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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恩与情(1)

1、我要他的记忆

措辞方面的再教育,就靠他任重而道远,慢慢教育好了。

某人重重地点头。

“打扰二位雅兴实属抱歉,但我还在审讯仙子,能否就这个话题换个时间地点讨论先?”言化嘴角微抽,虽然这正是他想让这白梅小仙亲眼看见的场面。

他想让她知道,他们之间早已没有空隙可供她插足。而她,只有乖乖死心,走回正道,嫁为皇家妇,以玲珑躯体贡献救世兵书。

不甘心的白净长指抠进松软的泥土,白凝雪咬紧了下唇,紧盯着眼前拌嘴不停、丝毫没注意她一身狼狈的二人。

“他们之间是缘是孽都再没有你的容身之处。”言化不咸不淡的声音还在她耳边跳动,“你既向天庭主动请缨入世救国,就该知你命如何。身带兵书,嫁进宫去,侍奉帝王,供他兵书,助他护国,这才是你该做的事情。前尘旧事只是浮云,若要正道归真就莫要再做多余妄想。”

当今天子才是她该终生侍奉的人,她身体每一寸记载的护国兵书,也只有身为夫婿的皇帝陛下才能看透、读懂、把玩、品尝。

“你懂什么。你不过是一只走狗畜生,又怎会懂人的情意?”一滴清泪滑下灵秀的脸庞。

“对。”言化轻笑,毫不回避地接下羞辱轻蔑,“小狐只是天庭一只畜生,人的情意,呵,太麻烦,小狐无福消受。小狐只想赶紧把劝导白小姐这桩天庭任务完成,拿到应有的修为功德即可。”

白凝雪冷眼瞥向一脸笑意却只让人觉得凉薄冷感的天狐神君。他狐眸空灵,事不关己,只想高高在上地睥睨世间纠葛。

这人间的悲欢离合,在他眼里,不过是因为寿命太长,百无聊赖,为了打发无聊闲暇,看的一场好戏而已。

兽便是兽,就算是兽中之灵又如何?不过空有华美艳丽的人形,骨子里终究是头有欲无情的狐兽畜生。仗着天庭的豢养,比山野畜生更加无情,更加肆无忌惮,更加行径卑劣。

一副华贵高雅的虚表,不过是只会听令天庭的一条看门狗,叫它张口咬谁,它便张口咬下去,就算是族系亲人也绝不会口下留情。

这种畜生,它才不会,也懒得去懂得她是下了多大决心,冒了多大风险才敢向天庭请缨下凡救国的。

救世不过幌子而已,她不过小小下仙,没有那么多大仁大义,她的目的,从来只有一个——

不能让他再堕尘劫!修满今世生离死别之苦,他就熬过了五百年惩罚,有资格再修仙班,再回天庭。

只要别再和那只妖兽扯上半点儿关系,只要能舍弃前身之诺,割舍妄念,他就可以做回神将勾阵。那只贱兽分明被打出仙籍,从今往后应该再无能力修成人形,却为何大大咧咧地出现在他面前……

不允许……她不允许那只卑贱肮脏的东西再染指勾阵大人……

“即便是天狐神君,如若完不成任务也定会被天庭责罚吧?”她心头猛然涌上一计。

“看来,白小姐想要同小狐谈条件?”他早知事情不会那么轻松解决,尤其牵扯上女子,即便是仙也是件极麻烦的事,“说吧。要怎样你才肯乖乖嫁进宫去?”

白凝雪摇晃着身体,从泥泞中站起身,一道寒光斜睨向那情愫萌生的二人,菱唇幽幽轻启:“我要他的记忆……”

言化敛起笑意,白凝雪清冷的要求飘进耳朵,他抿紧了唇。

“我要你抹掉倪大野脑子里关于那条鲤精的全部记忆!我要他一丝一毫都不记得自己遇到过她!我要他忘她忘得一干二净!我要她再出现在他眼前,他看也不再多看她一眼!只要你能做到,我白凝雪立刻答应亲事,进宫伴驾,今生今世绝不再离宫廷,老死宫中!”

“若我不应?”

“我毁,兵书自毁,玉石俱焚。”她决意冷道,“我死,不过一魂而已,天狐神君当然不会在意,可边疆战事能否待到另寻一仙子入世再走一遭?”

当然不能……

不仅边疆战事等不了,他言化也没耐性再等一位麻烦的女仙来给他出乱子。

“既然仙子以死相逼,那小狐还有选择的余地吗?”言化眼眉轻眯,黠光瞥向浑然不觉的倪大野。

“呵……成交。”

狐魅紫影下,九条妖娆的绒尾自翩然长袍下蔓延绽出,若雀屏凤尾般艳丽乍现,一颗尖牙从瑰红的薄唇里调皮地探出,红舌轻舔唇边,露出半狐半人的媚态,俯身一窜,已现身在倪大野面前。

忽然而至的黑影让倪大野一愣,还未来得及闪身,额头便被一圈灵光圆阵缚住,妖媚的声音道出的命令像一道钢针非要扎进他的脑子里,无论他多排斥多抗拒,黑林夜风回荡扬起,刮在耳边沙沙有声。

“倪家二少,从今日起——你不再记得有关这条鲤精的任何过往。”

“什么?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不许抗拒。否则……本神君便将你的记忆全数抽走,让你变成毫无记忆的痴儿一个!”狐爪收紧,言化冷道。他只需稍加用力就能捏碎这凡人的脑袋。哼……就算他前身是可以一枪灭了他的神将又如何,没有了法力庇护,变成凡人就是这等下场,任人宰割。

为了不值一提的儿女私情丢了法力……啧啧,真是可怜。

“天狐大人!快放开大野人!你要做什么?”

言化低眸瞥向妄图抓开他的狐爪的年泡泡:“抽掉他脑子里关于你的记忆,让他再也记不起有你这么个小鲤精。”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是说,我跟大野人……”

“你们的缘分,与我何干?”他笑眯眯道,“当初告诉你这件事,是因为你能助我完成任务,现下你阻着我做我的事情了。这么惊讶干什么?我和霜幽可不同,不会对女人手下留情。前身,我就这么告诉过你吧?年儿?怎么同样的当,你会上两次呢?”

“什么意思。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啊啊……我忘了,你已经不是龙女年了,只是江中小鱼一条。啧啧,真让人怀念,当年我俩在九华霜曲山上,好歹也是最惹尊者头痛的不良捣蛋二人组呢。没想到如今物是人非,一个是天庭走狗,一个是天庭罪囚。”他媚笑,下一刻却抬袖将她重重摔出自己周身范围,眼看着她脊背沉沉地砸在粗木杆上,当即昏昏沉沉再也立不起身,他眼眉不动,只是扬唇,“看在旧识分上,我让你老实地待在原地。虽然有尊者在,我不敢杀你,但若你再阻着我,休怪我将你打回原形!光靠吸纳尊者灵气才勉强维持的人形被打散,你的小命就不保了。”

转眸,他看向还在极力抗争他附带灵力的命令的倪大野,倔强的凡人,即便咬破嘴唇,攥紧拳头也只是徒劳:“而你……”一股紫雾从狐爪掌心冉起,“乖乖接受我的灵符,否则……如你方才所听,我会将这条没有仙根的鱼妖打回原形。”

指甲刺破掌心开始渗渗滴血,紧咬的牙关颤抖不停。

“不甘心吗?不甘心也是你咎由自取,谁让你当初轻言放弃神将之力,如今的你,抵抗不了我的。再不乖乖听话,这条小鱼就要大祸临头了。”

闻言,倪大野渐渐松开攥紧的拳,牙关也颤抖着松开,一口腥血从唇边滴落,一丝留恋映在眸间斜睨向那正慢慢从他脑海里抽空退去的身影。

“很好,这是识时务之选。”见他终于放弃,言化再度抬手结印,“牢牢地把我此刻的话印入心底。你为退白家亲事离开过剑权山庄,找到白家庄后发现小姐已嫁入宫中,事毕,即回府禀告父母,仅此而已。你不曾遇过这条鲤精,亦不识得她,至今为止,你心底压根没有中意的姑娘,不曾心动,不曾在意,亦不懂何为喜欢。”

他还是那个倪大野,还是剑权山庄的二少爷,还是吊儿郎当没心没肺的公子哥儿,与前无异。不曾心动,不曾在意,更不懂何为喜欢。

他没有中意的姑娘,还是个没心没肺的少年郎,被娘亲塞了一沓银票赶出家门,为的是寻找自小定亲的白家小姐退了亲事。

一路形单影只,宿在青楼,每日歌管声声,借酒消愁,烟花沾身,醉生梦死。他身后没有钩心挂肠的累赘,没有一个小身影总是惹他放心不下,亦没有一个可以被他称为“傻丫头”的妹子不厌烦地赖定他,口口声声嚷嚷着要报恩,却总是反过来要劳烦他抽身去解救。

没有这个人,在他中毒吐血时,口渡真气替他解毒。

没有这个人,让他放不下心,深看几眼便心悸不已,吐血烧痛,宛如蛊毒深种。

没有这个人,在他眼前化为吓人的巨大鱼形,眼泡里噙满委屈的湿意,小心翼翼地探出鱼鳍触向他。即便不信任何人类,也独独信他。

不曾有过这个人,让他觉得他前世一定欠了她,今世她是故意来讨债整他的。

他还是一个人……从头到尾。

放浪形骸,了无牵挂。

“这便是你要的吗?白梅小仙。”

冰凉的询问自言化口中轻薄吐出,紫色的狐眸凝着不屑看向周身只裹着寸缕白纱的白凝雪。

“我已替你实现愿望,抹去他的记忆。那么你呢?”

“我会乖乖进宫伴驾。但……”

“但?你又有什么要求,别太过分了。”

“我想送他回剑权山庄。”

“行。我同你一道。”

一白一紫两道身影从树影深处飞出,跃过渐白的天际飞离。

年泡泡的指节颤动,她醒着,却头昏脑涨没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几道迷蒙人影从她面前一掠而过。

心口,空荡荡的。

说不上难过,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闷。

这是——情吗?

因为舍不得分开,因为讨厌被忘记,因为恩未报、缘未消就被硬生生地拆开。

那为什么没有痛彻心扉地揪心呢?她到底是不是少了哪根筋?大野人是她的尘缘呢,所以,被大野人彻底遗忘这种事,光听起来就该让她痛心疾首,号啕大哭,为什么她给不出太多激动的反应,像个傻愣子?

唔……有什么人撩开她垂散的额发,精致摄人的浅色眼眸盯着她,冰凉的指尖沾着白莲的幽香划过她扁平的额。

紧抿的唇拉开一条浅浅的唇缝,醇缓好听的男音飘荡而出。

“没事了。年儿。”

轻轻一搂,她的侧脸被他轻推向他的胸膛。

“为师带你回家。”

那不冷不热的眼眸,不浓不重的清香,不高不低的音调,竟轻易让她心口闪过一丝绞痛。

2、情为何物?

“前世,我是浪荡花妖,靠吸食男人精气得以生存,他说我像一个人,要渡我成仙,我以为那是男女之情,原来不过仁义而已。我想报的又岂是恩而已?可是……偏偏恩和情是不同的。”

谁……在她脑海里吵,清灵的女音仙意翩翩。

“所以……求求你,放过他。”

“他寻了你五百年,找了你五百年,每一世寻水而生,每一世水祸离世,还不够吗?你既对他无情,放过他吧。”

为什么要她放弃。她好容易找到她的尘缘,她和大野人本来就该有此一缘。师父和天狐都这么说。她不要放弃。

“已经快五百年了,他眼看就要渡过劫难了。只要你放过他,不再跟他纠缠,他的惩罚就结束了。求你不要再去找他……不要再和他纠缠。”

“你不过是想报前世不杀之恩。可是,他会认真的。”

“放过他。不要骗他,不要说你对他有情。”

“你还不懂……恩和情是不能对等的。”

“不能对等的。”

眼瞳迷蒙间睁开一条缝,年泡泡觉得自己正在飞,四周景色在向后速动。一抹雅致莲香扑鼻而来,一束如缎银发自上飘落到眼睫边,是师父。

今日不是满月夜,师父为何能变成成人模样?除了月夜……莫非,他现在正在生气?而且……震怒滔滔,这才血脉逆流成现在的模样?

素银的长袍在暗夜里灵魅地飞舞,银霜的长发若银河星带般在黑夜里拉出一道光亮。她贴靠在师父的胸口,眼角瞥见一截露出尖尖角的淡粉小莲文身从微敞的滚银衣襟下探出,隐隐地透着致命的妖媚,让她禁不住诱惑伸手抚摸上去。小小的动作让师父灵玉一般的眼眸缓缓低下,静默地看着她的指尖在自己微露肌肤的胸口抚触流连。

顺着莲茎,她的小手摸向下方莲叶,越触越深。

直到他眉心一动,抗拒似的抿紧双唇,抬袖将她不规矩的小手从他怀里提溜出来。

“师父。”看着自己被拒绝的手,年泡泡出神地仰起头,“徒儿有个问题想问您。”

“说。”

“情是什么?”

“……”

“这个问题这么难吗?难到连师父也答不出来?”

抬手,他的指尖撩过她的额发,轻轻叹气:“年儿不用懂也没关系。”

“可是徒儿想知道,我对大野人是不是有情呢?”

脱口而出的疑问让师父的眼瞳瞬间一怔,像被突然掏空了神魂般,抱着她悬浮在半空中,忘了前行,也忘了落地。

“师父?您怎么了?”她拽扯他的衣角,看着他缓缓垂下的银光流泻的眼眸,一丝云霭般的镀银晕华从他瞳间悄悄划过,一瞬而逝。

见师父回神,她又叨叨开口:“徒儿就是搞不懂,有情跟报恩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师父,男女之情,真的这么复杂?”

任由小徒弟摇晃着雪袖,他悬空而立,不发一语,一身霜华雪缎在月夜里,像朵不舍翩然降落滞留空中的冰霜雪花,透着股说不清的孤冷落寞。而不懂事的小徒弟却依旧不肯放过他,烦扰他的思绪。

“情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嘛?师父,告诉徒儿好不好?”她坚持。

他低眸,银眸里映照出一个不懂事的好问小丫头。

绕不开她的哀求,他听见自己低声说:“好。”

“是什么?”她兴奋莫名,瞪大了晶亮的眼瞳。

“是这个。”

清幽的声音从年泡泡耳边飘过,鼻尖触到一片扑面而来的幽淡莲香和——一点温温的肌肤相触的润绵感觉,那暧昧的感觉蔓延向下,直接爬上她还在叽叽喳喳来不及闭紧的嘴巴,轻柔辗转地磨蹭,亲昵地浅尝点啄。

“师……师父……您是要给徒儿渡气吗?”

“这不是渡气。”

“那您这是在……”

“教你,何为情。”

长睫微颤,眼眸轻眨,薄唇稍启,师父的嘴唇贴在她喋喋不休的嘴边,这样回答她。

暖润的厮磨,胶着的唇瓣,少了以往丰沛灵气的流转,四片干干的皱巴巴的皮肤没道理地碰在一起,师父说……这是“吻”。

眨眨眼,她似懂非懂。

“年儿,讨厌吗?”

摇摇头,她诚实回答:“不会。”

“也不喜欢?”

“嗯。是……没什么喜欢的感觉呢。”没有师父好吃丰润的灵气,这样干巴巴地互相咬嘴巴,的确没什么意思。

她老实的回答着实让他身体一僵,稍稍退离她的嘴唇,随即眉心一皱,像不甘心似的扣住她的后脑勺,再度低首深咬住她的嘴唇。这一次,不再是方才那般浅柔的力道,他用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宛若要证明什么似的,探进她的口中。

和方才完全不同,这又是在干什么?

嘴巴被迫大大地张开,年泡泡瞪大了眼,眼前却只有两扇微颤的蝶翼银睫,长睫轻动,挠着她的脸庞,带起一阵挠心的麻痒。她不懂师父的动作。她的师父,冷静自持,不爱说话,亦不爱任何吃食,仙身独坐莲池,大半年不进一食也无碍,那两片冰唇,能不张开就紧紧抿着,绷出一条坚毅深邃的唇线。

她从没见过师父蛮力粗鲁地张唇撕咬什么。

可此刻,那两片常年冰冷的唇瓣却翻腾着灼烫的热度,化身饕餮蛮兽,不知餍足地吞噬她的唇舌。

那头兽摄走了她赖以呼吸的全部气息,还不知节制,节节进犯,仿若非要逼得她眼噙湿意,呻吟出声才罢休。

师父说,情……就是这个?

热度蔓烧,胸口膨胀,脑袋缺氧,唇舌像兽类交尾前的抵死交缠一般?

这么痛苦不舒服的感觉……竟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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