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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跋涉(5)

我知道那是秋雨的悲戚,那是秋雨在哭诉:你们人类非常的虚伪,在你们中间,没有真情,没有友爱。白天你们衣冠楚楚,却心灵猥琐花言巧语,满嘴说着仁义道德,可是除了残害弱者、诱奸女性、欺压无辜,就是野蛮得像恶狗似的争斗;到了夜晚,你们又在冥冥的黑暗中,与妖魔鬼怪一起作祟,一个个面目狰狞心怀叵测,心黑手狠得如同畜类般的凶残。你们每时每刻都在为满足自己的私欲而谋划一个个阴谋。你们人间是多么的肮脏啊!你们人间是多么的肮脏啊!!

阵阵冷风夹杂着雨丝袭来,好像是肆意飞崩的千万支冰针,穿透了我强健的身躯,使我火热的心瑟缩疼痛。那是一个多么清纯的姑娘啊!泪水悄悄涌出,和秋雨一起模糊了我的眼睛,使我的眼前一片迷蒙。我向着暗夜漆黑的宇宙,疯了般嚎叫,质问大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可大山那“啊啊啊,啊啊啊”的回声,像是在嘲笑我的、我们的无能。

我病倒了。可我倔强的心,却时时刻刻准备着报复那个家伙。在我卧病的日子里,她来看我。并和我告别,她真的要走了,要离开这个单位,远走高飞了。她坐在我的床边,流着眼泪讲述了那件事的始末:

“就是在你踏上WKAS操作台后,上第一个夜班的那天晚上,我被叫到办公室谈话。那个家伙向我抛出了调离这个单位的诱饵,还要求我不要和你这个落后分子来往。当时我感到十分突然,并没有想到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便高兴地答应了。心里还想着真的调离这里,来不来往,他也管不着啊。那个家伙见我十分痛快,便邀我一起到山坡上随便走走。单纯的我没有多想,便跟他去了。因为我实在是想离开这个单位,这你是能理解的。在一个山坳处的荆棘丛旁,他又开始了滔滔不绝的枯燥的说教,什么工作啊,理想啊,青春啊,献身啊等等。可是,就在我的心灵在他的说教中,悄悄地净化得如‘天主教徒’般高尚时,他突然紧紧抱住了我,用他肮脏的嘴在我的脸上乱拱乱吻,并把我按倒在山坡上。”

她说:“那个家伙假装温柔地说,就这一次机会,就这一个条件,答应了,你过几天就可以永远离开这个单位去享福,我也永远不会再找你。再说,工队里那么多女青年,我把这个唯一的机会给了你,你也应该报答我呀。你要是不答应,就让你和那个坏小子一样,永远也别再想遇到好事。我哭了,是在被刺疼以前就哭了。我挣扎了,反抗了,但无济于事。那个家伙像一只饥饿凶残的大狗,蹂躏一只小兔子似的将我压在身下。他毛烘烘的身体,充满了野兽般的力量,也充满了拥有权力者肆无忌惮的疯狂。他撕裂了我的胸衣和底裤,把我的肉体裸露在夜风肆虐的天地间。漆黑的野山畔,他疾速地扒光自己,跪倒在我的双腿间,残酷无情地刺入了我的身体。惊恐和惧怕占住了我的心,荒草和荆棘也在助纣为虐。撕心裂肺的疼痛和他野兽一样的掠劫,夺走了我的童贞。本该温馨静谧的自然之夜,塞满了我痛苦的呻吟和他得意的喘息……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他点着了一支烟卷,冷笑了笑,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一片狼藉的我,洋洋得意地说:‘快起来穿好衣服,这件事对谁也别说,否则你就甭想离开这里。在调离之前,到我宿舍好好再跟我睡一次,咱们就算两清。’可是,从那次以后,他就无休止地纠缠威胁我。我不答应,他就一次次跪倒在我面前哀求我,哄骗我,蹂躏我,威胁我。我想忍着,忍到离开这个单位,就可以结束这场噩梦了。可是,还是被你碰上了。”

这时,她已经哭成了泪人,呜咽得再也说不出话来。她伏在我的胸前,全身颤动,泪水洇湿了我的被子。

我默默地躺着,头疼欲裂。就像将死之人,正在感受生命中最后的磨难。很快的,她止住了哭。往上挪了挪身子,将脸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地说:“你别难过,啊。都怨我太软弱。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的。”

我慢慢睁开眼睛,看了看她略显苍白的脸和乌黑的头发。又慢慢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我干裂的唇上,感到有了她裸露的湿润。那湿润是我曾经熟悉,曾经渴望的她温情的双唇。但今天,她的唇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湿润和温热,显得冰凉冰凉的。她说是感觉,是因为我在发烧。我摇摇头,闭上了眼睛。她也悄无声息地轻伏在我的身上。沉静,死神一样包裹着我们。

许久许久,她把手伸进我的被里,轻轻抚摸我滚烫的身体。她的手带着女性独有的细腻,带着清凉的温柔,缓缓掠过我宽厚的胸脯,固执地将那清凉揉进了我的心里。那是我未曾经历过的感觉,那感觉就像大江春潮,在我的血管里奔腾澎湃。我的灵魂在她抚弄出的清凉温柔里迷醉,我的生命也在这迷醉中悄悄苏醒。或许她已经熟知这样的过程,或许这仅仅是她敏锐的感觉,或许她以为这样做,能够给我带来安慰。当她的手不失时机地,向我蓬勃的生命滑去时,我下意识地感觉到,她已经远离自己生命的青春,远离了自己精神的青春,在罪恶的胁迫里,长成了女人。灵魂的痛苦,使我躁动的人性逐渐萎靡,对她的厌恶之情,也乘机流窜进我心中的缝隙。

这时,她颤颤地在我的耳边悄声说:“你要要,我就给你吧。也算咱们好过一场,给了你我心里就踏实了。算是我对你的歉意也成,我是真心的。”听着她轻轻嘶哑的声音,我沉迷中的灵魂,在突然之间醒来。我睁开眼,可是,我看到的已经不是我熟悉的那双黑色的眼睛。那里已经没有青春,没有纯净,那里如光闪烁的只是她躁动的人性。可那却不是我的所求。我虽然卑贱,虽然是个筑路力夫,可我高傲的生命只给予高尚的纯洁,因为我仇恨所有人性中的软弱。

她走了。带着她心灵的伤痕,去寻找她的幸福。永远地消失在她自己的软弱和男人的邪恶里!她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我的心里,珍藏着我们在野杏树下那一丝丝的甜蜜。因为我清清楚楚地知道,她没有错。是我们生存环境中的那些丑陋之人,肮脏之事,造成了她青春的悲剧。

她走了,我的心重新被空虚塞满。这是一种无声的折磨,它超越了疾病给人体带来的痛苦。但是,我无处诉说。在这样的痛苦里,我沿着我生命的轨迹思索。可我找不到自己生命中存在价值的东西,甚至找不到人为什么要活着的理由。我曾经像所有的青年一样,有自己的理想,有对生活的美好憧憬。可是生活似乎不需要我的灵魂,仅仅需要我的生命。而我认为:生命存在的真正意义,却恰恰在于以生命的价值,来体现精神和灵魂的崇高。如果生活仅仅需要人的肉体,像一个畜牲或一部机器似的工作,那么从根本意义上讲,人的生命实在不需要活着。空虚中的思索,使我的灵魂感觉疼痛,而我的灵魂却也在这疼痛中苏醒。我要使我的灵魂,远离一切盲目的庸俗;我要在平凡和痛苦中走进自己的生命。

虽然要实现这样的目的,并不容易,可我还是在泥泞如沼泽般的道路上,开始了我人生艰难的跋涉。我拼命地工作,一方面试图改变自己的处境,一方面用超重体力劳动来磨练身体。可是无论我怎样做,厄运仍然像毒蛇般地缠绕着我。我曾经被开批斗大会,我曾经被罚去煤窑拉煤,我曾经被强迫去陪伴精神病患者,我曾经被罚在闹市区的路边拔草,我曾经经常被派去排除哑炮,我曾经被派钻进70公分直径的水泥管子里堵漏,险些憋死在里面,我曾经经常地被勒令写检查,可我从来也没弄清楚,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就在我被各种手段,不断地弄来弄去的时候,和我同来这个单位的青年工人们,也都以各种手段悄悄地离开了这个单位。

眼瞧着那些家伙走的走,上学的上学,高升的高升,班组里只剩下我和李洋哥俩。我们哥俩像两只雏鹰,在天网下孤零零地飞行盘旋,既不能展翅高飞,也无处落脚歇息。好在我们两人活得皮实,就像一种叫不上名儿来的小草,好歹有点潮乎劲儿就能活着。而且,年轻的我,从来也没把干活当回事。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我们忍受着生活的重压,不断地学习,不断地充实自己的知识。在艰苦的劳作中等待着,寻找着,只属于我们的机会。

然而,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中,我却被抛入到一个更深的深渊之中。

那是在又一批学生分到这个单位后的1975年冬天,我和几个新来的学生被派去通县拉煤末。那天非常冷,七八级大风卷起的黄尘,把天地连成一体。按常规,这样的天气里干装卸的工作,是应该为每个人配备一件棉大衣、口罩和围脖子用的毛巾。可是领导只告诉我们去找那个开卡车的师傅,却闭口不提劳保的事情。那几个新来的学生刚参加工作,不懂规矩,还以为是让我们乘车去兜风呢。那天他们都显得挺兴奋,各自扛了一把铁锹就要走。我却没动地方,我点了一根烟,又给他们每个人都发了一根。说:你们别急着走,咱们得跟队里去要劳保。要不待会儿坐在卡车上,这么大的风非把咱们冻僵喽。再说没有口罩和毛巾,那煤末子还不把咱们从里到外都染成黑色的。你们先在这儿等会儿,我去领劳保,领回来咱们就走。可我却没领回劳保,只领回一肚子气。管劳保的人说,领劳保用品,得有队长的批条,我可不敢随便做主。我又去找队长。队长正坐在医务室里跟女赤脚医生喝茶聊天。我一走进医务室,就发现屋子里暖融融的,还飘飞着许许多多的柔情蜜意。队长看到我来找他,就十分不耐烦地斜着眼睛瞪着我说:“拉煤要什么大衣啊,怎么总是你捣乱?赶紧去!”

我也斜着眼睛看着他说:“你以为大冬天的去拉煤,跟你坐这儿喝茶,还有女赤脚医生陪着聊天这么滋润啊?告诉你,没劳保大衣,谁爱去谁去,我不去!再说,我来领劳保是为了工作,是想把活儿干好,给不给大衣,你瞧着办吧。”

回来后,我躺在工棚里抽烟,并把经过和那几个人说了,并对他们说:“我不去了。你们要去就走吧。”

那几个新来的学生,虽然年龄小一点,可毕竟也读过几年书,多少有点人权意识。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没大衣我们也不去。”

听了他们的话,我感觉不好了。因为我知道要是都不去,肯定会出事。因为,我毕竟来这个单位几年了,那些家伙也知道我的脾气。一次两次的对抗,他们也会装不知道,而不了了之。

可是这次不同,这时正是批判邓小平“右倾翻案”风的高峰期。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们把我们的正当要求,说成是“阶级斗争新动向”,并以“带头罢工”、“腐蚀青年工人”的罪名,又一次把我押上了批判台。我被勒令停工检查。

在这段时间里,我感到人世间冷冰冰的无情,寒冷的程度简直超越了南北极的冰天雪地。在北京通县南关修桥的工地上,我一个人孤独地舞动着手里的铁锹、大镐和大锤,枯燥而又无奈地把自己的怨气和力气,发泄在大地上。当时我真希望我脚下的这块土地,被我抡起的大锤,“咚、咚、咚”地锤击成齑粉。

1977年的秋天,是个金黄色的季节,当自然界的一切,在秋风吹拂下渐渐变得枯黄时,理性的春风,却为我们吹来了生命的喜讯—全国恢复高考。一切的投机取巧者,出卖身体者,出卖灵魂者,考试交白卷儿者,闻此无不惶惶然。而我却手拿报纸,热泪盈眶了。上大学,我梦寐以求的理想啊。那是积存在我体内25年的激情,那是我从很小很小就有的甜蜜的梦想。可是,曾几何时,大学的校门对我紧紧关闭着。今天,推荐上大学的愚蠢的教育历史,终于结束了,国家重新重视知识和人才了。我的生命重新看到了希望,我的灵魂又有了寄托。感谢邓小平先生“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理论,这个理论使我们的社会,逐步向法制社会改进,使人们灵魂中的无序因素变得更加理智。这个理论,也使人们在突然之间明白了:任何国家和民族,都不能仅仅靠“喊口号”生存下去,只有经济的强大,才能使人民安居乐业,才能使国力雄厚,才是富民强国的正路。改革开放后的经济发展,使中华民族重新看到了希望。

当我坐在大学的考场里时,我知道,我将从此真正走进自己的生命!可是,我天真的梦想,又一次被现实击碎。当我以超过录取分数线30多分考取了北京师范大学后,患有“文革后遗症”的领导们,又一次伸出了他们的“魔鬼之手”,极其卑鄙,极其阴险地将大学之门在我的面前关闭了。

大学开学半年以后,我偶然得知了我没能走进大学校门的真相。我们公司最高层领导中的一个人,在一次酒醉后说了真话:“有个叫关圣力的还想上大学,推荐时不让他去,自己考上了就能去成吗?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只要他不低头,我们就这样熬着他,熬死他!他是有本事,他是有知识,可只要他不听话,就得让他在这儿修马路。他要是上了大学,咱们不都成白痴了么。这个关圣力,他不单固执,还挺天真的啊……哈哈哈哈……”

这样的做法,对于他们来说可能非常正常,但是我却觉得他们已经卑鄙到了极点,连人所应该具有的最基本的善良和同情心,甚至连人性都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我感谢那个在公司食堂工作的同学,告诉了我这个消息,虽然这个消息来得太晚了,虽然它让我的心流出了鲜血,可这个消息也使我真正理解了,那句在我国流传千古的名言:虽然官清似水,也难逃吏滑如油。事实证明着:任何一个心灵丑陋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顾及国家和民族的利益的(不管他披着怎样华丽的外衣,说着怎样好听的话语)。许许多多才华横溢的青年,就是在这种愚昧之人的手中,被这样的酷吏,被他们极端的个体好恶,无情地耗尽了火一样的热情。国家和民族也因此遭受了不应该遭受的损失。

虽然能进大学校园,寻求系统学习知识的机会,又一次离我远去,可是我善良朴素、追求人格高尚的心,毕竟感受到了生命的躁动。我也在世俗的浑浑噩噩中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任何一个人,要想实现个体生命的真正价值,只能用自己生命的膏油去滋润精神,去培护思想。那么,在他经过了艰难和坎坷,甚至是走过针毡般的路途后,他才能成为个体生命的主宰,才能使个体生命融入到民族的灵魂之中。

仅以此文记下我青春的点滴琐事,祈愿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成为永远的过去!祈愿后来的青年都有一个美好快乐的青春!祈愿中华民族繁荣富强!

(特别说明:为尊重他人隐私,文中所涉及到的人物,使用了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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