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县的早晨,在声声的惨叫中开启。
大多数的人早晨起来就发现,自己的家人变成了面目全非的丧尸,见人就咬。而被咬的人,多数都变成了丧尸。
宁县彻底的乱套了,大街之上多数人穿着睡衣在狂奔,而他们的身后紧跟着一瘸一拐的丧尸,口中发出“哇哇”的低吼声。
关于丧尸的形成,没人知道是由什么引起的。后来的一些人说是病毒,也有人说是大自然对人类破坏环境的惩罚。总之,丧尸的突然爆发,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薛正所居住的那栋楼,每个楼层都发出“砰砰”的响声。
四楼,洪季同的屋子前,一个头发五彩斑斓的年轻,带着六个人急急忙忙的的敲打着门。
过了一会,洪季同穿着开了门,对着门外的敲门的人说道:“干什么,慌慌张张的,见鬼了,彩哥!”
原来那个头发五颜六色的人叫彩哥,是洪季同叫来教训薛正的混混。
彩哥急忙推了洪季同一把,率先进入了屋子,在沙发之上拿起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水,一口喝掉。
心有余悸的说道:“同哥,你是不知道。我们是按照你的意思,早早的就起了。可是在来得路上,我靠!简直不能想象,整个县城都乱套了,好多人都疯了,见人就咬。这不,我原先就带了七个兄弟,现在就只剩下六个。”
洪季同不可置信的道:“怎么会这样,难道要变天了!”说完还仔细的看看彩哥带来人,果然是六个,但他不敢确信彩哥是不是骗他的。
试探的道:“彩哥,难道是票子不够,这个可以商量嘛。”
彩哥目光直直的看着他道:“我没有和你开玩笑,这他妈是人命,你自己看看外边再说吧。”彩哥指着窗户。
洪季同站了起来,拉开窗帘,看到了令他难以置信的场景。
大街之上,游荡着许多摇摇晃晃的人影,一些正常的人进过,立马被那个人影扑倒,瞬间就被啃得鲜血淋漓。
洪季同傻了一般对着彩哥说道:“这简直就是末日啊!”
彩哥更是懊恼,自己生意都没做成,到先死了一个兄弟,这回去怎么和自己的老大交代。
于是说道:“同哥,这单生意怕是做不成了。你也看到了,现在乱成这样,我都不敢确保我的兄弟性命。万一被那些疯子咬到,必死无疑啊!”
彩哥也只是试探说出这番话,他们自己都死了一个兄弟了,还冒了那么大的风险跑到这,怎么能说不做就不做。明显是不满足现在的价钱,毕竟现在的不确定因素太多了。
洪季同扶了扶自己的眼镜,他看出了彩哥的想法。
起身道自己的卧室,拿出一个黑色的袋子,放在桌子之上。然后又拿出两沓捆好的毛爷爷,放在带着之上。
客气的对彩哥说道:“我知道兄弟你的难处,这不这后面的是兄弟另外加的。之前的说好的在袋子之中。”
彩哥笑了笑,没有了之前的那份阴沉,说道:“还是同哥仗义,我还得拿出钱出安抚死了的弟兄不是,兄弟也不好做啊。”说完扒了袋子细细数了起来。
洪季同笑眯眯的答道:“那彩哥随后就后我上去,解决那小子?我怕迟则生变,还有就是,之前我还怕打死了小子会有影响,现在不怕了,把他往死里弄。然后就说是那些疯了的人弄的。”
彩哥清点完毕,答道:“同哥果然英明,那就带我们上去吧。”
洪季同没有说话,率先走出了屋子。
一行八人,气势汹汹的走上五楼。
而此时的薛正,正在屋子当中遛狗,玩的不亦乐乎。
早上起来时,薛正就看到了末日画面。在昨晚的英雄系统的提示中,他就知道了这个情况,只是当他亲眼看到时还是蛮震惊的。但是他没有说要特地的去救谁,毕竟现在他自身都难保。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有这样了。
在打了电话回家确保自己的父母安全之后,嘱咐他们万一有啥情况就往山里走,那里面百分百的安全。
自己的父母居住在稍微落后的山里,那个地方,山比较多,人群也不密集。所以,薛正并不担心父母的安全问题。万一出现问题,往山里面一藏,很难找到。
只是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自己的妹妹还在京都读书,还不知道她的情况如何,打电话也打不通。在父母的要求下,薛正答应只要能够保证自己的安全,就想办法去找自己的妹妹。
随后,薛正想到早上洪季同肯定会带人来自己的麻烦,所以就早早的兑换了十张卡牌。
八张猎犬,一张野猪,一张森林狼。
八个猎犬被薛正召唤出来就围绕着他打圈,而森林狼则是趴在沙发之上,眼睛胡乱的转。而那头野猪被召唤出来就四处乱拱,现在被关在了厕所里面,一直哼哼!
薛正听见密集的脚步声音响起,就知道,报复来了!
洪季同刚出了楼梯,打开一扇铁门,就看到薛正一副优先的样子,站在自家的门口,身后的门是关上。
得意的对着薛正说道:“你小子还挺知趣的嘛,知道跑不掉,就在悠闲的等死!”他现在身后可是有七个人为他撑腰,底气十足。
薛正不屑的道:“狗还是狗,永远都说不出人话。这不,我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彩哥听到这话,差点就笑了出来,但看到红季同难看的脸色,硬憋了下去,结果脸像苹果一样的红。
洪季同愤愤的说道:“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待会恐怕连话都说出来。”往后一招手!
彩哥顶着五彩缤纷的头发,站在洪季同身旁,准备放狠话。这是打架前必须的嘛,要是在气势上就压倒了对方,这样就会显得他更牛。
谁知道他都还没有开口说话,薛正倒先开口:“哟,这位头上发霉、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大哥。您这是怎么了?多久没有洗头了,还有咱们县的中心公园的猴子是不是您的亲戚啊,看起来挺像的啊。”
彩哥喉咙的话,硬生生的被憋了下去,气血上涌,这是吐血的节奏。
彩哥脸色阴沉,怒道:“好,你他妈嘴硬。待会要你求死不得求生不能。给我把门关上。”后面一句是对着身后的小弟说的。
其中一人拿出一截铁棍,把门给拴上,还特地扯了扯,没有一会功夫是弄不掉的。
薛正看到这种情况笑得更甚,正合我意啊。
但瞬间又变脸,怯怯的道:“你们要关门放狗啊,大哥些,下手轻点啊!我怕疼!”
彩哥身后的一个带着鼻环的的小弟说道:“对,我们就是要关门放狗,你小子识相就不要反抗,不然……”
话还没有说完,“啪”,一个鲜红的掌印就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鼻环小弟委屈的看到彩哥,眼泪都快出来的说道:“有句话不是叫关门放狗,我没有错啊,彩哥!”其实他想说的是关门打狗,可是不知咋的,以为那句就是这么说的。
结果彩哥说道:“你不会说话,就别乱说。”并没有告诉小弟应该叫关门打狗,留下憋屈的鼻环一个劲的在心底呐喊:“我没有错啊,我没有错啊,为什么打我。”
看到八个人吃了瘪,薛正又是变了脸,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洪季同知道和这小子斗嘴就只有吃瘪的份,给一脸猪肝色的彩哥一个眼神。
彩哥右手一招,说道:“给我打死的这小子,他吗的气死老子了。”
一群六人立马从腰间拿出铁棍,扬起来,就扑了上去。
就在这时,薛正拉开自己家的房门,说道:“我这才是正宗的关门放狗。”
就在门开的刹那,八条猎犬冲了出来,露出白色的尖牙,冲向了那几个小弟。
而薛正,则是一个侧身就进入了屋子,把门锁上。
顿时,屋子外面响起了阵阵的惨叫,比之大街上的惨叫还要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