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时、精确、坚定和迅捷这四种良好的习惯造就了一个完整、圆满的人生。没有守时的习惯,你就会耗费时间、磨损生命;没有精确的习惯,你就会毁掉自己的信誉;没有坚定的习惯,你就无法享受成功的滋味;而没有迅捷的习惯,你就会错过一个个成功的机遇,而且永远不会抓住一个。
温德尔·菲里普斯就是通过艰苦的训练才练就了他那出色的思维能力和高超的交际能力。亚伯拉罕·林肯也同样经历了艰难的历程,才练成了他那讲话简明、扼要的风格。
“家庭对这个世界产生了重大影响,孩子们从这个小巢飞出去,无论他们飞向何方,飞往何地,在家里养成的种种习惯都会伴其而行,而这种种习惯都可以从他们的家庭教养中得到解释。”
“没错,这的确是一桩小事,但不要小看做这件小事的方式,因为它绝对具有深远意义,正是从解决这每件小事,形成了我如今做生意的风格。我时刻警告自己绝不可以掉以轻心,否则一件很小的买卖都极有可能失败。”
“坏的习惯就像是一棵长弯的小树,如果你想用手把它轻易弄直,是完全不可能的事。那么,怎么办呢,方法是有的,你可以找来两块又厚又直的木板分别固定在小树的两侧,然用用一根绳子把小树和木板捆绑在一起,使它稍微不那么倾斜。这样做好后,并不等于大功告成了,你必须还要每个月纠正它一次,每次都朝与原来弯曲的方向相反的一边拧。几个季节后,你也许会使它按照你的愿望直立起来。是的,只要肯付出努力,你就会使它直立,但这并不是一个短时间可以达到的目标,你可能要花上一年甚至几年的时间才能使它真正变成一株挺拔的大树。”
印度的一个杀人犯被捕入狱后,为了能够挽救他的生命,同时也为了让他彻底地悔悟,监狱为他创立了一种很残酷的刑罚,让他睡在一张布满铁荆棘的床上,这种铁荆棘的尖刚好不会刺破皮肤,但却会使人感到非常难受。杀人犯接受了这种刑罚。一晃5年过去了,这个杀人犯的皮肤已不再平滑,取而代之的是鳄鱼皮一样的无数的疙瘩,他已经能够在这张荆棘床上安然入睡。又过了2年,杀人犯刑满出狱了,然而,他出狱后第一件要做的事情竟然是要定做一张与监狱里睡的一模一样的床!这是一个关于罪恶人生的多么鲜明的例证啊!起初简直无法忍受的事情,经过一段时间后居然变成了一种“习惯”。
有的人会为身边的某个熟悉或经常见到的人的犯罪行为感到震惊。也许昨天他还在大街上散步,也许他还在经营自己的店铺,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会犯下今天这样的罪行。但事实上,他今天的罪行正是他以往所作所为的必然结果,是他往日习惯的真实写照。
一位年轻画家在一次去教堂做礼拜时,受两位母子启发创作了一幅关于童真的画作,画中唯一发挥想象力的地方就是那位母亲跪在了孩子的身边,那个孩子的双手交叠在一起,举过头顶,一双浅蓝色无邪的眼睛仰望着神圣的十字架,满脸的虔诚与安详。画家十分喜欢这幅画,为它起名《童真》。画家把这幅画悬于墙上,每日观赏并希望有朝一日再创作一幅与之相反的画,也就是关于罪恶的画,他觉得那样也许从艺术的角度讲更完美一些。
很多年过去了,艺术家已两鬓斑白,但是他年轻时想创作的那幅关于罪恶的画仍没有完成。一个偶然的机会,老艺术家去参观附近的一所监狱,在这里,他再次找到了创作灵感。于是,一幅关于罪恶的画作完成了,画的是在一间牢房的地上,躺着一个形容狼狈、表情木讷的罪犯,他瘦骨嶙峋,眼神迷茫空洞,罪恶已深深刻在他的脸上。
画家把这幅画挂在了原来那幅画的旁边,左边是《童真》,右边是《罪恶》,然而,有谁会想到,这两幅画的原形竟是同一个人,一幅是他未成年时天真无邪的留念,而另一幅则是他劣迹斑斑犯罪之时的写照。
人类的意志并非固定不变,应该将思想向人性中高尚的一面改变,集中于可以提升我们灵魂的高尚事物上。自制和种种完美的习惯,也同所有习惯一样,是可以经由后天培养的。
人常常随习惯而变化。一个自如穿梭在船舱狭小空间里的水手,起初他也许无法忍受这种狭窄,可一旦他习惯了以后就很难适应宽敞的环境了,所以他上岸以后还是把自己安排在一个同样狭窄的空间里。凯姆斯勋爵为我们讲述了这样一则故事:故事的主人公也是一名水手,几年后,他走下船过上了田园生活,他在田园的一角造了一座假山,山顶的形状、大小就象一个真正的船舱,闲时他总喜欢在假山的山顶散步。
富兰克林在边境监督修建防御印第安人袭击的工程时,经常席地而睡,身下只垫一块毯子,但当他完成任务回到家,躺在柔软的床上时,竟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罗斯船长带领他的船员们在条件非常艰苦的南极考察时,通常依雪而卧或者以岩石为床,几年后,他们有机会住进了捕鲸的渔船,渔船上的食宿条件对于常人来说简直无法忍受,但对于罗斯船长和他的船员来说,却太奢侈了,罗斯船长还特意将自己的吊床换成了几把硬椅子。
两个水手上岸饮过酒后准备回到大船上去。他们登上小舟,划动了双浆,但小舟却原地打转不肯前进。于是,双方发生了争执,指责对方不够用力。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水手都已累得满头大汗,但船依然没动。此时,他们似乎明白了什么,其中一个水手探出头看了看船边,然后回头跟另外一个人说:“朋友,我们的锚还没有解开呢。”事实上对于那些被某种无形的锚缚住,而自己却毫无察觉的人来说,正是这无形的锚锁住了他们的手脚,使他们的努力丝毫不见成效。
“如果一个家庭的悲喜愁乐只赖于其中一个成员的话,那么这个成员一定是毫无思想的!”罗斯金说,“如若这个成员的每一个行为都是他未来所作所为的写照,如若他的生与死也与他的某种幻想相连,那他的思想是多么单一贫乏呀!你可以在以后的岁月里简化思想,但绝不可以在现在这样做。诚然,世界上的确有一个地方的人们毫无思想,却不被歧视,那个地方就是坟墓。可见任何思考、任何事情都不能等到了那之后才想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