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着我们片刻徘徊,
穿度那“无人之域”的沙路漫漫;
沙间惟有罂粟发禾农繁;
我们情闲意懒又沉哀,
将花枝摘下,又抛向溪间。
那儿携手同行,溪流前后相沿;
疏星下,道路低仰危难,
只见一切都影约似梦中来。
那星儿消陨,我们忧思难禁,
罂粟渐疏稀,直到你眼儿为我作光明,但我们太沉困,
待得光明暗了,便无我猜疑,
始于那已消失又我们渴念的光阴,
于是我就抛弃了那些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