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从良轻轻松松的将那群小喽喽的收拾走了,整个村子都为之欢呼。
于是我们的从良同学就成了一个英雄,拯救村子的英雄。
甚至村长都想让他当他们村的麦影,以守卫村子的和平。可是我们的从良同学志不在此,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但是他厚颜无耻要求村长请他吃饭。吃饭才是他来村子的真正目的。
在村民的热情款待下,拉拉米和白从良度享用了这几天来最美味的一顿晚餐。
夜晚的村庄幽静而美丽,泽码偏屋内灯火烛光摇曳,白从良和拉拉米就在这间屋子休憩。屋外的天空挂满了星星,一轮弯月也悬着发光。白从良走到屋外,静静的看着这片天空,偶有清脆虫鸣入耳。
拉拉米很少看到面容如此认真的白从良,他一向玩世不恭,怎会如此多愁善感呢?
白从良其实心里是感觉有一种东西在压抑着他,可能是白天那群令村人厌恶的冒险者,在他心里认为冒险者应该是勇敢和正义的,而事实上见到的却是欺世恶霸。
“冒险者怎么如此不堪吗?”白从良微微出声,似乎是对着自己在说,又仿佛对着这个寂静的夜。
“阿良,你怎么会这么想,那几个强盗根本算不上真正的冒险者!”拉拉米对着失望满写面庞的白从良叫道,鼓着小嘴。
不过白从良仿佛没听见似的,只是呆呆望着天。
拉拉米忽然感到有些愤怒,每个人可能都会有段不为人知的过往,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很可能就被揭开那过去的伤疤。
“我在外面见过真正的强大冒险者,他们总是用自己力量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虽然他们可能有时候显得不太可靠,但是一旦在关键时刻,他们总会竭尽全力去维护他们冒险者的尊严,去履行他们真正的道义,即使是献出生命!”
拉拉米仿佛是将话这段吼出来,一双眼睛竟有泪花在攒动。
白从良被拉拉米吼的吓了一跳,他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只是感觉今天的夜空显的特别美,发了些感慨,它搁这比比啥。
“胖兔子,你在这发什么疯!”白从良卷了卷衣袖,朝拉拉米走去,而拉拉米只是有些愤怒的看着他。
“我真是日了兔子,我在这发发感慨,整一份诗的意境。你个蠢货搞什么?冒险者该怎么样还不是老子说的算,老子可是要成为冒险王的男人!”白从良捏着拉拉米那胖胖的脸颊,边揉虐边说道。
望着白从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再次呈现自己面前,又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拉拉米忽然笑了。就像一个傻子。
白从良见着拉拉米居然笑了,内心也有些感动。即使平常自己这么欺负它,可是它还是很关心自己的,真是个称职的宠物啊。
拍了拍拉拉米的脑袋,白从良就走向屋内了,不过嘴角却挂着一丝微笑。
“快点睡了,明天得去收拾那个毒鸠,真是个傻兔子。”
本来还在笑的拉拉米一听到毒鸠,脸色一变。
“我今天感到肚子不舒服,可能明天就起不来了,不然收拾他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拉拉米抱着肚子,一副凄惨和遗憾的神情。
“再比比我现在就让你揍得你明天起不来,滚进来睡觉。”屋内传来了白从良的威胁。
拉拉米看了看屋外天空的圆月,无奈的叹了口气,耷拉着耳朵走进了屋子。希望能见到以后的月亮。
清晨的阳光温暖而美丽,白从良和拉拉米迎着暖阳就出发了。白从良一脸期待,而拉拉米一脸沮丧。村人们怀着笑脸挥着手送走了他们,心里则在庆幸这两个吃货终于走了。
白从良和拉拉米就这么欢快的行走在到往巴拉尔城的小路上。忽然前方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白从良和拉拉米迅速躲到道旁的大树后,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前方只见一个瘦弱年轻的剑士被一群拿着大刀阔斧的壮硕大汉包围着。剑士一头黑色的长发随风飘起,身着一袭青色长衫显得超尘脱俗。这剑士看样子大概是个少年,不过被一群人包围没有一丝慌恐,一双黑色长眸显得冷酷而镇静。
令人惊奇的是他右手握着一把细长的黑刀居然生着铁锈,让人不禁担心这把刀是否能够伤人。
“小子,乖乖将身上的钱交出来,本大爷可以饶你不死。”一个头裹纱巾的持斧大汉对着这个年轻剑士威胁道。
年轻剑士仿佛没有听到那个大汉的话一般,将手中的黑色长刀朝空气斩了一下,然后一脸淡然的盯着那个强盗老大。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上。”头裹纱巾的强盗老大盯着刚才的黑刀,内心有股凉意,不过钱财对他来说更是占了上风,毕竟对方只是个瘦弱的少年。
望着一群凶神恶煞的敌人向自己杀来,年轻剑士不慌不忙的将黑色长刀摆于肩上,然后微笑着对着那些强盗说道:“我叫卓一。”
强盗杀到一半听到这话先是一愣,觉得这小子脑子有问题,可是刀和斧头还是砍了过去。
“记住了,我就是杀了你们的剑士。”
剑士说完,只见他如风般冲向强盗,刀光一闪。还没有看清怎么回事,几个强盗脖子上的血就喷涌而出。然后一个个捂着脖子跪倒在地,一双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到临死前他们还没明白自己怎么就这样被干掉了。
“真弱。”剑士卓一看了看躺倒在地的强盗,不禁摇了摇头。
“我果然很强。”卓一熟练的将长刀向天空抛去,右手立刻从腰间解下刀鞘迎了上去。
然后,刀就插到了他的手。
不过剑士卓一只是皱了皱眉,默默的将刀插回了刀鞘,然后撕扯身上一块布将手包扎一下。
做完这些事,剑士卓一警惕的看了看周围,发现没人,才松了口气。之后,他就默默的离开了。
白从良和拉拉米在远处的树后将整个事件看的一清二楚,包括卓一伤了自己的手。
看着卓一渐渐走远的身影,白从良忽然很是喜悦,这世界真是奇妙,随便出来一个剑士都很强大。
“真想和他干一架,看是他的刀厉害,还是我的拳头厉害。”白从良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一脸渴望。
而拉拉米则以一种看神经病的眼光看着白从良,不得不开口讽刺他
“人家刀那么快,你上去估计只有被秒杀的分。”
“不,我觉得他跟我差不多强。”白从良一脸自信。
“我觉得他的白痴程度和你差不多强。”拉拉米摇了摇头,简直受不了这种动不动就要和那些危险人物干架的生物。
“走吧,我们不是还要去巴拉尔城吗。”拉拉米无奈的扯了扯白从良的衣服。
“对哦,还有那个毒鸠没打了,走,去干趴他。”一听到巴拉尔白从良的眼睛仿佛冒出了光,让人看着都刺眼。
说完他就朝着通往巴拉尔城的那条道跑去了,而那条道正是刚才剑士走过的道。
拉拉米在身后望着白从良一副激情的样子,它都不敢想象自己未来的生活。
不过它也只能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毕竟对白从良它还是有一定信心的。
遥望着远处的那座城池,拉拉米内心说道:巴拉尔城,我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