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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那不好听的意味只能是说给我和鲁星儿听的,不可能说给司机和小赵,更不能说给他自己,所以我索性说,还是外国人坦率,想当总统就公开竞选,咱们国家这玩艺弄的,想当个什么东西,净是背后捅鼓,或私下要,想拥护谁也不敢明说,也不让明说,弄得人人摸不着头脑!

铁树仍是别有意味说,跟着瞎跑的人摸不着头脑,明眼人是摸得着的!

我自觉心里没鬼,索性不吱声了。可鲁星儿眼却要冒火,嘴已动了几动,要辩论似的,我赶忙用眼神和脸色示意她克制,才没暴发什么。

到了省委,我们三人一同进了电梯。我问铁树到哪儿,他说也到宣传部。我们共同到了宣传部那层楼,他又问我俩N叨IUL,我说到干部处,他说到常委部长那儿。部里人说部长们一个不在,铁树说那就也到干部处吧。我们又一同进了干部处长那屋。有我和鲁星儿在场,铁树不便说什么,只好当我们面把一封信交给干部处长,然后就走了。

干部处长当我面看了信说,铁树想法儿有变,原来他说已干两届,身体又不好,该脱身好好治病写东西了。现在一看真不让他干了,他又说最近全省一批年轻作家联名呼吁他继续干,如果真不让他干也得有个说法。

我想,盛委已要到了说法,现在该铁树要说法了,便问干部处长,铁树为什么忽然又改了主意?干部处长说,真正原因是,最近作协老干部联名写信,要求把他铁树彻底拿掉,不仅一般副主席不让他兼,还要查查他的经济问题和生活问题,给个处分。这反而帮了倒忙,刺激他串联全省青年作家联名写劝进书!

尚副部长和鲁星儿谈了两个多小时,和我谈时就快要下班了。这次尚副部长连铁树名都没提,开门见山问我,你说,省文联主席老董,他兼作协主席行不行?

我也开门见山说,老董兼不是不行,但他得屁股坐作协这边才行,遥控等于坑了作协!

我们谈话中间,电话铃响了好几次,但一接又莫名其妙没回声,尚副部长直说见鬼。

58.选代表

主席候选人还蒙在鼓里不被人知,我们已按上级布置,开始选作代会的代表了。全省一千多名会员,作代会代表按会员数的五比一推选。名额都按比例数分给了各市,是协商推举还是投票选举,由各市根据情况自定。难的是省直这一拨会员,人数多,单位杂,而且离退休人员比例很大,几乎分布于上百个部门,想通过协商推举是不可能的,召集一起投票也办不到,只有把所有会员名字列在一起海选。选票就印得有一尺长,不分长幼尊卑,一律按姓氏笔画排列。刚开始着手印票,机关内外就都知道了,有些人已闻风而动,尤其作协内部的会员动作十分迅速。首先出现了全面客气的气氛,互相赠书的多了起来,有的书已出版一年半载了,才想起送。有的半年前出差,外地人让捎个无足轻重的什么话,本来都忘了,这会儿也想了起来。我收到了外务部寄的选票。本来都在一栋楼里,下一层楼就交到手了,可选票还是经邮局转一圈儿,尽量让短命的选票多见见世面似的,非挂个邮花送到我手。可画完了,上楼交票时忽然想到,我这不等于让人知道我选了谁没选谁吗?这才明白外务部让选票旅行一圈的高明来,于是退回屋也将选票装入信封,且也再挂一枚邮花,让它再长一遍见识。

选票是晚上和妻子散步时于夜色中投入邮筒的。然后我又央求妻子陪我再远走一段路,一同去盛委家看看,顺便把他的那张选票带去。盛委已出院回家气功治疗了。

我们是顶着牛毛细雨去的,到他家头发已经淋湿。乔小岚给我们拿毛巾擦头时,盛委就用笔敲着一尺多长的选票批评开了:瞧瞧,这破玩艺弄的,活人漏了,死人还在上面,还贴邮票!小小的作协机关,住临时动迁房子办公,谱摆得可不小!

我还不知票里有死了的人名,惊讶问,有死的吗?

他说,你们可真够官僚了,这个不是去世一年多了吗,谁不知道,怎么还往上印?

他用笔点的那个名我不认识,肯定外务部的人也都不认识,我问那是谁。

他说,那是我的老师,省委一个老部长了,离休多年,在北京医院去世的,前年我还到北京参加了他的遗体告别仪式,你们居然又让人家死而复生啦!

他一口一个你们你们的,好像我和铁树合伙故意折腾他的老师似的。我是来探望你病的,不是顶雨特意来听你不着边际训斥的。我忍不住说了一句,快八十岁了,又在外边去世的,作协机关哪能知道?

他说,要不咋说作协这地方他妈风不正呢,正事没人感兴趣,烂眼子事儿恨不能传到死人耳朵里!

如果像往常心情愉快,我会开句玩笑说,把死人名往选票上写,就是想传到死人耳朵里去,但此时他的话让我心里相当不快,索陛连他的病怎样也不问了。坐不一会儿我就说,外边还下着雨,得走了,一会儿雨大了不好走。我也没征求妻子意见就先起了身。盛委似乎没看出我已生气,还对我说,你马上打电话,催回家一去不返的罗墨水赶快回来,和房屋开发公司谈判。不回来就把他基建办的名除了,就说这是我的命令,不是打哈哈!

我说这几天都忙筹备作代会,他回来也是扯淡。

盛委发火了:扯淡也得扯呀,不扯怎么办?换届、造屋,两件大事哪个不重要?主席那鸡巴玩艺谁乐意当谁当去吧,只要不是腐败分子当,谁当还不他妈一样!

我呼地推开门,迈了出去。反正我没想当主席!反正事得一件一件干!反正不换届就这熊样什么正经事也干不成!现在好歹还有人往选票上写死人名呢,再骂下去恐怕连死人名都没人写了。

59.接连的意外

看完材料组老吴主笔起草的作代会工作报告稿,我对他说,您辛苦了,先好好休息一下吧!我说完就要走。

老吴叫住我支支吾吾想说什么,一时又说不出来。我一直把他当老师看待的,叫他有什么事只管说。

他手足无措拢了拢仍很黑很密的头发说,这事以前都是这么办的,也不是到我这儿给你出难题……

我说,吴老师你还没说是啥事呢?

他说,那我就直说了吧,写这些材料,以往都是付稿酬的,材料组几个让我提醒你一下,因为现在是你管,你不知道这情况。

我心里暗想,怎么还能有心思要稿酬呢?作代会好歹能开过去就烧高香了。我说,吴老师,你们搞材料的确很辛苦,稿费的事以后再说吧,何况现在还没定稿!

我就擅自把这小小的请求给压下了,没报铁树,也没报盛委。报的话,盛委会骂,什么他妈老知识分子,干工作拿一份儿工资还恬脸要稿费,狗不狗屎?!而铁树则会满口答应说,应该应该,这算理论稿子,不仅应该给,还要比小说稿酬高些!面对这样的现实我去请示,这不又是自找麻烦吗?

不一会接全国作协电话,通知去一名主要领导到北京开工作会,叫先报名单。这我不能不请示铁树了,上次宣传部找我去谈话,铁树以为是通知作协领导开会,还特意查问了一下,何况现在是正儿八经通知京开会呢。

铁树撮撮牙花子皱皱眉头,又翻一下眼皮说,下旬就换届了,到时谁选上谁去呗!

我说,人家让报名,这怎么报哇?铁树说,我不是说谁选上谁去吗?我说,那就这么报?

铁树说,不这么报还有别的报法吗?我真就这么向全国作协作了汇报。接话人说,那你们拟定的下届候选人是谁呀?我说,还不知道!忽然乔小岚来电话,她把嗓音压得极低,几乎是耳语地说,柳直啊,这事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宣传部准备接老盛班兼作协党组书记的尚副部长,他也得癌啦!你说这是咋的了呢,让谁上作协谁就出事儿!柳直你自己可得格外注意身体,千万别往死里认真!我不相信她这消息,甚至闪过一个念头,小乔不会是让盛委折腾得神经有些错乱吧。我特别又强调问她,你说的是真事?要到作协当书记那个尚副部长也得了癌症?

乔小岚十分肯定但特别小声说,绝对真的,我跟老盛刚从医院看他回来,马上要手术了!

我还是不相信地问,什么癌?

小乔说,跟老盛是一种癌!现在还保密,千万别说呀!

我惊懵了。这意味着,刚刚定妥的换届主要人选又不行了。那么原定本月下旬开的会还能开吗?作代会不开,我就还得在盛委和铁树的旋涡中疲倦地周旋,刚见到的一线光明不就忽然暗淡了吗?

换届组联组同志叫我过隔壁去监督他们统计选代表的票,他们还不知道又出了意外。他们欢天喜地的心情让我无法承受,刚好来了一个战友找我喝酒去,我乘机逃离了。我们一伙二十多年军龄的战友们喝得很凶,我也不用劝,有人提议就干杯,足喝了八两白酒。独自回到冷冷清清的作协机关时,酒劲大作。我独自一个人在办公室大喊大叫,真是嬉笑怒骂痛快淋漓。记得后来还哭着骂了不少人,盛委、铁树、罗墨水、辛主任......都骂到了。最后呕吐得一塌糊涂,躺倒在办公室那张床上。昏迷中听到有人进屋收拾我的呕物,轻轻的惟恐惊动我。我睁开醉眼看是求实,感动得坐起来说,太脏了,快放下,一会儿我自己弄。他还是收拾干净,又陪我坐着。当时屋外大风吼得吓人,我头疼得很,沉得很,说,今晚回不去了,帮我往家打个电话,你早点走吧。

求实给我打了洗脚水,又电话告诉我家里,还特意安慰我,我大哭大叫那阵儿,他各屋走了一圈,都没人了。

我昏昏迷迷中感叹,求实,你是少有的好人啊!

第二天求实又早早到办公室来,他用饭盒给我带了早点和粥,还有咸菜。我吃时他悄声告诉我说,听说尚部长也得肺癌了!

我问听谁说的,他说听铁树,还听说主席人选还是铁树。求实还说铁树已经到医院看过尚副部长了。

晚上家里电话骤然多起来,有告诉说尚副部长得癌的,有告诉说省委领导又谈了让铁树把赵明丽调走的,有告诉说外市一群青年作家联名给省委写信要求铁树继续当主席的……

后来我干脆拔了电话线,什么也不听了。

60.医疗关系

我实在支撑不住了,不得不到医院检查一下。头回到地方医院看病,这才知道自己还没办理医疗关系。我丧气地想,等办了医疗关系再去医院,说不定也患了癌症呢。我只好用老医疗证到部队医院作检查,结果五项检查发现了多种病症:高血压、高血脂、动脉硬化等等,这都是老年人才患的病。虽不是急性恶症,也给我重重一击,原来自己也是个重病人啦。我不由想到了全国几个中年而逝的作家,他们生前做没做过这样的检查啊?肯定还有不少如我一样的作家,他们其实已患了重病,但自己仍不知道呢。我庆幸已知道了自己是病人,不仅感激起盛委和尚副部长来,不是他们因作协的事突发了癌症,我不会想到查什么病的。我根本不知道,没病倒的人还需要去医院检查。许多人都还不知道啊!我忽然有了一个新认识,一个人没想到自己会以病人身份存在的时候,他是成不了思想家的。有朋友好意挖苦我说,医疗关系没落,粮食关系也没落,你忙着找死啊?我一想也真是,于是开始跑自己医疗关系。我原以为是很简单的事,可头一天跑了三趟只找到办事部门,却没见到办事的人。按说这种事让内务部给办得了,但我受不了辛主任那态度,还是自己跑好。我先找到省委干部医疗保健领导小组办公室,再找到干诊处,再等来具体办干诊证的人,从那人手里买了证件的白本,填好后又回单位开了情况属实的介绍信,干诊医疗办的钢印这才和我的医疗证生硬地接了个吻。被吻过的证儿上,明确写着指定医疗医院,我急于用药,等不及回单位就直接去医院了。我疲惫地将崭新的干诊医疗证递进挂号窗口后,瞬间就被扔了出来,同时传出极精炼的问话,医疗证?

我说,这不是医疗证吗?

白衣挂号员说,你这是干诊证,还缺公费医疗证!我惊讶了一声,我的天,到哪儿去办公费医疗证?挂号员看了看我说,怎么你的天?你又不是外星人,你以前在哪儿办的?

我说,以前在部队,不用办!这么着我又花了将近五十块钱的出租车费,才把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公费干诊医疗证办到手。尽管几经周折,但毕竟有证了。不是曾经流行过一句话吗,手里有粮心中不慌。我现在大有手里有证不怕有病的乐观心情,再次将夹了公费医疗证的干诊证递进挂号窗口。当然这是另一天的事了。

白衣值班员为我办了一个病案袋,我把在部队医院检查的结果装进病案袋。

年长的女医生接了挂号单和病案袋,温和地问我,你怎么了?我说,想开点药,降血压的,降血脂的,软血管的,消心疼的......袋子里都写着。

老医生没看病案,先看了看我的头发,说,看你还不到六十,怎么几种老年病得这么全?

我被她说笑了。她问我笑什么。我说,您看我离六十差几岁?她说,其实你很年轻,脸上没多少皱纹,顶多也就五十四五岁吧!

我更加笑起来。她说笑什么,我猜得不准?

她认真看了病案上的年龄和病情资料,不笑了,惊讶说,你才四十一岁?!

我说,您给我开点好药吧!

她现出同情,一边看检查结果,一边说,你这么年轻,就得老年病,是得认真用药了她刚要在处方签上落笔,忽然发现那些检查结果都是部队医院作的,说,你怎么到部队医院检查啊?不相信我们医院?

听说我刚从部队转业,她的笔才重新在处方签上写起来,一连写了四张。我细一看,她开的都不是药,而是跟部队医院同样的五项检查。我说,我这几项检查不是刚作的吗?

她不容商量说,这是规定,规定不是乱定的,是按规律定的,懂吗?何况部队检查你血脂、血压都特殊高,万一不准呢?

我说,不会不准的,我是挺不住了才去检查的!

她说,生命重要还是几个钱重要?公费医疗你也就拿三五十块钱,舍不得我给你垫行不行?

我说,我哪是心疼钱啊,还得白搭两三天时间!

她说,已经生了病,还舍不得时间看病,一定会丢掉一部分生命的!老医生指指我的白发继续说,我已经明白你年轻轻为什么得老年病了。快去检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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