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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她说,吃了饭才更圆满。说着忽然上前吻我额头。我还戴着棉帽子穿着棉大衣,没想这么快就重演上次的节目了,我也激动地想回吻她额头。她却嬉笑着躲开说,你先把杨子荣上威虎山这身打扮卸掉,全身冷气太拒绝人!

我自己脱了大衣,她亲昵地来帮我摘棉帽子。当我头上的帽子落到她手时,我本想马上回吻她一下的,可她吃惊的脸色阻挡了我,使我没能采取行动,也没说出话来。她也没再说话,但她的眼神告诉我,她心里一定在大声说,原来你头发这么白啊!

她默默把我帽子挂好,然后招呼我在桌边坐下,而她则在我对面坐了。这种坐法不要说吻,相互握手都远了。她尽量无所谓地先往我杯里斟了红葡萄酒,又给自己斟了。我看她给自己斟得很少,便鼓了勇气说你再添点吧!她说,不添了。

我没强求她添。她端了那一点点酒和我碰了杯,喝时只象征性地沾了沾唇。我喝了一大口说,我的头发影响你情绪了吧?她又端起杯喝了一点儿说没有,然后给我夹了片西红柿说,这不是你最爱吃的吗,尤其冬天的!

我的确最爱吃西红柿,尤其冰天雪地的时候,西红柿贵得要命,对我这是怎样的佳肴哇。我接了西红柿,也给她夹了片几近透明的紫红色腊肠。我们各自无言地吃下对方夹给的好东西。我想给她再添些酒。她看看我期盼的眼光,还是将杯子举给了我。我给她倒了和我同样多的酒说,为我们又一次在雪天见面,干一杯吧!

她说,的确是雪天,好大的雪,雪都上你头啦!我喝下酒说,你为什么这样看重我的头发呀?她说,没什么,不谈头发了,吃菜。

我们就吃菜。我一点都吃不出滋味来。又喝了几口酒后话才多了些,但就像两个同性朋友似的。她说的都是些单位和军队的事,几乎没有几句关于她自己的话。而后者才是感情最深朋友的话题,尤其异性朋友。我试着谈了一两句,她很快又引到别处去了。

后来,她又出乎我意料改变主意,提出到我家看看,她还给我儿子带了礼物。我说,不用到家了,礼物我带给儿子是了。

她执意要去,我只好先电话往家打了个招呼,但没提前说是女战友。

穿大衣前我走近女战友,再次用热切的眼光表示要和她亲近,她犹豫了一会,还是贴近我,把嘴唇仰起来。我紧紧拥住她准备热吻,甚至想再吻出上次在她家的结果。可她只是被动地站着,任我怎么热情,她自己却没有一点回应。我便迅速冷了情绪,穿了大衣带她去我家。

妻子一见战友是女的,愣了一会竟慌乱起来。听我解释了原委,妻子更慌乱着说,我以为是男战友呢,早知这样,到家来吃饭多好哇,我做饭去!

女战友说,嫂子我们吃过了。她拉妻子坐下后又说,一看嫂子就是贤惠人,柳直好有福!

妻子说,老柳是挺有福的,父母早早没了,我们身边就一个孩子,老柳不抽烟不喝酒也不打麻将,就是心态老了。你看他那头发,也不染染,现在他这岁数,哪有不染发的?怎么劝也不染!女战友说,不染也有不染的好处,其实染发对人体有害。妻子说,你真年轻,你们是同年入伍的不是?

我说,倒是同年人伍,但她是小兵,比我小好多岁呢!妻子说,那她也显年轻,不知道的会以为三十岁。女战友说,哪儿呀,都快四十了,嫂子你比柳直小八、九岁吧。显着比我年轻。

妻子说,哪儿呀,我比老柳大一岁呢。女战友说,我以为柳直比你大不少呢!我说,现在我都不敢单独和妻子上街吃饭,怕人误会我们呢!

送走女战友,我十分愧疚地对妻子说,她就是你截过信的那位,我知道你看见最近她抄给我的稿了,我也收到你抄给我的稿了,她是好人,你比她更好。我会永远对你好的,比对任何人都好!妻子说,她比我对你好,当年我不该截她的信。

于是,我狠了狠心,星期一、二也没去上班,索性拔了电话线,在家闷头写了三天。一篇献给妻子、女战友和小姚的小说《假发》,初稿完成了。

35.白发忽然时髦

《假发》小说正修改着,盛委往我家打电话指责说,你柳直有什么理由不上班啊?人家大主席是病人,官儿不差病人,古来如此。我现在也不是好人,老心脏病患者多年了,谁不知道?又叫他铁树一气,谁不知道?我跟省委打了招呼的,不解决问题不上班。你凭什么不上班啊?你上班别的都不用管,就跑新办公楼立项。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我到作协来就这么一件大事,也算你的大事。我叫不动大主席,就得叫你二主席,你高不高兴我也得叫,谁让你转业了呢?我是党组一把手,我交给你权,你找辛主任、罗墨水他们,认真开个会,叫他们都当个事儿干,该批评就批评,谁倚老卖老就打发他回去!

盛委没容我插话,一气说了二十多分钟,最后又补了一句,我怎么着也是干两年休息了,你早呢,你还有二十来年,你不跑楼行吗?你不用怕,有什么可怕的啊?

我只好连一句我不怕也没说,便扔下《假发》,赶到机关召集基建办会。我给自己定的原则是,不管盛委还是铁树,只要是为工作着想明确交代的事,我就认真办。先到会的是罗墨水。他几乎是作协所有上班和不上班人中打扮最显朝气的一个,西装革履,领带系得紧而又紧,头发和皮鞋互相辉映,油黑闪亮。他进屋就向我报喜说,我刚从朱简老儿那回来,朱老说咱们建房工作进展顺利,很高兴,说谢谢咱们!

我问罗老儿,建房工作有了什么顺利进展?!

罗墨水说,进展顺利啊,落实了图纸设计单位,设计意向也达成了,立项报告也打了。等报告一批,钱一到位,有一年就见楼了!罗墨水说得眉飞色舞笑声朗朗,我却没听出丝毫进展,暗暗着急说,辛主任怎么还没来,还有李清波副主任,他们干什么呢?罗墨水哈哈笑着说,咱们先研究着,他们说开个小会完了就来。

我说,他们的小会重要还是我开这个基建会重要?

正、副两位主任晚半小时才进我办公室,还没待我问为什么来晚,却发现他俩都如我一样,刚理的头发都雪似的白了。我不由心底一声惊呼,他俩头发也是染的啊,比我白得还重!我不由得把还没出口的批评变成了惊问,两位主任怎么也不染发啦?

副主任李清波说,榜样的力量无穷啊,两级领导都不染了,我个下级还染什么?

我忽然又想到他是转业军人,他是为陪我显老吗?他应显年轻才是对我的支持,那样我才可以无顾虑地指挥他呀!

辛主任说,国家主席染头发,咱也跟着染,现在柳主席不染头发,咱们也得跟着不染,县官不如现管嘛!

我立刻想到盛委刚说的依老卖老来,这不明明在跟我倚老卖老吗?我开不出玩笑,很冷淡说,我这现管叫了好几次,你们都不过来,县官在的话,就不会这样了。县官们都不来,光知批评现管!辛主任嘁嘁了两声说,我这个主任才是县官呢,你们都是州官,正、副知州级的。

我冷笑一声说,那就听你县官的,刚才盛委同志明确指示,叫咱们以后一天一开会,汇报各自的工作进度。

辛主任说,他们州官不来上班,我们县官向谁汇报工作进度?我说,向我,柳副主席,这是党组书记严肃交待的!

辛主任说,没进展老汇报什么?还天天汇报!

我心下不由忽地蹿起一股怒火来,但还是控制住了情绪,毕竟他大我十多岁,有倚老卖老的条件。我转而问李清波那摊儿工作有什么进展。他说,辛主任一直让我跑一个别的创收项目,建楼的事没让我跑。

我的怒火又压不住了,问,什么创收项目?怎么没听盛委同志交待过?

辛主任说,铁树主席知道,是我们内务部请示铁树主席搞的创收项目。

我说,作家协会大楼是最大项目,哪个小部门自己的项目,都要服从大项目。罗老,说说您的进展情况!

罗墨水未说话先朗声大笑了一阵,他的笑总是令人费解,不知那莫名其妙的笑声主旋律是什么,但这场合无疑也是另一种形式的倚老卖老。笑后他说,我刚刚向老主席——朱简老儿,汇报完,他说很好,衷心地向我们表示感谢!

我打断他的话说,我说的是讲讲进展,工作具体进展怎么样?罗墨水说,朱简老儿都向我们致谢了,这还不是进展吗?

这简直是无稽之谈,我又不好太驳他面子,就说,党组明确分工盛委书记抓基建,他最近又明确指示,由我代他抓。从今天起,基建方面的工作听我安排,内务部为自己谋福利的创收项目,先放下。大家都说说,下步怎么干。

罗墨水在微笑,辛主任冷了脸子。我扫了一眼李清波,他挠了挠让人怜悯的白发说,我保证全力以赴,但是......辛主任-...。咱们内务部的创收项目是不得放下?

辛主任故意弄弄确实很白的头发,把帽子戴上又摘了,说,我是基建办主任不假,我也是内务部主任不是?内务部工作撂了能行?撂一天铁主席就得质问,他哪天不得要钱看病?盛书记哪天不得要车?我耽误一点儿他们谁能饶我?我光在人大那边就当十多年办公室主任了,能不懂轻重缓急?

罗墨水又是几声没有主旋律的莫名其妙的笑,一点听不出倾向性来。

多年部队生活养成的,我没练出对什么人都能笑面以待的功夫,感情忽然失控说,如果觉得事太多管不过来,可以提请党组研究,基建办主任这个责任必需一心一意干!

散会后我问李清波,干吗也扔出白发增加我心理负担,他说他是给辛主任看的,辛主任平时就小李小李的叫他,头发再不露露峥嵘,更被叫小李了!

我说你还是染了吧,你也不染,内务部对我压力太大。

李清波说,你放心,柳主席,咱们是部队干部,你指哪咱保证打哪。

我说,老同志不好和他们发火,我就得指望你了,基建办的工作你一定用心干,老辛他再扯蛋就换了他。

李清波说,我肯定对你负责,不过书记、主席那块儿你得整妥当点儿。

晚上我向盛委汇报,想乘机把辛主任换了,让李清波当基建办主任。盛委却说李清波还不如辛主任呢,这人办事不守规矩,我管的事他老听铁树的。

我说,辛主任也是个两面光,谁的话对他有利,他就拿谁当挡箭牌。你不在场他总拿铁树的话挡我,今天就挡了几次,所以我才批评了他!

盛委说,应该批他,以后遇这种情况照样批,目前还是让他干吧。

我放了电话长叹一声说,你盛委书记是作协在职人员中最老的一个,因一点矛盾没解决,就公然不上班,这不是典型的倚老买老?

我又不能不按盛委的意见办,但见到李清波时我说,你头发不染就不染吧,咱们还是太显年轻啦。你干脆连帽子都别戴,让辛主任看你白发时有压力才好。我们未老先老的,也得和他们倚老卖老的,比试比试。

36.酒桌竞老

十二月三十一日,一年的最后一天,眼瞅要开午饭了,内务部副主任李清波请示我说,过年了,全机关就剩十几个人,安排顿酒吧。我就同意了。

我刚一出屋就听李清波喊,到食堂开饭啦,有酒!我便明白了,是辛主任这个酒鬼早安排好了的,不过叫李清波喊我吃饭而已。我本不想去吃了,又一想,剩的十多个人几乎都是转业干部,应该陪一陪。新年了嘛!

到餐厅一看,铁树早就来了,并且辛主任陪他已在正位坐好,显然不是临时碰上的,而是辛主任提前请示了他,认真请他来的。我若无其事同铁树打了招呼,便要在铁树身边坐下。辛主任又是一副倚老卖老宰相肚子能撑船的姿态,招呼我坐他身边的下坐。我没理他,在你辛主任下边坐,不就成了你是核心人物,我和铁树陪你了吗?我在铁树身边一坐,正好成了和辛主任对阵的形势。我想,你个跟我倚老卖老的家伙,不把我当副主席看,而把你自己当秘书长看,又在盛委和铁树之间搞两面派,不能跟你客气!

不一会儿求实、老范、老干部处李清波和内务部两个干事和俩司机,加李清波等,清一水的男人。我又叫人把罗墨水也喊了来。菜上差不多了,李清波看着铁树和我说,二位主席是不是开始呀?

不等铁树和我回音,辛主任抢过去大大乎乎说,吃吧,喝吧,造吧,过年啦!

这不等于他在充秘书长致祝酒词吗?我打断他说,怎么也得请主席说几句拜年话再吃呀。

李清波说,那当然,现在请铁树主席用著名作家的最美好语言为我们祝酒!

这等于尴尬了辛主任,我心里暗暗高兴,带头鼓掌,其实一半是给李清波鼓的。

铁树毕竟是作家,眼光敏锐,他端杯看了一圈大家,又把杯子放下,说发现一个现象。他一一指点了过半数的人说,原来你们都是装的啊,白发装扮的黑发,怎么一时间都现原形了呢?

我这才发现范大华、老方、求实也露出花白不染的头发来,便以代言人口气说,一时间心态都老了呗,都没什么男女情况了呗!铁树说,那不见得,民间有句话叫白发者好色,只能说你们现在不掩饰自己的好色是了。

辛主任在这个问题上和我站在同一战壕了,他说,我这老家伙了,好什么色,我好人家的黑色,人家也不会好我的白色呀!

我说,就是,就算我们有色心色胆,也没凝聚色的魅力啦。

铁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你们管怎么还有色呀,我这一个秃秃的光明顶,什么色也没了,还是挺羡慕你们的。咱作协这事弄得,少的满头梨花,老的青丝密密,你们看罗老头儿头发黑的,是不是染的咱不知道,但绝对比青年人的头发黑。

辛主任说,人家罗老儿谁能比呀,罗老儿你到底是不是染的?罗墨水哈哈一阵模棱两可没有主旋律的大笑后,没下文了。铁树说,不管怎么黑的,黑就比白的比光的有魅力。

罗墨水又是先前那样的几声大笑,大家也跟着笑了几声,铁树也打完腹稿了,才又端起杯正式祝酒说:光明顶畔春风来,一树一树梨花开。小树花浓白胜雪,老树却染青丝黛。不小不老另一片,不青不白混其间。旧年将去新年来,青白不分胡乱干!

铁树在这堆人里居高临下,当然就出口成章,而且玩笑中带着隐喻,除非傻瓜才听不出来。那不青不白是喻指在他和盛委之间模棱两可的人,其中肯定也包括我。我也不认真对待,跟大伙起哄叫了几声好,喝下满杯啤酒。

李清波又提议我也说两旬。我也不甘示弱了,同时也想让辛主任明白,我在铁树面前是不必像你那样低三下四的,便也诌了一副对联:除旧岁光明顶前梨花簇雪,迎新楼作家协会一青二白。横批:红、黄、白三种全喝。我这联里也是有隐喻的,梨花簇雪就不是簇光明顶,迎新楼是抓紧建房子,一青二白既是说楼还没影,也是说我柳直染不染发人也清白。诌完我说,怎么样,也得干一杯吧?铁树说还凑合。李清波说好,干!

大伙跟着说干,可咣咣啷啷一气,干的只有铁树、我、李清波、求实、老范,剩下一半人只下一口。李清波说,辛主任你平时自己动不动就干杯,现在有这么精彩的祝酒辞,你反而不干,这能辞了旧岁吗?

司机、老范也声援,铁树也插了一句带刺儿的话,辛主任还差谁呀,是不得请示盛书记啊?

这话分量不轻,辛主任红了脸说,啥也不差,喝,喝!这才喝干了杯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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