饱的写了他的姓名旗籍;又有承值宣名的书吏,双手高擎,站在中堂,高声朗诵的唱道:“第六名安骥,正黄旗汉军旗籍庠生”。唱了名,又从正主考座前起,一直绕到十八位房官座前转着,请看了一遍,然后才交到监试填榜的外帘官手里。就有承值填榜的书吏,用碗口来大的字,照签誉写在那榜上。此时那位娄主政,只乐得不住口的念诵:“有天理,有天理。”他此时痛定思痛,想起那日梦中那位老者说的“他名字已经大书在天榜上了”这句话儿,一发觉得幽暗之所,没有一处不是鬼神;鬼神有灵,没一事不上通天地,煞是令人起敬起畏。

场外那一起报喜的,一个个擦拳抹掌的,都在那里盼里头的信。早听得他们买下的那班线索,隔着门在里面打了个暗号,便从门缝中递出一个报条来。打开看了看,是“第六名安骥”五个字。内中有个报子,正是当日安老爷中进士的时候去报过喜的。

他得了这个名条,连忙把公子的姓名写在报单上,一路上一个接一个的传着飞跑。那消几个时辰,早出了西直门,过了蓝靛厂,奔西山双凤村而来。

安老爷自从得了初中揭晓的信息,便虑到这日公子倘然一个不中,在家面面相觑,未免难过;又有自己关切的几个学生,也盼早得他们一个中不中的确信,只是住得离城甚远,既不好遣人四处打听,便是自己进城候信,又想起太太媳妇在家,也是悬望。正在为难,恰好这些少年从出场起,便象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到了这日,那里还在家里坐得住。因是初十日出榜,先一日准可得信,便大家预先商量着,在出城西山两下相距的一个适中之所,找了座大庙,那庙正是座梓潼庙,庙里也有几处点缀座落,那庙里还起着个敬惜字纸的盛会,又存着许多善书的板片,又是个文人聚会的地方。是日也约了安公于,一同在那里舒散一天,作个题糕雅集,便借此等榜。公子回知了父亲,安老爷也以为可。他到了重阳这日,早起吃了些东西,才交巳正,便换了随常衣裳,催齐车马,见过堂上,回明要去。安老爷嘱咐他道:

“你只顾去大家谈谈,倒好消遣,家里得了信,自然给你送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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