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想出一些巧妙的试验来探索一下,星鸦究竟是用什么办法,在白茫茫的雪底下,找到其他星鸦贮藏的粮食的。
可怕
树上的叶子掉光了,森林变得光秃秃的。
一只小白兔趴在灌木下,两只眼睛在东张西望着。它心里怕极了,周围总是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是老鹰在树枝间扑扇翅膀的声音,还是狐狸的脚爪踩踏落叶发出的沙沙的响声?这只小兔的毛色正在变白,浑身白中夹杂着其他的颜色。它热烈地期盼能下头一场雪!到那时,四周雪白又明亮,老鹰和狐狸就很难发现它了。而现在,森林里五颜六色的,地面上铺满了黄色、红色、棕色的落叶。
另外,万一猎人来了呢?
该往哪里跑啊?脚下的枯叶只要一踩上去,就会沙沙作响,这是一个能被自己的脚步声吓到的季节!
小白兔继续趴在灌木丛下,把身体藏在青苔里,一动也不动地贴在一个白桦树墩上,它甚至都不敢深呼吸,两只眼睛转来转去。
好可怕啊!
“女巫的笤帚”
现在,树木都是光溜溜的,抬头一看,你会发现很多夏天看不到的东西。你看那棵白桦树,上面仿佛挂满了秃鼻乌鸦的巢。走近一看,那压根就不是什么鸟巢,而是一簇簇向四面八方伸开的干枯细树枝。人们称呼它为“女巫的笤帚”。
你回想一下,那些女妖或巫婆的童话吧!巫婆驾着笤帚在空中穿梭,并用笤帚扫掉自己一路的痕迹。女妖骑着笤帚从烟囱里飞出来。不管是巫婆还是女妖,她们都离不开笤帚。于是,她们在几种不同的树上涂上了一种药,使那些树的树枝上,长出像笤帚一样的细树枝。活泼的讲童话的人,都喜欢这样说。
当然,这种解释只是个童话故事。那么,科学的解释是什么呢?实际上,树枝上的这一束一束的小树枝,是因为一种病引起的。这种病是由一种特别的扁虱,或者说是由一种特别的菌类引起的。榛子树上的扁虱特别小,也特别轻,微风拂过,就能轻易把它们吹得满森林里乱飞。扁虱落在一根树枝上,钻到叶芽里去,于是,它就这样在叶芽里住下了。其实,生长芽就是带有叶子的胚的茎。扁虱不会去动叶芽,它只吸取叶芽的汁液。但是,因为它们的咬伤和分泌物,叶芽患病了。病芽发育的时候,嫩枝也会以神奇的速度开始生长,它的速度是普通嫩枝生长速度的6倍。
病芽长成了一根短短的小枝,小枝又迅速长出侧枝,侧枝又长出侧枝。就这样,原来只有一个芽的地方,生长出一把形状怪异的“女巫的笤帚”。
同样,当芽里钻进了一个寄生菌的孢子,那么,类似的现象就会发生。
“女巫的笤帚”是树木的一种常见病,它还会生长在桦树、赤杨、山毛榉(jǔ)、千金榆、槭树、松树、云杉、冷杉和其他各种乔木、灌木之上。
绿色的纪念碑
现在也是一个种树的好时节,你看,那些种树的活动进行得如火如荼。
这是一个快乐而又有益的事业,孩子们不甘心落在成年人的后面。他们小心翼翼地把冬眠中的小树挖出来,生怕伤害到树根,再把它们移植到新的地方去。第二年春天,小树就会从冬眠中醒过来,并开始茁壮成长,给人们带来欢乐和益处。每一个孩子,只要他栽培过小树,哪怕他只栽培过一棵小树,他都是在为自己竖立一座美妙的、活的纪念碑——一座永久的绿色丰碑。
孩子们非常聪明:他们建造了一些活篱笆,驻守在花园、菜园和校园的周围。活篱笆里密植了很多灌木和小树,它们不仅可以阻挡尘土和雪花,还可以吸引很多鸟儿在这里安居乐业。鸟儿会在这里找到一个可靠的安身之地:夏天,我们的好朋友鹡鸰、知更鸟,黄莺以及其他的鸣禽,会在这里筑巢,孵育后代,它们还会热心积极地保护花园和菜园,防止害虫的侵犯。它们甚至会为我们哼出美妙欢快的乐曲。
还有些少先队员会在夏天的时候赶到克里木去,他们从那里带回来一种有趣的灌木——列娃树——的种子。春天,播种下这些种子,就能造出非常好的活篱笆。不过,一定要在这种篱笆上挂个牌子——“请勿触摸”,这种活篱笆密实带刺,它就像一排威武的勇士,不允许任何人穿越它的这道防护线。列娃树像刺猬一样,全身是刺,一旦被戳中,疼痛难忍;列娃树又像猫一样,会抓人;它还会像荨麻一样,灼伤人。我们注视着,看哪些鸟会选择这个严厉的看守来充当自己的护卫者。
候鸟迁徙记(续完)
这好像很容易理解:既然有翅膀,那么它们爱往哪儿飞,就往哪儿飞!这里的天气变冷了,没有食物了,那就鼓起翅膀,向南飞到暖和一些的地方去。那里的天气也变冷了——再往远处飞,随便飞到一个气候温和、食物充沛的地方,就可以停下来过冬了。
事实上,事情绝不会就这么简单!为什么我们这里的朱雀一直飞到印度去;西伯利亚的游隼却要飞过印度和几十个适合过冬的热带地方,最终飞到澳大利亚去呢?
由此可见,促使我们这里的候鸟越过崇山峻岭,漂洋过海,千里迢迢赶到那遥远地方去的原因,绝不仅仅是因为饥饿与寒冷,而应该是鸟类的一种不知由何而来的、非常复杂的、不由自主的本能的感觉。
众所周知,在远古的时候,苏联的大部分地区都曾经屡次遭受到冰河的侵袭。我们这里的大片平原被凶神恶煞的冰河以排山倒海之势给淹没了,后来,冰河又逐渐地退却了,如此退去又涌来,反复很多次——每个过程通常会持续几百年;地面上的所有的生物都因此丧失了性命。
而鸟类依靠它们的翅膀得以保全了性命。第一批飞走的鸟,占据了冰河边缘处的土地;第二批飞得更远一些;就这样,后去的鸟儿依次占据了不同的领地,就像玩跳马游戏一样。等到冰河退去的时候,被冰河逼走的鸟儿又飞回到了自己的故乡。飞得近的最先回来;飞得远一些的,下一批回来;就这样,跳马游戏又倒过来进行了一次——这种跳马游戏进行得非常慢——跳完一次得用上几千年的时间!我们估计,鸟类就是在这样一个漫长的时间里,养成了迁徙的习惯:秋天,在天气要变冷的时候,离开自己的筑巢地;春天,大地变暖和的时候,再回到当初离开的地方。这样的习惯就像是“渗入了骨髓”,得到了永久性地保留。从此以后,候鸟每年从北往南飞。有这样一个事实:在地球上,没有过冰河的地方,就没有候鸟迁徙的习惯,这不就可以印证我们的设想吗?
别的原因
但是,并不是所有的鸟儿都向南、向温暖的地方飞去,有些鸟儿是向别的地方飞去,它们是向北、向寒冷的地方飞去。
还有些鸟儿是这样的:因为我们这里的大地被深雪覆盖了,水也结冻了,它们找不到食物吃,于是就离开了我们这里。但是,只要我们这里的江河湖泊不再结冰,恢复了温暖的天气,原本待在我们这里的秃鼻乌鸦、椋(liáng)鸟、云雀等等,立马就会返回到我们这里来!绵鸭是绝对不会留在达拉克沙禁猎区过冬的,因为冬天的白海被厚厚的一层冰封起来。它们必须往北飞,飞到那些有墨西哥湾暖流流过的地域,那里的海水整个冬天都不会冻冰。
冬天,从莫斯科向南走,走到乌克兰,你就可以看到秃鼻乌鸦,云雀和椋鸟、山雀、灰雀和黄雀等。我们当地人也叫它们留鸟,而实际上,这些秃鼻乌鸦、云雀和椋鸟还要飞到更远一些的地方去过冬。你们大概不知道,有很多留鸟并不是一直居住在一个地方,它们也会迁移。只有城里的麻雀、寒鸦、鸽子和森林中、田野里的野鸡,全年就住在一个地方;其余的鸟,有的飞到近一些的地方去,有的飞到远一些的地方去,所以,你很难断定哪一种鸟是真正的候鸟,哪一种鸟只是移栖的鸟。
例如灰雀!这种红色的金丝雀,我们搞不懂它到底是不是移栖的鸟类。黄雀也是这样:灰雀飞到印度去过冬,黄雀飞到非洲去过冬。它们成为候鸟的原因,似乎跟大多数候鸟不同:它们不是因为冰河的侵袭而退却变成了候鸟,而是其他的原因。
还有雌灰雀,看上去它就是一只普通的麻雀,而实际上它的头和胸脯格外红。更让人惊讶的是黄雀:它浑身上下全部都是纯金色的,两只翅膀却是黑色的。你禁不住要感叹:“这些鸟儿的服装真华丽……在我们北方,它们属于异乡鸟吗?它们是不是来自遥远的热带地区的小客人呀?”
好像是这样。其实就是这样!黄雀就是典型的非洲鸟,而灰雀就是印度鸟。或许存在这种可能性:这些鸟类曾经因为繁殖过剩的现象,迫使那些年轻的鸟飞到别的地方,为自己找到新的居住地,并在那里孵化小鸟。慢慢地,它们开始向鸟类比较稀少的北方转移。夏天的北方并不冷,即使是刚出生的光溜溜的雏鸟也不会被冻感冒。如果天气转凉,还没有食物,它们可以再回到故乡去。在故乡,也有雏鸟已经孵了出来,它们会融洽地住在一起,它们是不会驱逐同类的!春天一到,它们又要飞到北方去;它们就这样,飞来飞去,飞了几千几万年。
迁徙的习惯就这样形成了:黄雀往北飞,经过地中海抵达欧洲;灰雀从印度往北飞,经过阿尔泰山脉飞到西伯利亚,接下来再往西飞,经过乌拉尔再往前飞。
还有一种设想,说迁徙的形成,是由于某些鸟类逐渐适应了新的居住地。例如灰雀,最近几十年来,我们亲眼见证了这种鸟在越来越往西边迁移,甚至拓展到了波罗的海岸边。并且它们依旧会飞回到故乡印度去过冬。
这些关于迁徙习惯的假定,确实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关于迁徙,还有很多的未解之谜。
一只小杜鹃的故事
这只小杜鹃就诞生在一个红胸鸲(qú)的家庭,它们的家就安置在我们列宁格勒附近的泽列诺高尔斯克的一座花园里。
你们别好奇,它怎么会孤零零地待在一棵老云杉树根旁的一个舒适的巢里。你们也别好奇,这只小杜鹃的养父母——红胸鸲为此付出了多少艰辛。它们倾其所有才把这只个头比它们大3倍的好吃鬼给喂养大。有一天,花园的管理人走到它们的巢旁,掏出已经长出羽毛的小杜鹃,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又放了回去。红胸鸲夫妇俩被吓得直哆嗦。小杜鹃的左翅膀上有一个由白色羽毛构成的斑点,看上去非常明显。
最后,小小的红胸鸲夫妇终于把它们的养子给喂养大了。但是飞出巢后的小杜鹃,还是每次一看见它们,就张开红黄色的大嘴叫唤着要东西吃。
10月上旬,园里的树木基本上都变得光秃秃的了,只有一棵橡树和两棵老槭树的树叶,还色彩分明地挂在树枝上。在这个时候,我们找不到小杜鹃的影子。而那些成年的杜鹃,早在一个月以前,就从我们这里的森林飞走了。
那个冬天,这只小杜鹃和我们这里其他的杜鹃一样,是在南非度过的。每年夏天,它们从那里飞到我们这里来。
而今年夏天,就在前不久,管理人看见一棵老云杉上落着一只杜鹃,他担心这只杜鹃会去破坏红胸鸲的巢,就用气枪把它打死了。
这只杜鹃的左翅膀上,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白斑。
破解不完的谜
我们关于候鸟迁徙的起源的假定,或许是正确的,然而,还有一些问题我们应该如何解答呢?
候鸟的迁徙路程,通常都有几千公里长。它们是如何记住这条路的呢?
过去,人们认为,每一个迁徙的鸟群,至少有一只老鸟带领着所有年轻的鸟儿,沿着它所熟悉的路线,从居住地飞往过冬的地方去。现在,人们已经准确无误地证实了:今年夏天刚从我们这里孵出的一群鸟儿,在迁徙过程中,并没有一只老鸟带领。有些鸟类是这样的,年轻的鸟比老鸟还要先飞走。但是,无论怎样,年轻的鸟都能如期到达过冬的地方,甚至丝毫不差。
真的太奇怪了。就算那些长着小小的头颅的老鸟能记住千万公里长的路程,因为我们有“老马识途”的这种说法。但是,两个月以前才出世的雏鸟,还没有出过远门,它怎么能认识这条迁徙的路呢?我们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就说我们泽列诺高尔斯克的那只小杜鹃吧!它是怎么辨别出那条去南非过冬的路线呢?实际上,那些老杜鹃,都早在它动身的一个月前就飞走了,根本就没有什么老鸟来给那只小杜鹃指引道路。杜鹃是一种性格孤僻的鸟类,不喜欢成群结队,哪怕是在迁徙的时候,它们都会单独上路。并且那只小杜鹃是红胸鸲喂养大的,而红胸鸲的过冬地是高加索。那么,我们的小杜鹃是如何飞到南非去的呢(我们北方的杜鹃世世代代都会飞到南非去过冬)?而回来以后,它又是如何找到红胸鸲把它哺育大的那个鸟巢的呢?
年轻的鸟是如何知道它们应该飞往的过冬地呢?
亲爱的《森林报》的读者们,希望你们能好好地研究一下鸟类的这个秘密。当然,很可能这个秘密还得留给你们的孩子去研究!
要破解这个秘密,首先就得放弃诸如“本能”之类的很难懂的字眼。一定要想出很多个巧妙的试验去探索,要彻底弄清楚:鸟类的智慧和人类的智慧存在什么区别?
风的等级
等级风的名称时速和秒速风的强度
7疾风秒速=139~171米时速=50~61公里迎风行走有点费力,轻度大浪,浪花被吹得四处飞溅。
8大风秒速=172~207米时速=62~74公里迎风行走非常困难,小树枝被吹断。中度大浪,渔船不能出行。
9烈风秒速=208~244米时速=75~88公里建筑物有轻微的损伤,屋顶的瓦片会被吹掉。
10狂风秒速=245~284米时速=89~102公里破坏性很强。
11暴风(和信鸽的速度一样)破坏性非常强。
12飓风秒速=327~369米(和隼鹰的速度一样)破坏性极大。
幸运的是,我们国家很少发生暴风和飓风。
拖拉机停止工作了。在集体农庄里,亚麻的分类工作即将结束,最后几批载着亚麻的货车,正在陆续地向车站开去。
现在,集体农庄的庄员们正在讨论着新收成的问题。特种选种站为全国的集体农庄培育了黑麦和小麦的优良新品种,庄员们就是在讨论这些麦子的事情。田里的工作基本结束了,但是,家里的工作增加了。现在,庄员们正集中精力处理好家畜圈的事情了。
集体农庄的牛羊被赶进了畜栏里,马也都被牵进马厩里去了。
田野里光秃秃的。成群结队的灰色山鹑,在人们居住地的附近打尖、休息。它们就在离谷仓不远的地方过夜,偶尔还会飞到村庄里来。
打山鹑的季节已经过去了。有枪的庄员们现在开始去打兔子了。
昨天
胜利集体农庄的养鸡场里灯火通明。现在的白天缩短了,庄员们只好用灯光照亮养鸡场,延长鸡的散步时间和进食时间。
鸡群一片欢腾。电灯一亮,它们立马就会扑到炉灰里洗“干沙浴”。一只非常喜欢寻衅闹事的大公鸡,歪着脑袋,斜视着电灯,咯咯地直叫唤,仿佛在说:“你敢挂得再低一些,我一定啄你!”
美味又营养
干草末是所有饲料的最佳调味料。它是用上好的干草磨制而成的。
要想让吃奶的小猪快快长大,那就喂给它们干草末吧!要想让下蛋的母鸡天天下蛋,那就喂给它们干草末吧!它们会“咯咯哒!咯咯哒!”地向你表达赞美之意呢!
来自果园的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