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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13)

此后又举行了盛大的宴会,宣布拥立新君。宴席设在城中的三间大厅里,出席人数是昨日的数倍。席间谈论的话题多是羽柴筑前守的不敬之举。有些人指责筑前守假借生病而不出席如此重大的庆典,真是荒唐至极,他目无法度、不忠不信的秉性昭然若揭等等。

胜家顿觉安慰:“秀吉回国之事,仔细想来反而对我有利。”虽然他知道众人之所以对秀吉大加指责,是因为泷川、佐久间等武士暗中煽动,但胜家仍觉得这种氛围对今后的形势及自己十分有利,不禁享受起这种暗自窃喜的小快感来。

在料理完会议、月忌、庆典等诸多事务后,清洲下起了连绵细雨。细川、蒲生、池田等人在庆典过后的第二天便已启程返国了,其他人则由于木曾川涨水而被困在城里。

大家只能在住所无所事事,静待天晴。但等待对胜家来说,却并非毫无意义。

他同神户信孝这几日交往甚密。虽说两人频繁会晤,但却不能断言他俩的会谈有政治意义。因为如今,胜家的爱妻正是信长之妹——阿市,她也是信孝的叔母。

近年来,信长曾劝说过阿市,信孝也极力撮合,让她改嫁胜家。这样一来,信孝同胜家的关系便已超越了单纯的姻亲关系,而成为不可分割的伙伴关系,因此二人的交往若只限于两人之间的话,世人也就没有理由怀疑,但二人的聚会每每都有泷川一益加入。

“不知又在密谋什么。”“看来是在商议如何灭掉秀吉。”

这样的谣言早早就流传开来,还有传言说胜家会在夏天讨伐秀吉。

恰好,此月十日,泷川一益在住所的待月轩煮茶,邀请各将领前去品茗。

邀请函上写道:

连日阴雨终于放晴,想必各位也计划今日回国吧,但兵家无常,不知何时才能再聚。如今我想招大家一聚,追思先君,在朝露之间为诸位奉茶一杯。各位虽归国心切,还望能光临寒舍,我等在此恭候。

这看似再合理不过的聚会,却被怀疑是军事会议,引起了各方,特别是清洲之人的警觉。

蜂屋、筒井、金森、河尻等人参加了茶会。信孝、胜家二位自然是主宾。此次茶会到底是单纯的茶会,还是密会,除了当日的主宾外,恐怕无人知晓。

那日过后,诸将便各自回国。柴田胜家于十四日夜宣布回越前,十五日早晨离开清洲,渡过木曾川,进入美浓后,无论是他的预感还是道上的流言,都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途中到处传言“垂井扼守着不破山中的要塞,秀吉的精兵从长浜出发,自昨夜起便静待胜家自投罗网”。无论是在营地,还是道边的旅人,甚至探子也是如此报告。

大侦察

先前还密谋在归国途中偷袭秀吉的胜家,如今却与秀吉互换了角色,在自己的归国路上陷入了如履薄冰、提心吊胆的境地。

要回到越前,就必须通过江州长浜。但先他一步回国的秀吉就在长浜。秀吉会默许他通过吗?这点必须慎重考虑。

曾有人在胜家离开清洲城前提议:先通过泷川一益的领地,从伊势横穿铃鹿,绕道江州回国,但他认为这样一来世间便会流言四起,说他惧怕秀吉,这对于胜家来说是莫大的耻辱。且身边的玄蕃允也不会答应。

但事实是,一旦进入美浓路胜家将步步为营。“那边山上会不会有伏兵?那边的烟雾会不会是敌情?这样瞻前顾后必使身心俱疲,无法获得准确情报也会延误行军,此外还需要将队伍调整为战备状态,若不能考虑周全便无法继续前行。

此时,传言有人在不破山附近看到貌似秀吉麾下的一支部队,只说看见,胜家及幕下之人便已毛骨悚然。

“来啦!”“真有埋伏!”

想象到在前方等候他们的敌军数量及布阵,柴田军突然变得杀气腾腾。兵马立刻在揖斐川前的牛牧附近安营扎寨,胜家则和幕僚们一道来到村中神社的小林里召开军事会议,商讨是迎战还是撤退。

其中一计是暂且撤退,待与清洲城内的三法师联合,揭露秀吉罪行,再纠集各路将领一道堂堂正正讨伐秀吉。

另外一计便是迎战,这里的敌军人少势微,不堪一击,何不一举击溃,杀个痛快。

若是从结果来考虑,前者更仰仗战术,后者则能速战速决。或许还可以一举削弱秀吉的势力,但换言之,柴田军也有战败的可能。

因为关之原以北地势险峻,最适合埋伏。加之撤回长浜的秀吉军极有可能比昨日所见更多,且分散在江南至不破、养老等地的闲散武士与羽柴家有往来的不少,而与柴田家有关系的却没几个。

“无论怎么想,在这里迎战秀吉都不是上策。他之所以在一天内急急赶回,也是为了占据这一有利形势。仅凭这一点就不该冒失开战!”

胜家和各位老臣都倾向于此计。但玄蕃允嘲笑道:“你就那么怕秀吉?就算成为世人的笑柄你也无所谓吗?”

无论何时的军事会议,往往都会认为退则弱,进则强。先不论结果如何,其中必有一方看似消极,另一方看似积极。玄蕃允的意见可以左右幕僚。他所向披靡的勇猛,在族中的地位以及得宠于胜家的现实,这些都会对幕僚产生无形的作用。“未发一箭,看见敌军就溃逃,这恐怕有损柴田家的威名。”“要是还未离开清洲城,此计倒可一试。”“正如玄蕃允殿下所说,都已行至此地,倘若折返,传出去将会成为后世的笑柄!”

“先战上一场再撤也不迟!”年轻武士们异口同声地支持玄蕃允的意见。只有毛受胜助家照一直沉默不语,未发一言。“胜助,你怎么想?”

胜家很少征求他的意见。平日里,他自知被主君冷落,所以不像玄蕃允那样张扬,举止言行都十分谨慎。只见毛受胜助乖乖答道:“我觉得玄蕃允殿下的意见甚好。”在一群血气方刚、斗志高昂的武士中,年轻的胜助却平静如水,可见其缺乏勇武之气。在这种场合下,他不得不如此作答。

“胜助都这样说的话,就照玄蕃允说的做,继续向前推进。渡过河流后立刻派遣密探组前去打探,切忌贸然行军。派大批步兵打先锋,火枪队紧随其后,铁炮组部署在后备军前方。如若太近,敌军出现时铁炮便无法发挥作用。如有敌军,探子就发信号,立刻鸣响战鼓,丝毫不可慌乱。各组头们听候胜家号令。”

制订方针后,柴田军便开始渡河。渡河期间没有遭受任何袭击,随后军队继续向赤坂方向行进,但仍未看见敌军。

密探组的侦察范围一直延伸到了垂井宿营地附近,最终确认周边没有任何异状。

一位旅人经过,侦察组觉得很奇怪,就派一名探子将他抓了回来。经过密探组组头逼问,旅人说出了所有知道的情况,但结果却让人失望。

询问他可曾在途中见到羽柴殿下的军队,那人说确实见到了,就在今早,在不破附近。之后他自己有些事情耽误,方才经过垂井而来,垂井那边已聚满了先到的羽柴殿下的人马。

“大概有多少人?”“不太清楚,同行的大约有几百人。”“几百?”

探子们相互看看,随后丢下那人,立刻向后方的胜家通报。

想不到敌军的数量竟如此少,这使胜家越发担心,但现在已是骑虎难下,只能继续行军。正在这时,有人来报羽柴家遣使来访。

等走近细看,那使者并非披挂战甲的武士,而是一位身着薄绢窄袖和服,淡紫色天正衫,马缰上装饰物品,英姿飒爽的年轻人。“请前方带路,在下是羽柴秀胜殿下的近身侍卫伊木半七郎,今天作为使臣前来拜访北之庄殿下。”

在途中,半七郎骑在马上向突然撞见的密探组武士点头示意后绝尘而去。密探组的探子无不愣住,只有组头一人边呼喊边紧追半七郎而去,十分狼狈。

柴田胜家及幕僚们边猜测这位年轻人的身份,边列阵迎接他。眼下必有一战,光从杀机四伏的阵营看去,这刚下马的清秀俊美、彬彬有礼、款步而来的伊木半七郎那华美的装束,极为醒目,与周边的火药味格格不入。

“丹波殿下的近身侍卫怎么会到这里来?不管怎样,带他过来,见面再说。”

胜家跨过路旁的杂草,来到树荫下,撑起折凳,将自己的慌张暂时隐藏起来,若无其事地问道:“你为何而来?”随后赐给使臣一把折凳。

“胜家殿下,路上辛苦了!”半七郎如日常寒暄般说道。随后解下用红绳系在胸前的信匣,“筑前守托我问您安好。具体事宜都写在这信中。”说罢将信递给胜家。

胜家甚是疑惑,但并未立刻开封,而是盯着半七郎问道:“你说你是丹波殿下的近侍?”

“正是。”“丹波殿下身体可康健?”“十分健康。”“应该已经长大了吧?”“已经十五岁了。”

“啊,已经这么大了?时间过得真快,我已好久未见其面啦。”“今日丹波殿下奉父亲之命,行至垂井驿站恭候您大驾光临。待您安顿好后便可与殿下畅谈。”“什……什么?”胜家有些结巴。

折凳脚压着的石子弹了出去,胜家笨重的身体随着折凳下沉,心中惊了一下。

众所周知,羽柴丹波守秀胜乃是信长最小的儿子,小时应秀吉的请求,信长将其过继给秀吉为养子。

“迎接谁?你说迎接谁?”胜家又问了一遍。“当然是殿下您了!”

半七郎以扇面遮脸暗笑,他看到胜家的眼睑和嘴唇不断痉挛,看得出他难掩喜悦之情。

“我吗?真的是来迎接我吗?”胜家喃喃道。“请您先看一看这封信。”半七郎催促道。不知所措的胜家,早已忘了手中的信。“噢,对呀,看看,看看!”胜家下意识地反复点头。书信上的文字映入胜家眼睛的那一刻,他心理的变化更加明显地浮现在脸上。书信并非秀胜所写,而是出自秀吉之手。信中道:

得知您对江北至越前的路线不太熟悉,今次特派养子秀胜前来为您带路。

如今因为我都城长浜位于尊公归途中,是阻击尊公的绝佳之地,所以世间流传出一些无端谣言。为了让这些卑劣的流言不攻自破,特意派养子秀胜前来迎接,以他为人质让您安心通过。

本想邀请阁下在长浜饮酒喝茶,但自清洲一别后,筑前诸事繁忙且身体欠佳,只能遥祝大人一路平安。

无论是使臣的话,还是信中的言语,无不让胜家反省自己的猜忌和多疑,甚至有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觉。看完信后他着实放心不少。以前他被认为是谋略家,无论干什么事都会有人说:“柴田殿下又犯老毛病啦。”众人视其为老谋深算。但此刻的他却俨然成了毫不掩饰、喜怒形于色的直率之人。过世的信长完全看透了他的这种性情,并将其英勇、智谋及正直之性运用自如,委以北陆探题官之重任,赐予无数将领,赐封大片领地,十分信赖他。如今,这位最了解他的主君已然不在,胜家觉得这世上仿佛再没有可信的人。

可如今,面对秀吉的来信,他连日来对秀吉的反感之情瞬间消散,顿时觉得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邪念、多疑而已。

“主君离世后,也只有这位筑前守值得信任啦!”胜家认真反思道。

这种想法一直持续到他通过长浜城下。那天夜里,柴田一行人夜宿垂井,与秀胜会合,相聚甚欢,第二天胜家同秀胜一道穿越不破,通过长浜。

到达长浜后,胜家带领各重臣将秀胜送至秀吉城下,此后胜家的心理又发生了巨大变化。因为他发觉秀吉早已不在长浜城中。据说秀吉自返回长浜后便急急上京,在中枢机构大刀阔斧地改革,而且还筹备翻修山城的宝寺城等。这些传言在胜家听来犹如毒药,却又避之不得。

胜家心中便又憎恶起秀吉来。且他再次变得急躁不安,于是加快了返国的脚步。

写作“大五”

七月下旬,秀吉按照事先约定,将领地长浜划给了柴田。柴田一方也满足了秀吉的条件,将此地封给了胜家的养子柴田胜丰。

胜丰遵从养父之命从越前坂井城迁往长浜。

至于秀吉为何在清洲会议中提出“如果是给胜丰,他便愿意奉送长浜”,胜家丝毫没有在意。不止胜家,就连其左右及世人也未曾察觉到秀吉的用意。

柴田家的有心之士对此忧心忡忡。“养父同养子的关系如此冷淡,就连柴田家的小儿子也担心不已。”

胜家还有一个十六岁的养子,名唤柴田权六胜敏。

无论情爱还是平素的感情,胜家都是个容易偏颇的人,他嘴上也说:“胜丰优柔寡断,不够洒脱,与我不像父子。相反胜敏天性纯良,倒是与我有几分相像。”

但与其中意的胜敏相比,胜家更偏爱外甥玄蕃允。他对玄蕃允的爱完全超越了舅甥父子之爱。

胜家觉得“外甥乃是家族的至宝”,甚至有些沉湎于此种情怀。因为偏爱玄蕃允,胜家也就比较关照玄蕃允的弟弟久右卫门安政及左卫门胜政,虽然他们只是二十五六岁的小子,却已各自拥有城池。在胜家钟爱的一众亲臣中,唯独养子胜丰倍受养父嫌弃、兄弟冷落。传言某年正月,各亲臣齐聚一堂,与胜家共庆岁首,胜家最先举杯,胜丰以为胜家在敬自己,赶忙恭恭敬敬凑上前来道:“承蒙敬酒,不胜荣幸!”哪料胜家竟默然转过手去,说道:“并非敬你,玄蕃允,干!”故意先敬了玄蕃允酒,却将胜丰冷落在身后。

传言胜丰对此事极为不满。别国的探子对此也有所耳闻,秀吉那边自然也都知晓。

为了将长浜让给柴田胜丰,秀吉不得不事先将久居于此的老母及宁子等家室老幼迁往他处。

“暂时先去姬路城吧,那里冬季温润,且能吃到内海的鱼。”依照秀吉吩咐,他的母亲及妻子举家迁往播磨的持城。而他则留在山崎,主持改建山崎宝寺城,片刻也不得清闲。此地本是山崎合战时光秀的牙城,之所以不将家人搬迁至此也是出于种种考虑。

秀吉在山崎监督宝寺城改建,隔日又会上京处理朝务,如此反复往来于宝寺城及京都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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