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的表情视而不见,扬起一抹熟悉的笑容,眉弯弯,眼弯弯,仿佛不曾发生过任何事般,说得讽刺,“果然食君之禄,担君之忧。”
遥隔只是拧眉,不说话。
“红――”素衣妇人想要表达些什么似地开口。
“你没资格喊我的名字!”凤红临转过脸去狠狠地截掉素衣妇人的话,微眯起眼,盯着她,尖锐地笑,“你大概没想到,三岁的我站在刑场外,看着你杀了一个又一个凤家人吧?”
素衣妇人脸色刹间惨白,一时站不稳,退了几步,险些跌倒。
她冷笑一声逼近,半点不饶人,“怎么,十五年后才来后悔,是不是太晚了?”
“我……”素衣妇人张了张发白的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看到凤红临眼里的森冷后,微仰头,眼角泛着湿润,闭上唇,没有说出口。她知道自己在十五年前,刀起刀落的那一刻得起,就注定要失去这个女儿。
“你什么都不用说,我自己有眼睛看!”她又抢白,冷笑道,“一刀一条人命,不知道你这些年是不是睡得安稳?”
“红临!”遥隔有些恼怒地上前,扯过她用力地将她压向怀里,“你这是何苦?”
伤人又伤己,手覆上她的,遥隔定定地看那紧握的拳,“伤人又伤己。”
她冷着眼看他一眼,想挣开,手却被握得死紧,只好放弃,脸上的表情却有些古怪,慢悠悠地像是要说给自己听,“谁说我伤己了?不过一个陌生人,还伤不到我。”
她笑,原本和气的脸上开始有些狰狞,咬着牙关,残忍地补一句,“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遥大人以为――能伤到我么?”
除了王位,她终于,不再拥有任何东西了么?素衣妇人满脸苍白,跌跌撞撞退了几步,摔进身后的椅子里,手抓着椅子,可以看到上面浮起的青筋,眼泪扑籁簌地掉不停。
“红临……”遥隔叹息一声,怜惜地看着她。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他在父母呵护下长大,思想、身体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