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形容顽固不化的人常说他是“一条路走到黑”,“撞了南墙不回头”。这些人有可能一开始方向就是错误的,所以他们注定是一个失败者。
人生总会碰到许多走不通的路,在这个时候,你应当换个角度考虑问题,重新操作。成大事者的习惯是:如果这条路不适合自己,就立即改换方式,重新选择另外一条路子。
我们形容顽固不化的人常说他是“一条路上跑到底”,“头碰南墙不转弯”。这些人有可能一开始方向就是错误的,他们注定不会成大事。南辕北辙,背道而驰固然不行,方向稍有偏差,就会“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还有一种可能是当初他们的方向是正确的,但后来环境发生了变化,他们不适时调整方向,结果只能失败。杜邦家族就懂得这个道理,他们懂得随机应变。“我们必须适时改变公司的生产内容和方式,必要的时候要舍得付出大的代价以求创新。只有如此,才能保证我们永远以一种崭新的面貌来参与日益激烈的市场竞争。”这是一位杜邦权威对他的家族和整个杜邦公司的训诫。事实正是如此,世界上很少有几家公司能在为了创新求变而开展的研究工作上比杜邦花费更多的资金。每天,在威尔明顿附近的杜邦实验研究中心,忙碌的景象犹如一个蜂窝,数以千计的科学家和助手们总是在忙于为杜邦研制成本更低廉的新产品。数以千万计的美元终于换来了层出不穷的发明:高级瓷漆、奥纶、涤纶、氯丁橡胶以及革新轮胎和软管工业的人造橡胶。这里还产生了使干化市场发生大变革的防潮玻璃纸,以及塑料新时代的象征——甲基丙烯酸。也正是在这里研制成了使杜邦赚钱最多的产品——尼龙。
1935年,杜邦公司以高薪将哈佛大学化学师华莱士·C·卡罗瑟斯博士聘入杜邦。此时卡罗瑟斯已研制了一种人造纤维,它具有坚韧、牢固、有弹性、防水及耐高温等特性。卡罗瑟斯走进杜邦经理室时说:“我给你制成人造合成纤维啦。”杜邦的总裁拉摩特祝贺卡罗瑟斯博士取得成大事的同时,微笑着说:“杜邦永远都需要像博士这样善于创新的人。继续努力吧,博士,我们需要更能赚钱的产品。”于是,卡罗瑟斯用了杜邦2700万美元的资本,用了他自己9年的心血,研制出了更能适应杜邦商业需要的新产品——尼龙。世界博览会上,杜邦公司尼龙袜初次露面就立刻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一个真正的企业家不仅要有经营管理的才能,更需要有一种商业预见能力。正如杜邦第6任总裁皮埃尔所言:“如果看不到脚尖以前的东西,下一步就该摔跤了。”的确,在日趋激烈的商业竞争中,如果没有一定的眼光,不能作出比较切合实际的预见,那企业是很难发展下去的。
第一次世界大战使杜邦很快地捞了一大笔,然而,杜邦并没有被暂时的超额利润所迷惑住,早在大战初期,皮埃尔就已意识到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战神阿瑞斯总有一天要收兵,不再撒下“黄金之雨”,于是他开始使公司的经营多样化,一方面他紧盯着金融界,一心要打入新的市场,开辟新领域;另一方面他必须为杜邦公司开辟一块有着扎实根基的新领域。几经斟酌,皮埃尔选定了化学工业作为杜邦新的发展方向,他要将杜邦变成一个史无前例的庞大化学帝国。
“我们不能在求变创新的同时把企业引向死胡同;我们的创新变革必须有相当的依据。”皮埃尔如此说,事实上他的选择也正印证了这一点。杜邦之所以将军火生产转向了化学工业,一则因为化学工业与军工生产关系密切,转产容易,不必作出重大的放弃行为,而且将来一旦烽火再起,返回生产军火也很方便,不需太大变动;二则其他行业大多被各财团瓜分完毕,唯有化学工业比较薄弱,且潜力极大。事实上,杜邦家族第二代50年的经营化工用品而发迹的家族史就证明了这一转变是极为成功的。
也许是杜邦家族财大气粗的缘故吧,杜邦公司求变创新的主要途径便是不惜重金,但求购得。杜邦不仅要买新产品的生产方法,还要买产品的专利权,甚至连新产品的发明者也一并买回为杜邦效力。1920年杜邦与法国人签订了第一项协议,以60%的投资额与法国最大的粘胶人造丝制造商——人造纺织品商行合办杜邦纤维丝公司,并在北美购得专利权。在法国技术人员的指导下,杜邦家族在纽约建立了第一家人造丝厂。人造丝的出现,引起了从发明轧棉机以来纺织工业的最大一次革命,导致了1924年以后棉织业的衰落。杜邦公司又赶紧买进法国人的全部产权,以微小的代价,购得了美国国家资源委员会在1937年列为20世纪六大突出技术成就中的一项,与电话、汽车、飞机、电影和无线电事业居于同等重要的地位。接着,杜邦公司如法炮制,将玻璃纸、摄影胶卷、合成氨的产权买回美国,一个真正的化学帝国建立起来了。
当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乌云在欧洲云集的时候,杜邦公司的一次“以变求发展”,大转换速度之快足以令人望而却步。一年之间,杜邦公司召集了300个火药专家,将庞大的化学帝国变成了世界上最大的军火工业基地。
杜邦在生产内容和方式上的创新及前面讲过的形象改变,是杜邦家族命运得以保持辉煌的关键,否则,他们一家早在人们的骂声中败落了。
摸索出路的法则之六:
及时调整前进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