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人不通古今,襟裾马牛;士不晓廉耻,衣冠狗彘。
“译文”
人不通晓古今变化的道理,那就像穿着长袍短衣的牛马一样;读书人如果鲜廉寡耻,那就是穿衣戴帽的猪狗。
“赏析”
人和动物的根本区别在于人会劳动,有知识,有廉耻之心。从古到今,人类代代相传,留下了许多做人的道理,这是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如果人不去学习这些做人的道理,整天无所用心,无所作为,只做一个酒囊饭袋,那就宛如行尸走肉,和那些牛马有什么区别呢?其区别恐怕只在于徒然穿上一身衣服而已。
至于读书人,更应该严格要求自己,应该知礼仪,懂廉耻,走正道,如果心术不正,违背做人的道理,出卖自己的人格,甚至利用自己拥有的知识去违法犯罪,那就是衣冠禽兽了。
“故事”
书淫皇甫谧
皇甫谧,字士安,是汉末甘肃省平凉市灵台县人,后因家道中落,过继给叔父。15岁时随叔父迁居新安,在战乱中度过他的童年和少年。
皇甫谧到20岁还不好好学习,终日无限度的游荡。一天,皇甫谧给他的婶母任氏进献瓜果。任氏流着泪说:“你不好好学习,对我再孝顺有什么用呢?”
皇甫谧深受触动,从此改弦易辙,发奋读书。26岁时,他旁采百家,写成《帝王世纪》、《年历》等著作。
皇甫谧在42岁时得了风痹症,仍克服困难撰写《针灸甲乙经》。46岁时,他已为名声鹊起的著名学者。当时,魏国丞相司马昭多次下诏征聘他去做官,他都不答应,始终废寝忘食地从事典章书籍的研究工作,以至人们都把他叫做书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