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横在无影灯下,身蒙白布。
手术台很凉,推推搡搡地在腰间勘探肿块的乳胶指套很凉,嗖嗖嗖地切开胴体的刀子也很凉。不太痛,仅仅是针刺感,却也竦然。
你发觉你是一头猪正在被迫放血。
当缝合创口的肠线不时地提拉肌肤,你又惊叹你成了一团亟待封口的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