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动物的尾巴能起着“第三条腿”的作用,借以平衡身体。澳洲的大袋鼠有粗壮有力的尾巴,长达1.3米。平时,袋鼠的前肢不着地,常用后肢和尾巴支持着身躯。跳跃的时候,尾巴就像“秤杆”一样,以保持身体的平衡。
卷尾猴的尾巴长而有力,具有出众的缠绕能力。它的尾巴会做种种动作,可以攀岩爬树,还可以倒挂着身体睡觉。
黄占鹿靠尾巴的动作来彼此通风报信。这种“尾巴信号”对于群居动物的生存是很重要的。
动物的尾巴千姿百态,功能十分复杂,以上介绍的仅是其中的一部分。
动物的自我保护为了保护自己,躲避险情,捕获猎物,动物们必须具备较强的应变能力。
螃蟹被强敌抓住脚,会立即断去被抓住的脚,乘机逃生,这是“丢卒保车”的战术。
金龟子在树上,遇到鸟吃时,纷纷从树上落地,脚朝天装死,鸟不吃死虫,金龟子死里逃生。
甲虫遇到敌害,会哒哒地连续发射“化学炮弹”,并伴有轻烟和怪味,敌害不敢再追。
竹节虫细长的身体如同竹枝,两者颜色也难分你我。
色彩斑斓的枯叶蝶,遇到敌害,两翅合拢,成为一片枯黄的树叶,落在地上混杂在树叶中。
在树上的尺蠖,见到雀鸟飞临,马上挺直身体,僵持不动,好像一根小树枝。
有一种蟾蜍,遇到危险受惊时,会将口张大,四肢伸周一动不动,像死去一样。
同在一株杨柳树上爬行的螳螂,在枝叶上的呈绿色,而有枝干上的呈褐色。在绿草丛中的青蛙,穿的是绿外衣。栖居在泥、石和枯草堆里的蟾蜍,体色是土褐色。海参栖息在海底体色是灰褐色,它匍匐不动时,好像海底里的一块石头。石斑鱼和比目鱼能在不同背景下,连续变换7~8种体色。石斑鱼能够随着环境色泽的变化,不断变换颜色。能很快从黑色变成白色,黄色变成绯色,红色变成淡绿色或浓褐色。比目鱼的色泽也是很适应海底生活的,有的就同周围的泥沙和石砾很相似,只要它不游动,几乎不会被觉察到。
除了变色以外,为了生存,有的动物还有其他的本事。
毛虫是蝴蝶或蛾的幼虫,它们是动物世界中的弱者,既没有能飞翔的翅膀,也没有能快跑的腿,为了保护自己,它们有的具有保护色,身体和周围环境的颜色一样,可以逃避敌人的捕杀;有的身上有毒液和臭味,使其他动物不敢接近。
黄鼠狼遇到危险,就发出强烈的臭味。蜥蜴被袭击,就丢下自己的尾巴逃走;斑马受到攻击时,大家紧紧地围成一个圆圈来保护自己,长颈鹿的腿很长,跑得很快,而且它的腿上长着铁锤般的蹄,足足有30厘米长,遇到猛兽,长颈鹿群起用蹄猛踢。我国长江以南各省区生活着一种豪猪。这种小动物身上披着钢针那样锋利无比的棘刺,所以抵御敌害的本领非常高明。它遇到敌害来袭,将身体后部的棘毛竖起,相互摩擦,发出“唰唰”的声音,向敌示威。如果敌害继续进攻,它就倒转身子,后脚一蹬,以背面和尾部朝着敌害冲击。敌害若被刺中,针毛就留在肌肉里,疼痛难忍。所以狼、狐等都知道豪猪的厉害,都不敢招惹它。刺猬一旦遇到敌害,马上缩头缩脚,将整个身躯向腹部卷起,竖起硬刺,形成刺球,使猎狗之类的动物对它无可奈何。
性情温和的梅花鹿,除了叉角可以御敌外,还有另一种御敌办法:跑得快。它遇到猛兽来袭,连纵带跳,仿佛“草上飞”一般,顷刻之间就无影无踪了。
生活在太平洋、印度洋一带的匣状水母,能够释放一种极强的神经性毒素,一旦被它刺伤,很快就会丧命。
而生活在南美洲亚马逊河和圭亚那下游的电鳗,虽不会放毒却会“放电”。放电时电压高达800伏特,很难设想遭此电,击后还能生还。电鳗身体里,长着会发电的器官,电鳗放电时,先把鱼、虾或蛇击昏,再大吃一顿。它碰上敌害时,就放电保卫自己。
在我国新疆阿尔泰山区,有一种外形像鸽子,但比鸽子稍大一点的“变色鸟”,名叫岩雷鸟。它们的羽毛会随四季的变化而改变颜色。冬天它浑身雪白,春天是淡黄色,夏天粟袍色。这种随季节变化羽毛颜色的特点,使它获得了天然保护色,从而逃过了天敌的眼睛。
斑马是非洲热带草原的象征,它们的条纹光滑美丽、黑白相间,但至今无人能证实这些条纹究竟是白底黑纹还是黑底白纹。这种花纹是适应环境的一种保护色,因为在阳光或月光下,条纹的黑色与白色吸收与反射光线的效果不同,这样可以使体型轮廓模糊或分散,混同于周围环境之中,如果它们站着不动,即使距离很近也不易暴露目标,这样可减少天敌对它们的伤害。
章鱼喷射墨汁,除遮挡视线外,还能麻醉对方,敌害虽冲过“黑烟幕”,但终因嗅觉神经麻木,失去捕食能力。
海参体内无棘刺,行动迟缓,碰到危险,抛出体内大部分内脏饲喂敌人,自己乘机逃之天天。
毒箭蛙皮肤下生有许多毒腺,能连续喷射出毒性很强的物质,对付捕食的敌人。
黑颈眼镜蛇,嘴里毒牙前端有喷毒孔,碰到危险时,把毒液射向两米外敌人的眼睛。
犀牛的皮厚而结实,不仅马刀砍不破,而且连冲击力不够的子弹都射不穿,这样就可保护自己不受敌人伤害。因此,从前的非洲人和印度人常用犀牛皮制成盾牌和盔甲。相反,野兔的皮薄而脆弱,几乎一撕就破,这有什么好处呢?当狼或狐狸的利爪抓住野兔时,野兔就可以拼死一挣,仅在天敌的爪下留下一绺皮毛而遛之大吉,这与蜥蜴断尾保命同出一辙,这种“舍车保帅”的策略,在生物学上叫做“残体自卫术”。
为了生存,动物们还懂得进行自我保健。
苏联一些科学家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发现几只奔鹿在吞食泥土。后来经过动物试验,证明这种粘土含有沸石,奔鹿食用它后,可以清除机体内的有害物质,净化内脏,促进自身的生长发育。于是,这家研究所便利用沸石作为主要原料,生产出一种既可促使牲畜家禽生长,又能提高农作物产量的颗粒体。波兰动物学家列昂·库尼卢克经过长期观察发现,每逢中午,牡鹿便去树林中咀嚼一种高等菌类——蕈,经检验这种蕈具有健胃的药效,能帮助它们消化食物。
在马达加斯加,一些狐猴受伤后,立即用牙齿磨碎一种叫“满地爬”的藤本植物的茎叶,并敷盖在患处,倘若雌狐猴身上有伤口,雄狐猴还会争先恐怕地为它施医。
希腊克里特岛上的山羊,被猎人的毒箭射中后,就四处寻找一种称作白鲜的药草,它只要将这种“灵丹妙药”吃下去,利箭自会从肌肉中弹跳出来,箭毒也自然消失。
澳大利亚一位动物学家在一次野外考察中用猎枪打伤了一头野羊,野羊没命地往一座山洞奔去,然后将流血不止的腿部紧紧贴在湿漉漉的岩洞壁上。这位动物学家对此困惑不解,于是收集了一小瓶岩液回家化验,证实这种呈酸性岩液居然有消毒镇痛的功效。
在所罗门群岛上的伐木工人遇到创伤事故,习惯用草丛中的蛛网作为药物,缠绕伤-口。据说,这种应急疗法是野兔“传授”的。因为栖身于所罗门群岛上的野兔,一旦遭受外伤,便以珠丝止血镇痛。经研究证实,粘性蛛网可以镇痛和止血。
苏联西伯利亚某地区的猎手们曾不止一次发现,在一个咸水湖畔,受伤的狼机灵地在自己伤口上泼上咸水消毒。
在南美洲浓密的丝林中,一位美国鸟类学家目睹了一个奇迹:一只羽毛艳丽、大腿骨折的公雉跛着腿,跳蹦到一条小河边,然后用尖嘴叼起河滩上被河水浸软了的白色粘土,往腿部的伤处敷去。接着发生的事更令人不可思议:这只鸟儿蹦进草丛,叼起一根根柔软又结实的草茎,将粘土牢牢捆住。更有趣的是一些科学家发现,山鹬给另一只受伤的伙伴上夹板。
这种夹板用粘泥和树皮或茎做成。另外,山鹑还会给自己折断的爪上“石膏绷带”,即在它的爪上面敷贴一层稠浓的粘土。
一些科学家曾有幸仔细观察了一场两只蚂蚁间的激战:一只蚂蚁向对方猛攻袭击,另一只实行自卫防御。最后这场战斗以好斗者迅即离去,被袭击者一条腿折断而告终。原来这不是一场格斗,而是蚂蚁在给自己受伤的伙伴做切断肢节手术。
有些动物还会向异类求医问药。如狒狒若疾病缠身,就会毫不犹豫地请山羊带路觅药。
少数动物向人类救援。苏联某城市的码头工人有一次发现一只小海象从海上向码头游来,它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仿佛是为了引起岸上人们的注意。小海象游近后,腹部朝天,露出触目的伤口,人们便将它打捞上岸,给它打针服药,并将伤口缝合后重新放入水中。
最小的马种最小的马种常见的马,一般体高都在145厘米以上(约14掌上下)。世界著名的小种马歇特兰小马却要矮小得多,它的最大体高是116.8厘米(约合11.2掌),大多数都在100厘米左右。这种小马以其产地歇特兰群岛而得名。该群岛位于苏格兰北部约160公里、距北极圈563公里的大洋中。岛上气候严酷,植被稀少,岩崎岖。在这种环境下自然育成了当地特有的耐寒而强壮的歇特兰小马。在18世纪后期,这种小马随着英格兰移民传人美国,被专门保留供儿童乘骑,并得以维持了相当纯的血统。1888年在美国成立了“美洲歇特兰小马俱乐部”,更是有计划地提高了精心培育的兴趣和热情。迄1972年,已注册的小马超过13万匹,并以每年平均注册2000匹的数字增长。1972年该俱乐部又设立了“美洲小种马饲主协会”,制定了若干章程,其中规定小种马的体高以86厘米以下为限。
私人培育小种马的团体是“阿根廷法拉贝拉养马会”。法拉贝拉家族早在1868年就开始培育小种马,至1946年始育成了能够自行繁殖而稳定的新马种。至今仍是世界上独家经营歇特兰小马的私人团体,拥有约400匹纯种小马的种群。自1962年起,大多数由美国定购。由于这种小马温驯可爱、小巧伶俐,容易饲养和调教,如今已是人们宠爱的珍品,成为各国竞相选购甚至以特产动物交换的对象。每年约有100~150匹2岁左右的成年小马,通过空运或海运输向世界各地。例如,在英国、荷兰、日本等国的皇室御苑,以及一些富豪的宅第别墅,这种以其体型特小而升格的马类贵族,备享殊荣。这一支系的歇特兰小马又以法拉贝拉小马而闻名于世,迄今记载的最小体高仅38.1厘米,其体重仅9.07千克。
美国还有几户专门收集和培育小型马的育种家。他们另辟蹊径,从其他马种中选育或通过杂交方式,育成了另一些支系的小型马。有些高仅50.8厘米,体重仅14.9千克。
我国古籍记载中,也提到有一种小型马,称“果下马”。其意是“乘之可通行于果树下,高不逾3尺”。此外,我国西南川康山区所产的马,似应列入世界小型马之列,其体高也在1/3米上下,且体型骏美轻盈,善驰崎岖山路。如能重视发展,必将不容法拉贝拉小马专宠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