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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9)

“到!”“我是想再问一些具体情况,心情急切。可是现在我要把这封信交给主公大人过目。你在这里稍事休息。”“遵命。”

“我准许。你可以随意坐,也可以躺下来休息。一定累了吧?”“不,不累。”

“肚子,怎么样?饿了吗?”“……其实,想喝点粥什么的。”“我会吩咐的。好了,你的脚随意放吧,安心休息一会儿。”

贞能走了出去,对一个部下交代了些什么后,匆匆忙忙地朝大廊下的里屋跑去。

夜色很深了,本丸的里屋依旧鼓声清脆,烛光透亮。宾客殿上坐满了两国的重臣,上座上坐着家康和信长。信长面色轻松,手持酒杯,点着他喜欢的小舞和小鼓,看得入神。家康在这里虽然内心焦急万分,但是又不能在大家面前表露出来。交杯换盏间,突然提了句:“长条的我军怎么样了?”

他们的安危虽然总记挂在心里,可家康还得强颜欢笑,保持平时的淡定,没有向信长示弱,不能让他骄傲地认为“如果没有我的援助,德川家此刻只能灭亡”。

家康强迫自己不显示出比他更强的出兵欲,即便是弱小国家看到眼前的情势,也不在心理上输给他。从弱冠之年与信长在清洲城会面以来,直到现在,两人平分秋色。

虽然当时已经从侍臣那里听说了强右卫门来的消息,他仍然表情极其沉着。

“是吗?哦哦。”只说了这一句。还在津津有味地欣赏小姓武士跳着他自己点名要的小舞。

过了一会儿,一节舞结束,鼓声也停息后,他才开口说:“织田大人,”他把杯子又洗了洗,“请允许我离开片刻。听下人说长条来的信使已经到门外等候了。”说完飞也似地站了起来。

他静静地走出去后,问道:“贞能在哪里?”来到室外昏暗的走廊下时,他的声音已经将心底的焦急表露无遗。

“啊,主公。”“是贞能吗?从长条过来的那个叫鸟居强右卫门的,我要亲自问他城中的具体情况。他现在人在哪里?”“属下把他带过来吧。”

“太麻烦了,不用那样。我直接去更快。”他催促贞能带路。贞能在前面小跑起来。家康也大步走着。强右卫门在门口的最靠边的房间内。那里的仆从没见过家康,惊慌失措。奥平贞能一推开厚厚的门板,走进去后便大声喊道:“强右卫门!强右卫门!主公亲自过来了哟!”他是担心强右卫门太过劳累躺在那里,所以预先通告一番。没想到强右卫门还在原来的地方,以原来的姿势一个人坐着。只有角落里一张矮矮的带腿小饭桌上,有一碗看起来被喝过的粥。

强右卫门退到较远处跪伏在地。“就是那个人吗?”

家康随意坐了下来。后面赶过来的家臣们劝他用垫子或者凭肘几,可他并没有要用的意思。他注视了强右卫门片刻。

“你可以说了。”在贞能的催促下,强右卫门才开口。他说自己是奥平贞昌的家臣,又细述了城中的穷困和苦战情况。

家康边听边点头,不时掩住眉梢。“强右卫门,你在九死一生的环境中来这里送信。现在可以放心了,岐阜的援军已经到了,家康明天天亮也会出发。最晚两三天也可以到达长条……你辛苦了。你就别再回长条了,留在这里,好好休养。”

因为已经完成了使命,所以他可以不用回去,留下来休养。这是理所当然的,家康也这么犒劳他。但是,强右卫门说:“感谢主公关照。只是属下现在想告辞,马上回长条。”他的回答让人感觉不在情理之中。家康用惊愕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的直觉是:这个人奋不顾身。如果没有不惜生命的勇气,是不可能在重围中重回长条的。正是从那里逃出来的,才深知有多艰难和危险。

“……回去?”

“是的。”

“马上吗?”“在这里的每一刻属下都焦急万分。”

“你不用着急。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没必要再去冒险。好好休养,等我们胜利的消息吧。”

家康知道,他若回去,告诉城里的人援军近期就要来,那么会提振士气,对全局的影响也很大。但是,如此勇士他不愿让他轻易送死。

强右卫门再次跪拜下来:“有主公这番话,属下已全然忘记身体的疲劳。无论如何,现在城中的我军顶住最后的压力是至关重要的。请您不必担心!想必长条的人们此刻正在翘首等待着喜讯传来。不回去不行啊!”

说完又跪向奥平贞能:“属下告辞了。”他又行了个礼,站起来。“是这样……”家康也不得已站了起来。面对着强右卫门质朴的背影,对贞能说,“把他送到城外。”大概半刻钟后,鸟居强右卫门已经出人意料地走在了城中的阴暗处。每家每户都闭着门入睡。只有黑夜中的云朵,在第二天拂晓即将出征的空气中亦显得清澈。夜色天空,频频有夜鹭啼过。还刮起了略带雨气的风。山那边似乎已经在下雨了。

命令好像已经到达各城,这样回去的话,不管家在哪里也不会受责备。他迈着自己都觉得惊讶的快步,突然从暗暗的后街走到一旁。

破碎的板壁和竹篱胡乱地连在一起。没有修剪的草木之间,只有几间相似的房子——漆黑的大梁、木屋顶和墙壁。

就这些,在冈崎,过去可是五十石之类的武士居住的首领房。因此平日的贫困可见一斑。强右卫门推开了一扇只做样子的门。窗户立即映入眼帘,他记得是自己的家。从那个窗户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外门紧闭。强右卫门没有敲。他屏气凝神听了听,随后跨过旁边的一道低竹墙,压低脚步声,从草上走向一边。

有一些受雨滴侵蚀长苔的石头。脚踩在上面,正好可以把头凑到窗上。他从窗棂间,悄悄地开了约摸半扇窗户。家里的情况呈现在眼前,是户贫困家庭。婴儿的声音就在旁边,好像虫子要将这位父亲来这里的事告诉天真无邪的人似的。

他屏住呼吸,靠在窗外,一声不响地看着家中。是自己的家。

“喂,夫人。”如果他这么喊一句,她肯定会或打开窗户,或张开双手迎接他。但是现在他身不由己。就这样靠近屋檐,他都觉得对不住自己在长条的战友。但是他相信自己可能不会再有机会回到这个屋檐下了,所以即使心有愧疚,他还是回来辞行。“原谅为父。”他在窗框边合掌请求。破烂的拉门的暗处,妻子的影子在蠕动,像是在给小儿子换襁褓。多么纤弱的影子啊!

强右卫门心中一阵感动:“你的身体好像还很虚弱。今后要多多保重啊。”

这次的重任,值得一个男人献出生命。我是一名武士,主动并且乐意将糟糠之妻和婴儿留在家中,自己去赴死。作为武士之妻的你,能理解我的这种心情吧。

别伤心了,没用的,可别弄坏了身子。哭过之后,再从伤心中寻找重新生活的意义吧。

如果我死了,我的愿望只有这个:“无论多么黑暗,无论处在怎样悲伤的深渊,穿过去心情就会释然。没什么终点,这就是人世。这也是人生。”

即使人死了,生命还在延续。正因为相信生命无限,我才愿意去死。你现在仔细看看襁褓中的小孩。那是谁?如果我死了,他不就是我吗?

如果你死了,他不仍然是你吗?我死后,虽然外形变了,但是你还要好好保护襁褓中的那个我啊!我只有将此托付于你。

我们要做二世夫妻。不等来世,只自今生始。

“……交给你了。”强右卫门想说出来,他的下颌在嘣嘣地动。他把手伸向胸前的衣服里,取出一个白纸包着的东西,拿在手上,不知道放哪里好。

那是印有主公家纹案的红白色点心,是在城中等人的时候别人特意拿来给自己的。

虽然很少,但是据说里面还是有砂糖的。砂糖这东西别说尝,就是看也没看过。因为织田大人要在此留宿,厨师才特意引以为豪似的为这位上宾做的。那天晚上从城中拿到这个的时候,强右卫门吃得差点连指甲都给咬了。他也想把这种君恩立即分享给妻子和儿女。他伸出手,将点心包悄悄地扔到窗下。

“……什么人?”是妻子的声音。虽然他的声音很轻,但是她仍然能感觉到动静。是妻子和丈夫间的心有灵犀吗?忽然,他拉开破烂的拉门走了出来。

“哎呀……这扇窗刚刚是关上的啊。”她抱着儿子从窗户往外看时,丈夫已经不在那里了。强右卫门飞也似地在夜阑的道路上跑着。与其说他是着急赶往长条,不如说是他要鞭打人类天生的软弱,好让自己瞬间扩大自己与家的距离。

泥衣战士

一见到破晓的云朵,全城的马都开始嘶叫。旌旗飘扬,锣鼓喧天。就在这个清晨,大量兵马从冈崎城下出发。

小国的百姓,完全被这情景吸引了,“不愧是织田大人啊!”他们相信,也钦羡强大盟国的兵员和装备。

织田的三万大军,从旗号和马标上看,看不出分了几十队。

柴田、丹羽、池田、泷川等老将就不用说了。信长同族中还有嫡子信忠、弟弟信雄。水野、浦生、森、稻叶一铁等也同行。

羽柴筑前守秀吉、前田又左卫门、福富平左卫门、佐佐内藏介……那些年轻将领率领的队伍的强有力的脚步声经久不息。

“这么多枪啊!”沿途的百姓面露惊讶,德川家的将士更是羡慕不已。三万士兵中,隶属火枪队的枪手就有近一万。另外还有将近五千把步枪。巨大的铁炮筒也带来了。并且,更让人觉得奇怪的是,没有步枪的步兵几乎每个人都扛着一根木栅栏,系栅栏的绳子也带着一块走。“你们拿着这些木桩是要做什么呢?”城里的百姓为织田的战法感到不解。同一天早晨,比预定时间稍微晚了一些,奔赴前线的德川军队,也带来了部队的血本,不过人数连八千也不到。不逊于信长的,只有士气。对织田而言,这是他国土地,而且是作为援军作战。而对于德川军的将士来说,这是祖先的土地,不可让敌人践踏一步。这是一块绝对属于自己的土地,没有后退余地。

即使低级武士,在离开这里时也士气高昂。队伍中甚至流淌着一股悲壮的气氛。德川军虽然在装备上与织田军相比处于明显的劣势,却看不出软弱。以家康的嫡子信康为首,松平家忠、家次、本多、酒井、大久保、牧野、石川、榊原等诸将,包括奥平贞能等,当然也在行军当中。离开城下数里后,德川军开始加快脚步。中途到达牛久保后,与织田军方向不同,如积雨云般迅速开赴设乐原。在此之前,当然是在此半日之前,鸟居强右卫门已于白天独自靠近了设乐。那里到处都是敌人的侦察兵。还会遭遇后方监视部队。这里已经是敌人的阵地了。不知敌人铜墙铁壁般的防线究竟有几道。他不得不为这么严密的防御感到吃惊。

有时像伏于草根的鹌鹑,有时如野鼠般迅捷,他总算瞒过敌人的眼睛来到有海原。

“……到这里的话,”他在想,可是立即又告诫自己:“切不可大意。”不久,已经可以看到远方的长条城。五百名战友驻守的城池。隐约看到白城墙时,他在心里叫喊着:“还没有陷落!还没有陷落啊!”他甚至忍不住想举起双手。

身后猛然传来马嘶叫声和车轮声,夹杂着喧嚣的人声和尘土。

他一看,马背上的杂粮和蔬菜、牛车上的粮米袋像山一样堆着。不用说,这是甲斐军的运粮队正在把从附近村子征来的粮草运往前线的后勤部去。马和人流的汗水在夕阳中泛起红光。蜿蜿蜒蜒一长队人马。光士兵就有百人以上。还有大量征集来的农民。甲斐壮丁牵着马,转动牛车的齿轮。这也是战争。这附近不是颗粒细小的尘土道路就是芦苇和水草丛生的沼日本地名或人名。

泽地。车辙和牛马蹄也没在里面。这之中,泥、人不分的士兵和挑夫已经没了队形,有的跑,有的挑着东西,有的拎着断了的草鞋走。也不知什么时候起强右卫门巧妙地混进了队伍中,成了他们中的一员。

此刻,他前面有一位年长的农民挑的货物上放了一根扁担,看上去挺重的样子。

强右卫门空着手。虽然也有空手的人,可他总感觉内疚。他加快了脚步,来到年长的农民的身旁,“喂,老人家!”他打了声招呼。

“你弓着背走路的样子真像罗锅儿啊。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把扁担放下来吧,我来背。”

面对突如其来的好心人,老人家反而手足无措起来。强右卫门不容分说,从他背上取下扁担,放到自己强壮的肩膀上。

“好啦好啦,这点东西我背着,跟没背东西一样。老人家你去前面那辆牛车的后面吧,那里会轻松点。”

夕阳的影子已从大地退去。只有云端还残留着它殷红的余晖。“停下!停下!”前面有人大喊。是运粮队的将领在喊话。往前一看,有道配有营房临时小屋的栅门。强右卫门心里一惊。此处密布着武田军的阵营,是敌军阵地中的阵地。从前排开始,得挨个儿接受严格检查。随着前方“放行!放行!放行!”的声音不断迫近,强右卫门不禁咽了下口水。

终于轮到他了。突然间,穿着盔甲的士兵的手从左右触摸他的皮肤。探了探发根,还把手伸进他怀里。强右卫门像个傻子似的惊得张大了嘴。“是民夫吗?”

“是的。”

“哪里的?”“嗯?您说的哪里是指?”“问你跟着谁干,在哪个组?”

“跟着庄助,是和岩村的农民一起来的。岩村组,对,岩村组的。”“好了。”

“嗯。”

“放行!”强右卫门背上的扁担被抛出很远。他踉跄着走进栅门内。或许是心全放下了,显得有点不知所措。他移动了脚步。“喂喂!你这混蛋,要去哪里?”

有个拿着鞭子监督牛马和民夫的运粮队士兵怒骂他的仓皇。马背和牛车上的粮米袋这些东西要挑到兵营的后勤部去。士兵一个个杀气腾腾,用鞭子殴打民夫。

“别东张西望!”强右卫门的背和屁股也被打了几次。但是,反倒被打的时候让他觉得安心。

“开饭了!去餐屋集合!”已经是黄昏了。只有大锅的火吐着红舌。围拢在它周围的壮丁和农民贪婪地端着饭碗,争抢汤勺。前来巡视的一位将官突然带着步兵走了进来。“排好队!巡视!”岩村组的头儿说过之后,整个餐屋的壮丁都聚往一个角落。

将士的后勤部另外建了一栋临时屋子。这里是一间大的民宅。黑漆漆的,狭小得很。

里面拥挤不堪,大家你推我搡。强右卫门相信是安全的。混在这伙人群中的自己就好像一只与草丛同色的小虫。

可是,气氛异常。有一名前来巡视的武士自称是穴山队的部将,大声地命令他们清点人数:“这完全是通过栅门的那个人的失误,确实多了一个人。不知道多出的是谁,他已经进入阵地了。”

士兵包围了入口,然后像是一个一个揪出去进行第二次严格的盘查。强右卫门恐慌极了。

自己当时太过自信了,以为甲斐军应该不会注意到一两名壮丁。没想到他们如此严密。

“不好!”自己已是瓮中之鳖。他的眼神很自然地变得锐利起来。他背贴着墙壁,尽量不被人发现地横着走,开始朝后门方向移动身体。

突然,站在门口的巡视将领屹然指着他的身影大吼道:“那,那个家伙!形迹可疑!”

强右卫门立即蹦了起来。正要朝后门冲过去,发现那里也有士兵。

他像鼹鼠一般跳起来,撞在柱子和墙壁上。一看到窗户上漏下来的星光,便把整个身子趴在窗棂上,从破洞处往处跃出去。

夜空中回响起“啷、啷”两三声断断续续的声音。强右卫门如兔子般从茅屋顶跑出来后,钻进了附近的桑树地。

看似聪明,其实这招很危险。桑叶沙沙作响,把他的行踪和藏身之所全暴露给了敌人的眼睛。而且桑树细小的枝丫绊住他的腿,他根本无法自由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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