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话里的威胁意味。
这悠闲的话刺得李县令面目狰狞,横了一把刀在遥隔脖子上,恶狠狠地炫耀道,“遥大人好胆量,可落入本官的手中,恐怕就是药妃那贱人,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吧。”
“李大人。”遥隔突然正色道,气势如虹。
“干――干嘛?”李县令竟吓得如鼠般四处张望,好一会后才挺了挺腰杆以示自己的肚量不小。
“药妃可是当今圣上,李大人出言不训,恐怕不大好吧。”遥隔好心地劝着。
“那贱人根本没有凤家血统,凭什么坐拥凤氏江山?”李县令虽已怕得周身颤抖,嘴上却不肯认输。
“李大人,我记得不错的话,药妃娘娘可是凤公主的亲生母亲,凤公主年幼,药妃娘娘掌管朝政,也是应当的事。”遥隔动了动脖子,才慢条斯理道。
“哼,别以为那点把戏能骗得了九王爷,那凤公主不过是冒牌货,知趣的话,速速归顺九王爷,我倒可以留你一条狗命。”李县令见已将遥隔生擒,便把话挑开了说,他就不信,这样绑着,他还能逃不成?
“狗命?”遥隔一笑,眼角余光扫了一旁的大树一眼,才调侃道,“李大人,若真比起来,本官觉得,大人你更有当奴才的潜质呢。”
树上的她一愣,狠狠地拧起眉,朝树下的人瞪回去一眼,这主子是怎么回事,李县令称他的命为狗命,他看她做什么,想暗喻她是狗官的奴才不成?都成阶下囚了,还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实在是令她想赏他几枚银针尝尝。
叫他眼睛乱看乱瞄!
“遥隔,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九王爷可不是心软的人。”李县令恶狠狠地威胁道。
“嗯,与九王爷一同在朝为官多年,本官自然知晓九王爷的脾性,不用李大人提醒。”遥隔笑着坦言,仿佛怕那李县令不够没气势似地,又补上一句,“不过李大人,本官向来不沾酒,这点你大可去问本官那管家,凤姑娘。”语毕,眼角又不小心地飘了一记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