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府邸
“少爷,你这几日好像忙了许多。”一个书童打扮的人不解的询问着眼前这个儒雅的主子。
卫荄隐看了一眼这个单纯的书童,跟了自己这么多年了还是一付什么都不懂得样子,不只是他太蠢还是自己这里确实太缺乏官气了,小七始终像个书童的样子,一点都不像相府的官家,不过自己也不像是个相爷。
整个府邸都异常简洁,没有华丽铺张的装饰,书房也像是文人的地方,没有意思官家之气,院子里也没有什么名贵娇艳的鲜花,只有满地的青草和几棵会结果子的果树。池子里也没有鱼,清清澈澈的水深可见底,自己这里确实少了点人气,不过习惯了,多余的自己也接受不了吧。
“相爷,简官家,后门外面躺了位姑娘,昏迷不醒的不知道是谁。”卫府的人像是学到了自己主子的冷淡的性子,一个个说话做事都是平平淡淡的,连这等大师都是不慌不忙的禀报着。
“走吧,我们去看看!”左相也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就像是那姑娘躺着的后门不是自己的,而自己只是一个看热闹的路人。
长的还挺漂亮的,这是左相看到那种昏迷的姑娘后说的唯一一句话,之后就叫下人把她抬进客房请大夫来帮她诊断了。结果大夫说只是中了迷药,睡一会儿就会醒,听到这话左相却有些担心了,开始怀疑这个意外到底是巧合还是故意。
玉宁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眼前的事物好陌生,这里究竟是哪里?听到一声开门声,过了一会儿就听见一个不紧不满的脚步声进来了,迟缓的转过头,终于看清来人了,这个一个有着淡金色眸子的青年,身着儒衫,神情淡漠。
“这里是哪里?”看了看全身衣物安好,除了头还有一点晕之外,身上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玉宁只能询问眼前这个陌生人。
“我家!”来人的回答懵住了玉宁,这是哪儿跟哪儿啊?玉宁无奈,只有耐着性子继续问到:“那你是谁?”
“卫荄隐!又是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答案!”
“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把你从后门捡回来的!”
“那我为什么会在你家后门?”玉宁觉得自己像个疯子,和这个人说话怎么总是说不到关键。
“不知道!”那人的回答真是简洁,不过可是气坏了一直隐忍的玉宁。
她脾气一向很好,收放自如,可今天面对这样一个怪人,却有一种像打人的冲动,怒目圆睁,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个一点得罪人的自知之明都没有的男子,玉宁差点就像一头撞死了,可是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她死不瞑目。
“你是谁?”那人终于开口了,虽说还是会简洁,不过总算是跟询问自己了,这样总算不觉得自己像傻瓜了。
“姚玉宁!”玉宁也学着他打起了太极。
嗯哼?姓姚,皇上的纳新入宫的宠妃好像也姓姚,右相府新进门的媳妇好像也姓姚,这年头姓姚的人还真多,等等……该隐心中突然多了一份警惕,“你和顾楼峰是什么关系?”
玉宁怀疑的凝视着眼前之人,这个人虽然奇奇怪怪的却不想是坏人,“他是我相公!”玉宁决定如实回答,她十分想弄清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遭了,我想我们被人设计了。”这句很让人担心的话从这个人嘴里说出怎么就这么别扭,就像根本不是他被设计了似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玉宁没好气地问。
“有人想挑拨我和楼峰。”
“为什么有人想挑拨你的楼哥哥,你到底是什么人?”玉宁听的更是迷糊,不过她在心里祈求着,千万不要是方才那个答案,不然她怕自己真的会控制不住,错手杀人。
“因为我是左相!”荄隐的回答看似不着边际,可是玉宁却听懂了。
“因为殿试的原因还是因为有人想让你们自相残杀。”荄隐这是开始有点佩服这个脾气不是很好的女子了,她的脑子还听够用的,一下子就抓到了重点。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觉得你相公应该已经接到消息了,马上就要到了。”话一说完就听见屋外一阵喧闹之声,突然有人破门而入,荄隐和玉宁同时看到了一张难看的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