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丽听我这样一说,才放了心,没心没肺地又开始笑了,一面笑一面还又掐了我一下。
我正要感慨着女人果然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无论是表达高兴还是愤怒,都用一种极端的暴力方式。
这时候,黄晓丽看了看周围,突然面色大变,说了一声:“那个老船夫怎么不见了?!”
我猛然愣住了,回过头一看,小船上空荡荡的,不仅老船夫不见了,连那只黑狗也不见了。
整个宽阔的河面上,只悠悠漂着我们这只小船,小船旁浮着半截黑糊糊的水缸。
我的脸一下子就黑了,我们现在可是漂在河心,老船夫除非水中还能去哪里?
可是我和黄晓丽一直都在船上,没听见过有人下水的声音呀!
顾不上多想,我和黄晓丽两人扶着船帮,锐声喊着老船夫,生怕他会在水中出个什么意外。
这时候,原本安静躺在水中的大水缸突然发出咕咚一声响,然后开始在水中剧烈地滚动起来。
且说我和黄晓丽当时见水鬼突然消失,正四下里寻找,这时候那只原本静静躺在水里的大缸却突然滚动起来,吓了我一跳。
我当时叫声“哎呀”,便想做鸟兽状散去,却看黄晓丽直勾勾看着水缸,一动也不懂,只好又过去拉她,这丫头却不知道发了什么癔症,不仅不跟我走,反而走过去一把拽住了大缸。
我赶紧跳过去拉住她,恨不得一个大嘴巴打醒她,这黄河上漂的古物也敢乱动,还想不想要命了?!
黄晓丽却转过头来跟我说:“老白,这缸里有人!”
我看她真的病的不轻,正考虑着要不要先打晕她再说,她却又说了一句话:“你看这缸上有什么?”
我抬眼一看,那黑乎乎的大缸上粘了一撮灰乎乎得动物毛。
我也有些疑惑,这是什么动物的毛?刚才怎么没看见呢?
黄晓丽斩钉截铁地说道:“这就是咱们船上那只老黑狗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