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总管福长安听了大吃一惊,急忙撒下人到处查找。找了三天,把个京城翻了个底朝上,也没查出程天效的踪迹。急得福长安不知如何是好,无奈才硬着头皮来见皇上。他走进乾清宫三拜九叩跪在龙书案前,口呼:“吾皇万岁!万万岁!!奴才福长安叩见皇上。”
乾隆帝看见福长安到急忙说:“爱卿平身和朕回话”福长安听罢起身站在一旁。
乾隆帝急忙问到“爱卿,御马快找到了吗?”
“万岁!奴才带人搜查了三天没有查出程御士一点踪迹,才特来请罪。”
乾隆帝听罢龙颜大怒,气冲冲地说:“福长安,你这个锦衣卫总管是怎么当的,卫士出事你怎么不知道,这样下去怎么保护大内的安全,这件事若传到民间或驻华史馆外国人的耳朵里,会给我天朝大国带来多大的笑谈。今天朕不治你的罪,为了挽回脸面,你速领众卫士围着全城挖地三尺,像篦头发似的,也得把御马快给朕找出来”说完看了看福长安满面怒气地又说:“还不快去,等到何时?”福长安听罢磕头谢恩领旨退下。
乾隆帝稳了稳龙心,又叫太监胡生去宣宰相刘庸,大学士纪晓岚,刑部尚书王杰,进宫议事。
刘庸,纪晓岚,王杰,三人来到乾清宫三拜九叩跪在龙书案前,口呼:“吾皇万岁!万万岁!!臣刘庸,纪晓岚,王杰,叩见皇上。”
乾隆帝看罢龙心大悦,忙站起身来说:“众卿平身”说着叫太监胡生搭坐,三人坐在龙书案前。
乾隆帝冲着三人龙颜一笑说:“三位爱卿,朕召你们来商量一下御马快失踪之事,这几天朕为此事太伤脑筋,请三位爱卿献计献策把此案破获。”
三人听了,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先开口,其实各有各的道。宰相刘庸看到纪晓岚,王杰,二位大人不说话,急忙插嘴说:“纪大人,王大人,今天皇上召咱进宫是为御马快程天效失踪之事,当前的案情非常急迫,二位年兄年弟,我们都是同朝为官,不能产生顾虑。现在谁分析的问题正确咱就依谁的办。”
纪晓岚和王杰听了刘庸一番话有道里,心中暗想,虽然刘庸其貌不端,而做事钢正廉洁,竟敢和皇上下棋赌江山的胆量,二人不谋而和地说:“刘大人铁面无私,胆量过人,此案非刘大人莫属,我们两个可以做你的参议之人。”
乾隆帝看到三人不谋而和,急忙来了个顺水推舟宣旨说:“宰相刘庸听旨。”
刘庸听了忙跪下说:“臣刘庸听旨。”
“朕叫你破此案。”
乾隆帝目光又转向纪晓岚和王杰,“大学士,纪昀,王杰?”
纪晓岚,王杰听了忙跪下说:“纪昀,王杰听旨。”
“朕叫你们二人协助刘庸办好此案?”
纪晓岚,王杰,听了忙磕头说:“臣尊旨。”
乾隆帝安排完毕松了一口气说;“因此案急迫,朕就不留你们了,你们回去抓紧办理,越快越好。”三人听罢磕头谢恩退下。
他们三人回到刑部衙门,商量了破案的办法,按程天效失踪前后的环节,研究了三条可疑的线索。一是,程天效是否有急事,一时来不急通禀回家探亲。二是,程天效是僧人出身,一时烦恼出家而走。三是,程天效是否被仇人暗算。
根据这三条线索分析,三人玩了个测心的游戏,手心里写字,来合对案情。三人写完,把手张开,发现手心里写的全是一个仇字,三人看完不由的大笑起来。
刘庸微笑地说:“二位大人,咱不谋而和,我们分析一下,程天效的仇家是何人?”
王杰接过话题说:“经过我的推测,最可疑的是拉府所为,因程天效和拉氏女这些年的恩怨未了,是否因此事引起?”
纪晓岚听了搭话说:“王大人说的有道理,可是拉氏女出家多年,拉图已经流放西北边疆,他们都不在家,还有谁和他找麻烦呢、、、、、、?”
刘庸接过话来说:“听说拉图有个儿子,叫索拉氏青,乾隆二十年,在缅甸之战上失踪,到如今,生死不知,下落不明,是否有他所为、、、、、、?”
他们分析了多时,觉得案情更加复杂,晚上刘庸回到府上,妻子小玉格格看到丈夫愁眉末展,笑嘻嘻地说:“相公,有何事叫你大伤脑筋?”
刘庸打了个咳声说:“今天我遇上一件难办的案子,皇宫大内护卫程天效失踪,皇上把我和纪大人,王大人召进宫去,叫我主办此案,叫纪大人和王大人协助办案。根据我们三人的分析,此案对拉府有关,事情没有一点证据,进府办案无法进行,格格你看怎么办。”
小玉格格听了也无主意,她认真地说:“相公,此案不好插手,不如找阿玛出个主意,。”说着小玉格格去前厅找阿玛六王爷去了。
时间不大,小玉格格搀着六王爷来到后厅。六王爷坐在春秋椅上,咳嗽了几声说:“罗锅子,你有何事求到老夫头上来了?”
刘庸听了一笑说:“岳父老泰山,皇宫内苑卫士程天效失踪。为此事皇上把我和纪大人、王大人都召进宫去。皇上叫我办理此案,叫纪大人和王大人协助办案。我们回到刑部衙门,对此案经过分析,一直认为拉图府是可疑的目击点。因拉图府是八旗贵族,无法进府办案,才特请岳父老泰山指点。”
六王爷喝了一口茶压了压咳嗽说:“你们想进拉府办案,拉府可不是好进的,那索拉图是三朝原老,他这数十年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此府在康熙末年时,被封为大将军府。府门上的牌坊有康熙爷的亲笔提字,如过此府,文官下轿,武官下马,你们想进府办案,没有皇上的御旨,等于不尊皇命,私闯拉府是犯欺君之罪的。以老夫所看,要进拉府首先搞清案情证据,再请示皇上下旨,方可进府办案。”
刘庸听了六王爷的诉说,觉的此案非常难办,怪不得纪昀、王杰,不敢抻头插手,他思考了一夜,想出一个可行的办法。第二天刘庸化妆成化缘的老道来到拉府门前。他看到拉府门庭上悬挂着那块横条牌坊,上面刻着,大将军府四个大字,两旁刻两行小竖字,左侧刻,忠勇无敌报效国家,右侧刻,一带勇猛流芳百世,右侧侧面,一行小竖字,爱新觉罗玄烨,康熙五十八年七月初八。
刘庸看完牌坊,手敲木鱼念着经文来到大门前台阶下。看门的门丁见一个其貌不端,前畸梁,后罗锅的出家道士走上台阶忙大声喝住说:“站住!你是干什么的?”
刘庸听了忙回话说:“我是山西出家的道士,因道观多年简陋失修,特求大将军府上舍点银两修整道观。”
那门丁,冯二,取三,正和刘庸闹着,忽然从府内走出一个家人来,冲着刘庸大声说:“那来的老道在门前大嚷大闹,老夫人有病,快走吧。”
刘庸听了微笑地说:“老夫人有病又有何方。”
那家人听了生气地问道:“你治得了吗?”
刘庸一笑说:“我包了。”说完迈步就往里走。”那家人一时没拦住,他已经走进院子。
刘庸正往里走着,突然客厅里出来一个彪形大汉,长得像拉图一般,气势汹汹地说;“你是那来的道士?”
刘庸听了一笑说:“我进来是给老夫人看病的。”
那人脸一沉说:“用不着,快出去。”说着叫后面跟着的几个家丁往外推。
刘庸还想赖着不走,那人一生气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抓住刘庸的腰带举起扔了出去。
府去了。
妻子小玉格格看到丈夫弄得这个样,心疼地说:“怎么弄得?”
刘庸哭笑不得地说;“今天我为了暗访,扮成了出家的道士去拉府门前化缘,经过和门丁一番周旋混进府内,被一个彪形大汉从门洞里把我扔出来。既我看这个彪形大汉长得像拉图一般,如我没看错,此人就是拉图的儿子索拉氏青从缅甸逃回来。根据拉府门庭防范严慎,程天效一定就在他府中。”
小玉格格用手巾给刘庸擦着脸上的血迹说“你总怀疑程天效在拉府中,就是在拉府不也破不了案吗?”
刘庸听了默默地说;“等我养好了身体再去他府中打探。”
相公别、、、、、、,这次去弄得这个样,你再去人家还不把你的罗锅给捋直了。”
刘庸听了耍了个鬼脸说:“捋直了罗锅我就成了京城第一美男子了。”说着小玉格格用手打了两下罗锅,二人大笑起来。
刘庸在府上将养了两天,叫张成,刘安,备好蓝呢小轿奔刑部衙门而去。小轿很快来到刑部衙门门前停轿。
看门的门丁看见宰相刘庸到,急忙身打一礼说:“相爷安好,你暂时在门前稍等片刻,我马上进去通禀大人。”说完转身奔衙门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