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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8)

“我看到他混在壮工群里,做些不熟练的营生,念及旧缘,便将他加入随从中,带了回来,但他本来就是一个身体孱弱的商人子弟,留在城内,也不知该让他做些什么。”

“原来如此。”“于是我便问他本人有何技能,他回答说爱好烧制茶碗,既然如此,我便如他所愿,命他在此烧制茶碗了。”“哈哈,这么说来,那个便是烧碗的窑了?可是做了碗,又能如何?”“用来吃饭吧。”“哈哈哈!”彦右卫门放声大笑。远处蹲着的福太郎听到声音,吃了一惊,从瓷窑后伸出头向这边张望着。然而,他的眼神似乎长期以来受到惊吓,看到远处的藤吉郎,又慌忙蹲了下去,身体缩得像只卑微的狗一样。

“如何才能除去他的那种卑怯的气质呢?”藤吉郎每每看到他的眼睛,就觉得很是可怜。

他似乎总在害怕什么。越是待他温和,他越是连连后退。藤吉郎也曾观察过福太郎的内心,猜想他可能是因为自己还是碗铺少当家时,就讨厌家中这个喜欢卖弄聪明的叫日吉的学徒,每天都会欺负他,时至今日,想起当初之事,福太郎陷入深深的自责中,暗暗地害怕和苦恼。

过了几天,他的茶碗烧制好了。每当烧好,福太郎就将其中几样,默默地排在藤吉郎的书院的屋檐下。窑炉很小,每次只能放入两三个茶碗,其中还有些会碎掉,所以虽然过了一段时间,但摆在那里的茶碗并没有明显增多。此外,可能是有人拿走了,其中几个不知何时也会消失掉。每当发现,福太郎都会想:“看来有人中意啊。他会用那个茶碗饮茶吧?”

他似乎感受到了人生和工作的意义,眼神中也多了几分安心和平静。他烧制的茶碗,外形上也少了那种卑怯的歪斜和畏畏缩缩的线条,渐渐变得阳光起来。

四面楚歌

每月逢八日,都会有集市。因此岐阜城下车水马龙,人流不息。这个习俗在信长还未成为城主之前,早在斋藤时代便有了。

纸、漆、皮革、金属原料、织物,还有旧衣、食材等等,各种商品汇聚在一起。各路人等从各处前来赶集,治安和国防方面的弊病显而易见,但织田家无法切断这种经济循环。

“傻瓜!眼睛看哪儿了!走路时好好看着前面!”时近薄暮,集市上人群熙熙攘攘之间,传来了马贩子粗犷的声音。马贩子牵扯着马驹穿行于人群之间,过往的人们都躲向集市两边,但戴着头巾,上面扣着漆斗笠的武士,从不知避让为何物。“啊!”

就在他蹒跚不稳之时,马贩子的缰绳打到了他的肩上。然而,叫声并非跌倒的武士的口中喊出,而是由远处的一人口中发出。

这个看上去像是随从的人连忙赶来问道:“您没有受伤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找到被扔掉的一只草鞋,放在了那人的脚下。从行为上看,这人像是随从,但大家几乎都是一般打扮:斗笠,遮面都完全一样。

“无礼的家伙,我们抓他送官吧。对待武士尚且如此,对普通人肯定更加粗野了。”随从的武士看着走出人群很远的马背,愤愤不平地说道。

“行了,行了。”跌倒的人小声地说着,径自向前走去。随从再次跟着他走了起来,这回紧贴着他的背后,目光盯着四方,生怕遇到什么意外。

走出集市,人群变得稀疏起来,有处空地,尽头处是一座像寺庙的建筑。四周传来煮菜的酱油味以及浊酒的气息,傍晚的月亮挂在空中。

“您累了吧?”“不,还是很开心的。”“天色已晚,您还是早点回去吧。”“嗯嗯。”

他看了一圈,问道:“那个是什么?”接着又匆忙走了过去,那里聚集着黑压压的一群人,他站到了人群的背后。

那边有名僧人,站在石头上,对着人群在演说什么。另有三名行脚僧,分立在三方,拿眼睛盯着周围的人墙。

演说的僧人,口若悬河地对众人说道:“物价一直高涨,法令烦琐不堪。能干活的人,每逢战事,都被拉去做壮丁。没有饭吃,无法忍受。这就是你们生活的真实状态吧。没错!就说这个集市,斋藤道三大人和龙兴大人的时代,可不是这样的。那时要繁荣得多。有抹着白粉的女人,也有歌女,到天亮还有人喝得大醉。可如今,事事讲法令,就连商家每到夜里也要关门闭户。”僧人说着,舔了下嘴唇,瞪着听众的上方。可以看出,他巧妙地抓住民众的弱点,意图暗中攻击织田家的政治。他只夸赞过去斋藤家一切放任自流的极盛时期,但是正因为如此,斋藤家三族被诛,城中居民也一起遭受外敌入侵和战火之痛,即使是现在,这伤痛仍然没有痊愈,但僧人对这点却避而不谈,极力歪曲事实。“大人……大人!”胜家悄悄拉了下信长的衣袖,将嘴凑近信长耳边,眼睛不动声色地看着附近的人群,小声说道,“这个是一向僧人,肯定是敌方的探子。”

“嗯,嗯嗯。”信长点点头,同时从人群的肩上向着正在演说的僧人投去犀利的目光。

刚才在集市的纷乱中被马贩子斥责的人,便是信长。随从是柴田胜家。当然二人是微服私访,在伪装方面十分留意。

当民众们跳舞游玩之时,信长也会走进民众当中载歌载舞。家臣们习惯于他少时的品行,对他这种行为也并不惊讶。只是时局的原因,众人对他的安危很是担心。而胜家则身负保护主公安全的重任,而信长似乎对此亦毫不介意。

近来并无战事,信长便将心思全部放到了内政和外交上。特别是每逢战争之时,他就会离开岐阜城,所以他对领地内民心的关注,胜于自己的身体健康。

“我先说明一下,如各位所见,我是一名僧人。我的眼睛便是弥陀佛的眼睛。各国不分东西南北,处处战事不断,但对于佛来说是没有敌我的。只是,弥陀如来命我对你们这些悲苦的众生施以慈悲,所以才来这里。”僧人不停地说着。果然是潜入敌境,前来扰乱民心的人。他摆出一副目中无人的神气,又拥有过人的口才。听得入神的民众,往往会将他的诡辩信以为真,而深迷其中。

“如此下去,今年战乱,明年也是战乱,战火将不停息。我预言,今年夏天爆发大瘟疫,秋天出现饥荒。你们要如何活下去?”

背对背站在演说者三面的同行的僧人们,张望着人群,见演说的僧人沉醉在自己的说辞中,渐渐开始进行露骨的煽动,便时不时地转过身,举着念珠,催促道:“请赐给众人神符吧。请将免除瘟疫的护身符,赐给这儿佛缘深厚的诸位吧!”

“那么,我现在就给大家发放护身符,请安静地排队,不要抢。”演说的僧人说完,走下石头。

另外三名僧人开始向众人发放号称是护身符的小纸片,每发一张,他们都会不停地说:“将这个贴在屋内,早晚不停祈祷便能免除瘟疫,然后等到七八月份,烧符仪式就自然会开始。到那时,你们也集中起来帮助焚烧护身符吧。大风之夜,岐阜城各处便会有火光,这便是信号。烧符结束之后,社会就能变得更加安定祥和,比斋藤家时代还要好。”

护身符就像雪花飞舞一般,一张张地被众人领走了。“给我一张吧。”就在众人争抢成一团的时候,胜家也伸出了手。雄辩的僧人正在和其他僧人一道发放护身符,他若无其事地递了一张给胜家,这时,胜家的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秃驴!”胜家将僧人拖出人群,推倒在地,拼命地打了起来。“啊,刚才那个和尚!”

“被抓住了,他是个探子!”受到惊吓的人群,纷纷跌跌撞撞地逃走了,同时惊恐地将手中的护身符扔了出去,仿佛上面有邪气一样。演说的僧人似乎是首犯,他被胜家绑住,其余三名僧人仓皇逃跑,也被分别抓获。

“哎呀,那名武士是?”集市上骚动的平民,看到胜家将抓住的僧人拉到街中心的寺院门前,才知道眼前的武士便是信长。寺院处,七八名骑马的家卧,以及众多徒步的手下,静静地等着信长的归来。为防不测,集市附近各处安排有打杂人等,他们集中到一起,人数相当多。他们将绑好的四名僧人,带到队伍后面,不一会儿便走进了岐阜城的城门中。

大约一刻钟后。信长淋浴完毕,带着一副爽快的表情,出现在岐阜城的一处室内。“兰丸,拿簪子来!”信长一边用手整理自己散乱的湿头发,一边对兰丸喊道。侍童兰丸马上站到了信长身后,问道:“我来为您梳理吧。”“嗯嗯。”信长伸着头,任由兰丸去梳,脸色在烛光的映照下,看上去比较开心。

胜家可能是得到了侍从的通报,看准时机走了进来。“大人,我已调查完毕。”信长取出怀纸,轻轻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向身后说道:“可以了。”然后又立即问道:“怎么样了?和尚们是怎么说的?”“他们坚持不肯说出实情,相当棘手。”“理所当然。他们是哪里的和尚?”“其中一人来自长岛的长圆寺。”“果然如此。”

“另有两名是死不悔改的比睿山僧人,还有一名是三好余党,他打扮成僧人模样,其实并未入佛门。”

“乌合之众嘛,物以类聚啊。”“长圆寺的和尚是主谋,凭我们再怎么拷问,依然装聋作哑,三好余党也不供出实情,所以我将比睿山的两名僧人关在别处,另行拷问,结果马上就招供了。”

“是吗,哈哈……有趣,都是和尚,也大不相同啊。”“他们密谋就在今年初夏,预先欺骗民众,到时在城下各处放火,煽动暴乱,北边邀来浅井朝仓的兵力,南边纠集长岛的一向宗信徒,再拉上石山本愿寺的僧兵,比睿山、京城的三好以及其他各路余党,一举攻破岐阜城。”

“原来如此,憎恨我信长的失败者、竞争者以及旧制度的拥趸,都感到自己死期将近,于是狼狈为奸,结成党羽了。”

“这些人都必然归于灭亡,但也不可轻视。”“所言甚是。”

“据和尚口供来看,这一系列密约,甲斐的武田也参与其中。武田家与将军之间,最近频繁互派密使,反复考虑双方的想法,我们现在可以说正处在四面楚歌的形势之中,片刻大意不得。”

信长默默地盯着烛光看了一会儿,似乎有些疲惫地说道:“胜家,明天我再问你吧。僧人们先打入大牢,暂且留下性命。”说完,他带着兰丸进屋休息去了。

伏龙闷动

“说得好啊,四面楚歌。我信长在这城中,举目四望,处处都是敌人。”信长独自枕着胳膊,躺了下来。

时间正是四月末,天气极好,现在进入卧室休息,让人觉得有些可惜。城下虽然有些闷热,但在这位于山上的主城中,却是十分凉爽。

“不仅是四面的敌人。”信长在反省自己领地内的政策如何,自己究竟是否得到了民心。

岐阜城并非自己祖上所传的遗产,而是他凭借自身实力,新纳入版图的地块。民众们前不久还将斋藤家视为领主,所以困难也不少。

“那种狡辩一听便知是敌方奸细的把戏,但民众却马上被他说服了。”信长痛心不已。

他认为这并非谁的过错,而是因为信长自身的政策和德行未能够格所致。

如何才能得到民心呢?他苦思冥想。就算命令民众相信信长,但民心向背却不会如人所愿。违反民众本意,只会作茧自缚。那么对民众施压,又当如何?恐怕也难有胜算。人心是无形的,颁布法令虽然容易,但让人们对法令心服口服却并非易事。不仅如此,民众一听到法令,还没来得及理解内容,先就产生抵触情绪了。古时的暴政在民众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已经形成一种条件反射。

那么,法令和被统治者永远是无法走到一起的“单相思”吗?“如此则万万不可,如果两者相背离,国家必亡……一国之君的任务就是让两者联结起来。”信长想道。这法令必须是民心能够欣然接受的法令,但这样一来,国政就无法执行了吧。信长这样自问自答地想着,但他坚信事实并非如此。民众自然都渴望生活富足、安心,但他们也不会愚昧到满足于享受放纵的快感或者是安闲的自由。有些人虽然自由自在地生活着,丝毫不用担心物质生活,但却并不幸福。而全体的民心,最好能经历艰难和繁荣时代的起伏交替,没有这种变化,民心容易疲惫。

“我想错了。”信长想到这里,暗生悔意。他在祖传的领地尾张,让臣民们经受了太多的艰难困苦,但岐阜城的旧主斋藤家,推行放任自流的政策,民众习惯于华丽而自甘堕落的生活,于是信长之前一直采取极为柔和的政策,试图让民众渐渐适应自己。

“走了步错棋,我还是不懂民心啊。这样一来,民众见我信长的做法和以前的领主大同小异,反倒会怀疑我了。”这些民众在自甘堕落的领主的统治下,过着自甘堕落的生活,最后亲眼看到国家灭亡。他们现在追求的,是和斋藤家不一样的东西。只要展示出自己的信念和德行,他们一定会欣然享受艰苦的生活。或者说,高举着清新的希望,让民心感受艰苦。带着一种父亲对孩子的爱来关怀民众,这种爱比宇宙还要伟大。这就是让民心感动,也是对民心的鞭策。兰丸孤零零地端坐在房间的角落里,带着一种和身形不太相称的彬彬有礼。但是,无论他如何聪明伶俐,也无法理解信长苦心的思考。“您在此打盹儿对身体不太好吧。”他看见信长枕着胳膊睡觉,远远地说道。

冷冷的夜风打湿了山上的嫩叶。兰丸站起身来,轻轻问道:“要不您还是进卧室歇息吧。”“再待会儿吧。”信长微微眯着眼睛,看不出丝毫的睡意。

兰丸转到信长背后,说道:“您累了吧,我来给您按摩一下吧。”说着,将手放到了信长的肩膀上。

信长既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但是兰丸经常听信长说肩膀酸,所以知道应该按哪里。信长任由兰丸为自己按摩。

“……这很正常,民众认为我信长靠不住,这很正常。”信长继续想,“目前信长的盟友,只有三河的德川家,但最近在和武田家的对抗中,其力量却难以依靠。除了德川家,从奉信长为父的义昭将军,远到西方的毛利家,没有不以信长为敌的。在民众们看来,这座城池处在危险之中,无法长久依靠。”

如何才能在民众心目中建立威信呢?如何才能让民众认定主公非此人莫属?信长只能这样考虑。

“我做得还不够。这些年来,我虽然立誓要亲身践行自己的承诺,但在外人看来,还做得不够。是啊,今后我也会亲身实现自己的理想,只有这样才能得到民心,才能生存下去。”

他突然坐了起来。一种冲动,让他无法再安心躺着,他突如其来地失去了对意识的控制,身体不由自主地坐了起来。

兰丸吃了一惊,问道:“您这是怎么了?”“啊……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可能到亥时了吧,要不我去看下时钟吧。”“不必了。”信长叫住了兰丸,这时,他的目光无意中停留到兰丸红肿的眼眶上。

“你哭了?”

“是的。”“是不是干活太累,觉得困了?”“并无此事。”“那么,你为何哭泣?”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兰丸用肘遮住了双眼,说道,“刚才给大人按摩肩膀的时候,想到了战死的父亲,心里堵得慌,泪水便流了出来。请大人恕罪!”

“你是说想起了森三左卫门可成吗?”“……是的。”

“你父亲可成,去年围攻比睿山之时,遭遇朝仓大军和僧兵的包围,牺牲于宇佐山城。留下你一人,正值年少之时,伤心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你若是悲叹,你父亲壮烈的牺牲就会化为乌有。别哭,可成并没有死。”

“啊?我父亲不是死了吗?”兰丸将胳膊从脸上移开,一副吃惊的表情。

信长重新坐正,使劲点了下头,说道:“他还活着。”“我父亲在哪里……在哪里活着?”兰丸双手撑地,颤抖着看着主公的唇边。

信长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说道:“就在这里,就在信长的心中。我的意思是,活着的,并非你父亲的身体,他即使牺牲了,但他的英灵还活在信长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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