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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18)

在这点上来看,秀吉正是生于逆境、从小与逆境相伴长大成人的。从他如今的荣耀来看,也的确犹如旭日升空般快速。但实际上,自追随信长以来几乎没有一年是没有逆境的。真正顺利的可以说只有在信长去世后,从天正十年到今年十三年的秋天这仅仅两年半的时间。

他生涯中大部分的基业可说都是在这两年半里构筑起来的。而且这一气呵成的伟业也是每天都波澜万丈。

收获之秋降临到了秀吉身上。秀吉在这年夏天获得了巨大丰收,那就是成为关白,首次创立丰臣姓氏一事。

秀吉成为关白是在北国出征前不久。在启程前往北陆一个月前,他已经位居关白一职,但处于阵营中也并未介意形式,一切依然和往常的一介武将羽柴筑前一样。

秀吉成为关白、创立丰臣姓氏也有一段符合他性格的插曲。他最初的愿望很普通——征夷大将军。他似乎一直把既有的将军家看作最高职位,心中暗暗期望着。然而,按惯例将军一职仅限于赖朝之后源氏一系的人。秀吉作为信长的家臣,称的是臣子姓氏,于理不合。就在这时,他想起了如今落难的前将军足利义昭。

“那之后,义昭殿下去了哪里,在做什么呢?”派人调查后得知,这个不断逃亡、被完全遗忘在时代之外的人物如今依然健在,眼下正寄居西国毛利家中,剃光了头唤作入道昌山。“应该不会不同意。总之先去见他一面,仔细谈谈。”秀吉立即派遣使者,目的主要是为了求得足利家义子的名分。这对义昭而言自然也是好事。只要将秀吉收为义子,便能从亡命生涯中解脱出来,也能在都城内修建自己的大宅。然而义昭的回复却令人意外。“我拒绝。”

义昭许久都不曾这样满足自己的骄傲了,回答道。在秀吉的使者回去后,他还向毛利家众人骄傲地谈起自己的想法道:“无论多么落魄,也不能将足利家延续数代的重要职务卖给一个下贱的本无姓氏的暴发户……我昌山虽为贵当家食客,也还不至于破落到卖先祖荣誉为生。”

真是有趣的人情世故。一个连自立生活都办不到的人,却拿如同过往旧衣服的空洞名位来满足悲哀的现在对往日虚荣心的留恋。

但是,秀吉也依然有着不输于义昭的愚昧。不,应该说是人类共通的愚昧。尤其是在衣冠和官阶的尊贵对人心有着绝对的巨大作用的当时,秀吉也并不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是将其作为笼络天下的道具,一件必做不可之事。

“哈哈哈,不行吗?”听到义昭的回复秀吉笑了。想到义昭故意逞能,为了保住那份小小的面子而付出的高额代价,他觉得可笑不已。不过义昭的拒绝更让他可怜这个小肚量之人,此后毛利家给予的隐居费也不用担心会成为多大的隐患,反而安心下来。“大人试试将想法不经意地说给菊亭大人听如何?”不知是谁向秀吉这样献计。秀吉身边之人众多,遗憾的是,到底献上此计谋的是谁并不清楚。总之,有一名相当聪慧之人策划了二人会见一事确实属实。

菊亭右大臣晴季是政治家出身的公卿。朝廷虽徒有外形,但这里既无武力也无物资财产,有的只有精神上的尊崇象征。

为了守护没有实际力量和物资的尊严,无数宫中人正襟危坐,固执烦琐地审核着位阶、勋职的古老制度。

身处这一无能群体的宿命中,若是对时势稍微关心,多少抱有点儿野心,如果不与武门的武力、权力和财力结上关系的话,显然是什么也做不了的。

“菊亭大人可是一个谋士。”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有起因的。朝送吴将夕迎越将,朝廷中人以妓女般的态度努力充盈贫穷的朝廷生活,维持宫廷微弱的存在,也不管上京者是武田、上杉、织田、明智、羽柴还是谁,只顾传达上听,批准这些武门人所期望的爵位官职,以武家的贿赂为收入。不管如何,这就是这些人唯一的生存之道。

不只是菊亭晴季一人,远在以藤原氏衰落为分界,世间变为武门独裁时开始,朝廷的谋士都是大同小异。而其中这个菊亭晴季,即便是和武门栋梁作交易也颇为厚颜,绝不会贱价出手,总是让朝廷和自己充分获利,且不损威严,是个拥有刚毅特质的人才。

“什么,让我去大阪游览一番?这倒并非不可……”晴季向秀吉的使者示以眼色,一副终于来了的心领神会的表情。约好时日后,他早早地便拟了个公事名目出发去了大阪,与秀吉见了面。形式上的款待结束后,便是例行茶会。秀吉沏好茶,和千宗易以及另一个奇怪的男子以晴季为主客招待了他。近来,茶道在武人之间变得非常流行,但在公卿之中,以晴季为首根本没有人对这种“安静”“闲寂”之类的东西感兴趣。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公卿们极端贫乏的生活中,平日里根本没有奢侈和繁忙到刻意加入这种“静寂”和“安闲”。应该说,他们本身的贫乏生活已经过于静寂,既贫困又乏味的生活。

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他们没有武家之人那种生活的紧张感,也没有那种有今朝却不知明日如何的生命观。这些在公卿们的外貌和感觉上自然而呆板地显露出来,但晴季则更加俗气。

茶会完后宗易便退下了,只留下那名奇怪的男子在秀吉的身边,笑眯眯地听着主客的谈话。

晴季对那名男子感到介意,终究难以敞开心怀说话。秀吉察觉到这点,便笑着道:“菊亭大人,此人是堺的曾吕利,是个毫无利害的男人。您不必介怀,说说您的想法吧。”

秀吉先开门见山地坦白,包括被足利义昭拒绝收为养子一事,也并未碍于面子而有所隐瞒。

晴季向前跪行一步。“那么我就直言不讳了。首先,还请大人放弃想做将军的愿望。”“没希望吗?”

“即便有,您不觉得也很无趣吗?”“哼嗯,是吗?”秀吉皱起鼻翼偏过了头。

坐在身后的曾吕利对上秀吉的眼睛,轻轻一笑。近来,这个叫曾吕利的老人让秀吉很中意,就像荷包一般总是带在身边。不过秀吉时不时犯脾气时也会觉得他碍眼,就像现在突然叫道:“新左卫门。”

“在。”“你也退下吧,稍后叫你。”“是,遵命。”

曾吕利就像懂事的猫一样退出了茶室。“真是个奇怪的老人,他也是茶道之人吗?”

见一直介怀的猫背老人离开,菊亭晴季一脸总算能与主人毫无忌讳地单独交谈的轻松神态,如此询问道。

“不不,他是堺的漆匠,一个名叫杉本新左卫门的滑稽男人。因为常做漆制刀鞘,所以也被称作曾吕利,不知何时就变成了姓氏,大家都叫他曾吕利新左卫门。”

“将漆匠带在身边,您真是个好奇之人。”“若说好奇心的话,想要将军称号不也是比之更甚的一种好奇吗?将这个驼背掉牙的老人从堺召来放到御伽众之中的好奇,和想要成为将军的我的这份好奇,其愚昧都不相上下。菊亭大人还请笑我,但秀吉无论如何都想成为将军。没有办法吗,不管怎样?”

“当将军的话还请您放弃。比起这个,大人这等人物为何不期望更高的职位呢?”

“什么,您说在将军一职之上的?哦呀,在征夷大将军之上还有什么更伟大的称号吗?”

“就是关白。大人何不干脆就任关白一职呢?”“关白,原来如此。”

就像孩子看到了想要的东西在眼前般,秀吉的脸上猛地燃起欲望的血色。

“不过,菊亭大人。关白一职如今不是有人担任吗?现任二条关白昭实还在啊。”

“此事恰好……”晴季露出一脸坏笑,呲牙注视了秀吉一会儿。说到当今大阪城主人,公卿百官自不必说,天下诸侯也都无一不臣服,但在晴季看来却完全如孩童那样天真,像是置于自己掌心之物一般。

晴季在心中回味了一会儿这种快感之后继续道:“事实上,照顺序这个关白之位二条大人早就应该让位于近卫信辅大人了。然而他却留恋现职,毫无辞任之色。因此,近卫派和二条派从之前开始便暗生各种争斗……这不正是一个可乘之机,横夺渔人之利吗?如果是大人您的话,要办到此事应该是轻而易举。”

菊亭晴季返回京都约一个月以后,朝廷突然向秀吉颁旨,任命秀吉即日起代替前关白二条昭实,担任关白大任。

不用说,这自然是因为晴季的暗中活动。历来,宫中的政治举动都比武门更容易保守秘密。朝野众人一片茫然,这一旨意的颁布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有史以来的异例!”“平家清盛成为太政大臣也被称为古今异例,但清盛总算是继承有平家的帝王血脉,和连氏族姓氏都没有的一介匹夫不同!”公卿之中自然是议论纷纷,愤愤不平的情绪高涨。然而,没过多久议论和不平都一下子消失了。秀吉的怀柔政策立刻便生效了。一群空论家即便高唱古老的典故旧习,也不可能有什么实际的力量来维护。如今是实力说话的时代,只有实力能推动世人、解决世间之事。七月十三日,秀吉为拜谢授命在南殿举办猿乐观赏,号称御驾亲览,天皇、皇子、五摄家、清华乃至其他公卿、诸大夫、诸侍皆受邀同座。

表演从上午持续到了下午。中途骤雨忽至,舞台和观众都被淋透了,但正亲町天皇和秀吉都没有离开座位,舞者和观众也都照旧继续。

很快骤雨便停了,松树和梧桐叶被夕阳染红,一道晚虹出现在东山的天空中。

昨日谒见,所论诸事尤为难忘,令帝心终日欣慰,万般感激,期盼再三上京。

寄关白大人

这是次日通过劝修寺大纳言下达给秀吉的秘密旨意。秀吉首先着手改变朝廷经济方面的疲敝,努力救济贫困的公卿。所谓旱日逢甘露,正如猿乐表演当日的骤雨一般,宫中众人都松了口气。安排好这些事后,秀吉便踏上了以击败佐佐为目的的北征之旅。到九月中旬,从北国归来后他立刻又咨询菊亭晴季,创立了丰臣这一新姓氏,奏请朝廷,自此后便改成丰臣秀吉。关白历来都是名门氏族中的代表,觐见时允许先行阅览奏章、带兵仗、乘牛车,乃人臣中最高职务。然而区区尾张中村一百姓之子,原本却连明确的姓氏和血统都没有。

自古以来,文武士族之间便有源、平、藤原、橘四姓氏。但无论源氏、平氏、藤原氏、橘氏都是因其职务、功劳由朝廷赐予,没理由到后世也仅限这四家姓氏。必须承继古时姓氏是可笑的,既然新时代有新的使命,有新人物出现,便应赐予新的姓氏,这些便是秀吉奏请的理由。不管何事都以典故、形式和旧例为盾牌,若不搬弄一番理论便无法认同的公卿们也没法对这一破除四姓氏的观点提出异议。

不只是姓氏,古典旧制都只是公卿们的观点,而在秀吉眼中却没有一个是绝对的。在这点上他与所有新时代的实现者相当,总是只以自己的创意和建设来激励自己。

隐忍之人

如果在秀吉的案头放上日历,将他这一年每月所达成的事业制成列表来看的话,恐怕秀吉自己也会忍不住惊讶,在不足一年的时间内竟解决了如此众多的难题,这到底是有何种力量呢?

曾几何时,小牧凝滞不前的态势令天下人担忧,过于得意忘形的秀吉可能也将在这里遭遇大挫败。然而,在他异想天开的策略下与信雄达成了单方议和,以此为转机,就连家康也茫然无措,被迫至孤立无援的境地。此后,他无视德川家,攻下德川系的盟国纪州、熊野,降服四国的长曾我部,镇住内海一带,一转矛头便果断讨伐久悬未决的佐佐,将北陆平定的基石交给前田利家,又与上杉景胜建立起一会之盟,等等,其构想之宏大和南奔北走的迅速形成了天正十三年日本的一大壮观景象,甚至同时给予世人一种秀吉一出,日本便骤然变得狭小的感觉。

而且就在这样没日没夜的军务征令的短暂间隙中,他不仅就任关白一职,创立丰臣姓氏,还为母亲请得“大政所”的称号,妻子宁子封为“政所”,内部琐事也得以整顿,顺利进行。

就任关白之后,他的股肱之臣也全都授官叙爵。石田、大谷、古田、生驹、稻叶等十二人也被任命为诸大夫,为了更新内政又特别选拔了五名人才,设立了五奉行的文官制度。

前田玄以、增田长盛、浅野长政、石田三成、长束正家这五名奉行分别掌管的职责范围如下:

前田玄以兼任京都所司代,奉行禁宫、寺庙、神社等一切事宜,裁决京中京外诸事。

长束正家负责裁决领土治理、财务年收支、物资购入、税收等一切经济方面的事宜。

石田、浅野、增田三人则负责余下的一般内务,重大问题由五奉行合议后一致裁决,宗旨是所有政务要简洁、快速。

而对于五位奉行还另外提出了三条誓约:一、不得仗势,偏私偏袒。二、不得抱旧怨、谋私。

三、财物积蓄、酒宴、游乐、女色、美食不可过多。职务和誓约都是极为单纯的,然而其使命的重要性几乎都是出于信任而委托该人。

此后跨越了醍醐、桃山、庆长一整个世代的灿烂文化的兴盛,这五位文官奉行为此做出的功绩并不亚于其他武将的功勋,这点毋庸置疑。虽然时间短暂,但信长一生中都不曾有过丝毫在文化方面的政策的苗头,秀吉作为治国经纶的一环,在这个繁忙的天正十三年之中,已经开始着手进行。

这样的秀吉,这样以大阪城为中心的内外变迁,天正十三年这样不平凡的世代的一天又一天,那之后的德川家康又是抱着何种想法和心态度过的呢?

话题一转,观察家康其实也等同于是窥视秀吉的眼睛深处。家康春夏两季都在浜松城度过。冈崎交给石川伯耆守数正镇守,眼下暂时处于静养的状态。

静养是身处逆境的政客和实业家颇为喜欢挂在口上的词,但能居闲好静,领悟静养真正价值的却可以说是千中无一、少之又少。

至于家康,原本问题就截然不同。处于一族之长位置的他,其责任、体面和日常事务处理等方面的苦恼都是个人逆境所不能比拟的。

小牧以来,被秀吉抢走信雄的德川家确实走入了逆境,好运突然被大阪的光辉所夺,不得不说是一派衰败阵营的景象。

然而,一旦遭遇衰败,既有无奈暴露软弱本质,如谚语“人穷志短”一般堕落的人,相反,也有处于逆境依然表现出与生俱来的充沛生命力,越是逆境越是能展现出其内在深藏的素质,身在逆境而不知,甚至令人怀疑此人偏爱逆境般总是和颜悦色、不忘微笑的人。

家康便是后者。只不过他并没有时常挂着微笑,令人如沐春风,但也不会让旁人觉得“看起来那么忧郁,真可怜”那样,表现出让别人猜出自己内心的贫瘠悲惨的样子。

撤出接近前线的冈崎,特意来到浜松享受闲寂,远离与大阪相关的消息,家康从这一年开始常常外出狩猎。

人们经常看到一个猫背、胖墩墩的四十六七岁的武者拳头上停着猎鹰,拽着犬狗与七八名随从一同溜达,仔细一看那就是家康。

“水田也增多了啊。今年的水稻种植情况也特别好啊。”家康就像视察官吏般边走边仔细观察田地耕作,然后向随从倾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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