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鸟要等到冻冰、下雪、没有食物充饥的时候,飞往别的地方去;有的鸟比方说雨燕,却在固定的日期飞往别的地方,并且那个固定的日期通常是丝毫不差的,尽管它们所处的环境周围还有很多食物,这又是为什么呢?
关键是它们是如何知道,秋天应该飞往哪儿去,过冬的目的地又在哪儿,应该沿着哪些路线抵达目的地呢?
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还有很多。例如:在这里,在莫斯科或列宁格勒附近,孵出来的雏鸟,为什么要飞到南非或印度去过冬。我们这里有一种飞得很快的小游隼,它从西伯利亚一直飞到澳大利亚去。可是在澳大利亚住了一段时间之后,它又会返回到我们西伯利亚来,来过我们这儿的春天。
森林大战
(续前)
我们《森林报》的通讯员找到了这么一块地方,在那里,林木大战已经结束了。
这个地方就是我们的通讯员在旅行最初到达的地方——云杉国。
我们采访到的有关这场残酷战争的消息是这样的:在和白桦、白杨的殊死搏斗中,大批的云杉牺牲了性命。但是,云杉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云杉比敌人年轻,并且云杉的寿命也比白桦和白杨要长。白桦和白杨年老体衰,已经不能再像云杉那样迅速地成长了。慢慢地,云杉的个头高过它们很多,它们的头也被云杉毛茸茸的大手掌盖住了,很快,喜光的白桦和白杨就败下阵来,并逐渐开始枯萎。
云杉却在不停地生长。它们的树阴也越来越浓了。树下的地窖也越来越深,越来越黑暗了。凶恶的苔藓、地衣、小蠹虫和小蠹蛾们,在地窖里等待着战败者,死亡也在地窖里等待着战败者。
年复一年……从原来那片阴森森的云杉林被人砍光之后,已经过去了一百年的时间。抢夺那片空地的战争,持续了一百年。如今,耸立在那里的是同样阴森森的老云杉林。
在这片老云杉林里,听不到鸟儿的歌唱,也没有快乐的小野兽走进来安居乐业。即使是偶然长出了一些各种各样的绿色小植物,没过多久,它们也会相继枯萎死在这阴森森的云杉林里。
冬天到来了。一到冬天,林木们就会停止战争。它们累了,需要睡上一段时间。它们甚至比洞里的狗熊睡得还要沉,如同死去了一样。它们身体里的树液不再流动,它们不再汲取养分,生长也停止了,它们只是有气无力地呼吸着。
侧耳倾听——万籁俱寂。
仔细一看,这是一个尸横遍野的战场。
我们的通讯员获悉:今年冬天,这片阴沉的云杉林将要被砍伐掉——这里是计划采伐木材的树林。
明年,一片新的空地将在这里出现,林木种族的大战也将随之而来。
但是这一次,我们将要阻止云杉的胜利。我们会干预这场持续时间很长的惨烈战争,我们要把一些新的林木种族移植在这里,并且关心呵护它们的生长,在一定的情况下,我们会砍掉一些林木顶上的树枝,好让明亮的阳光照射进来。
到那时,一年四季,我们都会听到鸟儿欢快的歌声。
和平树
这段时间,我们学校的同学们,号召莫斯科省拉明斯基区的低年级同学们,每个人都要在植树周种上一棵象征和平的树,并把他们种下的树苗培养长大。小朋友们在学习、生活的过程中,他们的和平树将在校园里陪伴着他们一起成长!
莫斯科省茹科夫斯基市第四小学全体学生
丰收的粮食收割完了,田野变得空荡荡的。集体农庄庄员们和市民们已经吃上了新粮制成的馅饼和面包。
峡谷和斜坡上的地里,种满了亚麻。经过一年的风吹、日晒和雨淋,是把它们收割下来,搬到打谷场上揉搓、去皮的时候了。
孩子们开学已经一个月了。他们暂时不能帮着大人下地干活了。庄员们掘收马铃薯的劳动即将结束,他们把马铃薯运到车站去,或者把马铃薯贮藏在干燥的沙坑里。
菜园子也变得空荡荡的。田垄上,庄员们正在运走最后一批卷得很紧的卷心菜。
秋天种下的庄稼透出了绿油油的颜色。
灰山鹑成群结队地待在秋麦地里,你瞧,每群都有上百来只呢!
打山鹑的季节即将结束。
征服峡谷的勇者
我们的田野里出现了一些峡谷,峡谷不断扩大,集体农庄的地都快被侵吞掉了,为此,庄员们非常着急,孩子们也都跟着大人们一起着急了起来。在一次队会上,我们专门讨论了应对的办法,以防止这些峡谷继续扩大。
我们一致认为,必须栽些树把峡谷围起来,让树根攀住土壤,以此达到巩固住峡谷的边缘和斜坡的目的。
这次队会是在春天召开的,现在已经是秋天了。我们专门开垦了一块苗圃地,培育出了一大批的树苗,有不少杨树苗,还有很多藤蔓灌木和槐树。现在,我们已经移栽好了这些树苗。
几年后,乔木和灌木就可以彻底征服峡谷的斜坡。至于峡谷嘛,也必然会永远地被我们征服。
少先队大队委员会主席柯里稚·阿加法诺夫
收种子
9月的时候,大多数乔木和灌木,都结出了坚实的种子和果实。这时候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收集种子,越多越好,我们要把这些种子播种在苗圃里,好让它们去绿化运河和新挖开的池塘。
采集乔木和灌木种子的最佳时机,就是在它们完全成熟的时候,也可以在它们刚成熟的时候,最好在很短的时间内采摘完。尤其是那些尖叶槭树、橡树和西伯利亚落叶松的种子,一定不能耽误了采集的时间。
在9月里就可以采集种子的树木有:苹果树、野梨树、西伯利亚苹果树、红接骨木树、皂荚树、雪球花树、马栗树和欧洲板栗树、榛树、狭叶胡秃子树、沙棘树、丁香树、鸟荆子树和野蔷薇。另外,克里木和高加索常见的山茱萸的种子也可以采集。
我们的办法
现在,我们全国人民都在从事着一项事业,一项宏伟壮丽的事业——植树造林。
春天,我们也过“植树节”。这一天,是一个真正的植树造林的节日。在集体农庄的池塘四围,我们种上了树苗,以防止太阳晒干了我们的树苗。在高耸的河岸旁边,我们也栽上了树苗,好让它们巩固住我们那陡峭的河堤。学校的运动场也让我们精心地绿化了一番,这些树苗都成活了,一个夏天就长大了很多。
现在,我们又想到了一个办法。
冬天一到,我们田地里所有的道路,就会被风雪掩埋。并且每年冬天都是这样,我们不得不砍下小云杉的枝条,用它们做围栏,以防止道路被雪掩盖。还有一些地方,一定得树立路标,否则,行人很容易在风雪中迷失方向。
我们仔细地想了想:一年砍掉这么多的小云杉,实在不应该啊!何不一劳永逸地在道路两旁栽种下活的小云杉呢!这样一来,那些小云杉既可以保护道路不被风雪掩埋,还可以当做指路标呢!
我们立马行动了起来。
在林子里,我们挖出很多小云杉,然后用筐子运到道路两旁栽种了下来。
我们还细心地为小云杉浇水施肥,这些小树苗儿在新的驻扎地欣欣然地成长起来了。
森林通讯员万尼亚·札米亚青
农庄新闻
精选母鸡
昨天,在养禽场,饲养员精心挑选出了最好的母鸡,用一块木板把它们小心地赶到一个角落里,再把它们一只一只的捉出来,交给专家鉴定。
专家抓住了一只嘴长身细的母鸡,它那小小的冠子的颜色非常淡,两只瞌睡的眼睛显得死气沉沉,那眼神似乎在问:“干嘛要打扰我?”
专家把这只母鸡交饲养员,说:“这种呆鸡,我们不要。”
专家又接过一只嘴短眼睛大的小母鸡。它的脑袋又宽又大,鲜红的冠子歪在一旁,两只眼睛炯炯有神。母鸡拼命的挣扎,还发出不满的叫声,似乎在说:“撒手!撒手!不要抓我!不要打扰我,你不挖蚯蚓吃,难道还不让我挖吗?”
专家立马说:“这只鸡好,它的产蛋量一定多。”
原来,精力充沛的母鸡,下的蛋往往更多更好。
搬家
春天,小鲤鱼的妈妈在小池塘产下了一批卵,这些卵孵出了70万条鱼苗。
这个小池塘没有其他的鱼,它们一家子全都生活在这个池塘里——70万个兄弟姊妹。大约十天以后,它们感觉到了拥挤,于是它们搬到了夏季的大池塘里去了。它们就在这个大池塘里生活成长,还没到秋天,人们就已经称呼它们为鲤鱼。
现在,小鲤鱼又准备搬到冬季的池塘里去了,过完这个冬天,它们就满一岁了。
星期天
星期天,学生们去帮助农庄收获肉质根类作物,如甜菜、冬油菜、芜菁、胡萝卜和香芹菜。孩子们惊讶地发现,芜菁比最大的小学生瓦吉克的头还要大一些,最让他们惊讶的,是巨大的胡萝卜。
葛娜把一根胡萝卜立在她的脚旁边,这根胡萝卜居然跟她的膝盖一样高!胡萝卜的上半截有一个巴掌那么宽。
“古代的人,一定是用这种根去打仗,”葛娜说,“可以用芜菁代替手榴弹袭击敌人。肉搏战的话,只要用这种大胡萝卜朝敌人的脑袋一敲,绝对很好使!”
“在古代,根本培育不出这么大的胡萝卜啊!”瓦吉克立马提醒葛娜。
把小偷关在瓶子里
集体农庄的养蜂员说:“把小偷关在瓶子里。”
因为天气非常冷,蜜蜂都呆在蜂房,没有被放出来。黄蜂在等待时机。它们飞到养蜂场企图偷蜂房里的蜂蜜。它们还没有赶到蜂房旁边,就闻到了一阵蜂蜜味,它们发现养蜂场上摆着不少装着蜂蜜水的瓶子。于是,黄蜂改变了主意,它们不去蜂房里偷蜂蜜了。或许它们觉得从瓶子里偷蜂蜜更保险一些。
它们试探着钻进瓶子里去了,却一不小心淹死在蜂蜜水里了——它们中圈套了。
尼·巴布罗娃
上了当的琴鸡
入秋的前夕,一大群硬翅膀的黑色雄琴鸡、浅棕黄色带斑点的雌琴鸡,还有刚刚长大的幼琴鸡集合在了一起,闹哄哄地飞到了浆果树丛里。
它们分散在这片浆果树丛里,有的啄坚硬的红越橘,有的用脚爪刨开草地,啄食里面的碎石和细沙。它们为什么要吞食碎石和细沙呢?因为沙石能磨碎琴鸡的嗉囊和胃里比较硬的食物,具有促进消化的功能。
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步伐声,是脚踩在落叶堆上发出的沙沙的响声。
琴鸡们都抬起了头,一副警觉的样子。
声音越来越近了,灌木丛里闪现出一只北极犬的脑袋,两只尖尖的耳朵竖得直直的。
琴鸡们慌忙地飞上了枝头。有的迅速地蹿到了灌木丛里。
北极犬在浆果树丛里跑来跑去,琴鸡们被吓得纷纷跑开了。
后来,北极犬蹲在树底下,眼睛直勾勾地盯准了一只琴鸡,并发出了汪汪的吼叫。
琴鸡也瞪大了眼睛盯着北极犬。过了一会儿,琴鸡在树上呆得烦闷了,就在树枝上来回走动,还不时的回过头来看看北极犬。
这只狗干嘛老呆在这儿不走啊!我还没吃饱呢……狗,你快走吧,我要到下面去吃东西了。
突然一声枪响,琴鸡掉在地上了。原来当它在树枝上盯着北极犬的时候,猎人已经悄悄地走了过来,趁着琴鸡不注意,给了琴鸡一枪。这群琴鸡吓得都扑扇着翅膀飞起来了,它们飞过森林的上空,希望躲得远远的。它们越过林中的空地和小树丛,应该在哪里歇脚呢?这里会不会也藏着猎人呢?
有3只黑琴鸡落在白桦林边光秃秃的树枝上,那里应该很安全。从它们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我们猜测白桦林里没有人。
琴鸡群逐渐地从空中飞了下来,停落在树顶上。而原来落在树枝上的3只琴鸡,连头都没朝它们转一下,它们像树墩样呆呆地蹲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新来的琴鸡仔细地打量着它们。它们确实是琴鸡——全身漆黑如墨,眉毛红艳艳的,翅磅上有白斑,尾巴分叉,小小的眼睛乌黑又明亮。
一切是那么的平静。
砰!砰!
怎么回事?哪来的枪声?两只新来的琴鸡怎么就从树枝上掉下来了呢?
树顶的上空升起一股烟雾,没过多久,就消散了。而那3只琴鸡就像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似的,依旧蹲在树枝上,纹丝不动。新来的琴鸡群索性也呆在树枝上,看着那3只琴鸡。下面一个人影都没有,我们也不走了。
新来的琴鸡转了转脑袋,仔细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觉得确实很安全。
砰!砰!
一只琴鸡吧嗒一声掉在地上了,另外一只正在向树顶上空蹿,不过它没能逃脱掉,也在半空中往下跌落。琴鸡群惊慌失措地飞起来了。没等那只被击中的琴鸡从高空中跌到地面上,琴鸡群就逃得没有了踪影。只有那3只黑琴鸡依旧一动也不动地呆在树枝上。
地面上,从一间隐蔽的棚子里,走出来了一个背着枪的人,他捡起那几只死琴鸡,再把枪放靠在树上,然后爬到白桦树上去了!
白桦树枝上的那3只琴鸡的黑眼睛,一动也不动的,似乎是在凝视着森林的某个地方,原来那几对黑眼睛是小黑玻璃珠做的。这3只黑琴鸡,只不过是用黑绒布块做的。只有它们的嘴巴,是用真正的琴鸡的嘴巴装上去的,而那几根分叉的尾巴,也只是用几根真正的羽毛插上去的。
猎人取下了这3只假琴鸡,然后又爬到另一棵白桦树上,取下了另外两只假琴鸡。
远处的天空里,那群胆战心惊的琴鸡正在森林的上空徘徊。它们狐疑地看着那些树丛和树丛里的每一棵灌木,生怕那些危险会再次出现。该躲藏在哪里才是安全的呢?那些诡计多端的猎人,你永远也不知道,他会躲在哪个角落、用什么办法来暗算你……
好奇的雁
猎人们都清楚,好奇是雁的一个显着特征。猎人们也十分清楚,雁也比其他的鸟儿更谨慎。
离河岸1公里的浅沙滩上,有一大群雁待在那里休息。那里就像一座孤岛,人是走不过去的,车辆更不可能开到那里。雁把头埋在羽翼下,一只脚也缩进去了,它正在安安稳稳地酣睡呢。
它们丝毫不用担心,它们的四周有几只专门放哨的老雁,在一旁守护着它们呢!这几只放哨的老雁是不会睡觉的,它们在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四面八方的动静。你不妨看看,它们是怎样放哨的。
岸上突然出现一只小狗。那几只放哨的老雁立马伸长了脖子,盯着这只狗,看它有什么企图。
狗在岸上来回地跑,一会儿跑到东边,一会儿跑到西边,好像是在捉什么东西吃。它连看都不会看一眼这些沙滩上的雁。
找不出什么可疑的地方。可是,奇怪!这只狗在那儿瞎折腾什么呢?让我走近一些,看清楚一点。
一只老雁摇摇晃晃地走到水里游了起来,轻微的波浪声吵醒了几只雁,它们也发现了对岸的小狗,于是也跟着老雁游了过去。
它们越游越近,原来是面包团,岸上的一块大石头后面飞出来了很多面包团,飞得到处都是,狗儿摇着尾巴,东奔西跑的去扑捉那些面包团。
怎么有那么多的面包团啊?是谁在石头后面啊?
那几只雁游到了岸边,它们伸长了脖子,想一探究竟。突然,它们栽进了水里,原来石头后面藏着一个枪法很准的猎人。
六条腿的马
雁成群结队地在田里大吃特吃。老雁们在四周一丝也不敢懈怠,它们拒绝让任何人或动物靠近它们。
在远处田野里,马儿在悠闲地走来走去。雁才不怕它们呢!大家都知道,马是一种温和的食草动物,它是不会侵犯飞禽的。突然,有一匹马朝雁这边走来了,它一边捡着残穗吃,一边慢悠悠地走过来了。不用担心,就是它走到跟前,也不用害怕,还来得及起飞。
不过,这匹马真怪,有6条腿。真是个怪物,它有4条腿是普通的马腿,还有两条腿居然穿着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