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理狐媚女子的柔情似水的眼眸,阆山直接走向院内深处,而羿邪一副惶恐的模样跟在身后。
刘胖子见到阆山走后,眼神不由偷瞄狐媚女子,正巧女子朝他抛出一个媚眼,令他受宠若惊,不过片刻心神火热起来,暗自吞了吞口水,心猿意马想到,要是能将这妖魅按压在身下狠狠揉搓一番,就算减寿十年也干。不过这只是他心中意淫一番而已,就算给他千百颗胆他都不敢。
低着头的羿邪黑色眼瞳不断转动,勘察这院中的武力防卫。不过也许是太过相信自家的威名,院中防卫竟非常低弱,这倒是让他心中暗喜一番。
终于,阆山带他来到一处较为私密的屋内,屋中只有一个正在飘散着白烟的炉鼎。
“小子,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将上次采摘的五叶紫色香草投入药炉内,并不断加火炼制,要是做得好,大爷重重有赏,就算让你当上你们那一支的主管都不成问题。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呵呵,你这幅干瘪的身躯相信一些宠物还是会喜欢的。”阆山也只不过是二十岁左右,但长期跟大人物在一起,自然也学习到一套管理下人的手段。
羿邪看着堆在一起准备下炉的五叶紫色香草,心中清明,自己回来到这里的一切缘由都是因为它。
阆山准备炼制一种非常淫邪的药粉,可以说是迷药之类的,用途对于他来说自然非常大,而这五叶紫色香草恰好便是主药,并且它还有一个诡异的情况便是,炼制焚烧过程中会散发出一种超强的淫邪气味,就算是捂住嘴鼻都没用,闻到气味的人会被这股****撑得爆体身亡,威力无穷。只有第一次采摘它的人才会对它有免疫,所以这才有了现在这一幕。
作为撰著此书的羿邪自然清楚这效用,他在书中写的是另外一个人采摘到,并为阆山炼药,最后提升为主管,而刘胖子便被实力大增的主角杀害。
而作为专业采花贼的阆山,有着一种奇异的法宝,能收敛人的气息,这一次,羿邪就是奔着这一法宝而来。
阆山正喋喋不休的交待一些要点,只可惜,被白烟弥漫的屋子里,他没有看见羿邪眼中浓浓的杀意。
羿邪悄然一步一步慢慢靠近正意淫想到药粉制出后的快意人生的阆山。心神早已飞往妖城内另外一大户人家的千金上,根本就没发现他的异常。
“你走那么近干嘛?”终于,羿邪几乎来到身前,阆山才发现,怒骂一声,本想这卑微的血奴会吓得直哆嗦跪下,但是事情出乎他的意料。
“不干什么,杀你而已!”近距离,羿邪体内气血瞬间翻腾,四声浪潮翻腾声爆响,以手化刀,淡淡红芒包裹着的碎石斩倾刻间落在一脸惊恐的阆山胸口上。
“嘭!”
骨骼断裂声,阆山猝不及防之下没有丝毫防备,热血四重拥有着七马之力,然而羿邪由杀诀修炼出来的气血更是带有一种侵蚀之意。
掌刀仿若一柄利刃,在阆山胸口上撕破一道长长的刀痕,狰狞恐怖的伤口周边血肉仿佛被炸药炸碎般,并且伤口有一种侵蚀力量不断向其他地方吞噬生机。
一击得手后,没有丝毫犹豫,快步向前,企图再次补刀,他可非常清楚,阆山作为一个大妖后辈子嗣,就算修炼根骨不好和不用心,但是庞大的资源冲击下,也拥有妖兵境二重巅峰,相对人类的热血六重实力,这一击必定要不了他的性命。
“救.”
果然,拥有妖兵境二重巅峰的阆山受了重伤,满脸怒火带着恐惧,正要开口大叫救命时,羿邪的攻击已经来到了面前,生生打断了他的求救。
阆山虽然拥有相当人类热血六重的实力,但一身精气早已被酒色掏空,一身战力所剩无几,仓促之间,使出自己许久没有练过的黄阶上等妖技‘蟒鞭腿’。
羿邪掌刀与他甩起来的仿佛像一条蟒尾冲击过来的腿撞击。
“嘭!”
掌刀在其大腿上撕裂一条深深的伤口,可以看见里面森白的骨头都布满裂痕。而跨了两个境界承受这一击的羿邪也不好受,周身气血翻腾混乱,右手更是发麻,嘴角溢出一丝血迹。不过他此时眼神疯狂,对于身上的伤倘若不见,像个疯子般,不留一刻间缝时间,像一只暴怒的狮子扑拥而上。
见到这一幕,惊慌恐惧的阆山顾不得其他,敞开声喉大声求救,就这一瞬间,羿邪的掌刀已经从他血淋淋的伤口长驱直入,一把捏碎了他的心脏。
满脸不可置信自己会死在一个血奴手上的阆山,心脏爆碎后还没立即死透,参天怨意回光返照临死反扑,一拳轰在羿邪胸口上,使得后者翻腾飞出。
倒在地上的羿邪,不顾体中撕心的伤痛,一把扯住阆山腰间的一个绣囊,从中取出一块玉佩,紧接塞入怀中,一拳将一扇窗户轰得稀巴烂。最后一咬牙狠心掌刀朝自己胸口便是一刀,血迹横飞,和失去的阆山伤痕一模一样,随后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气息全无,仿佛真的死去一般。
“砰!”
摘绣囊,伤自己,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就在羿邪刚躺下片刻后,一大群身穿甲胄的妖兵破门而入。
“山儿!”
一声悲呼,一股强大的气势降临,死去的羿邪暗自猜测此人便是阆山的父亲,妖城中占有极高地位的人物,一身修为深不可测。
房间中不知何时进来一个中年人,一双妖瞳爆发着浓浓的怒意,此时正抱着阆山死不瞑目化作原形的蟒身悲呼。
“来人,给我封锁全城,一个妖也不能放出去,还有给我整顿兵马,我要血洗兰府,为我儿陪葬。”阆山之父阆海一脸杀意,怒声吼道。
“是,大人!”
片刻后,毕竟是大人物,平息脑中的怒火,看着死在一旁的羿邪,眉头皱了皱,厉声问道:“这卑微的血奴是谁,怎么会在此。”要不是羿邪身上的伤口和阆山的伤口一模一样,加上身体消瘦,一看便知是个孱弱之人,阆海都误以为是这卑微的血奴杀了他儿。
“禀.禀。。禀报大。。大人!”刘胖子满脸冷汗,庞大的身躯艰难的从妖群众挤出,一脸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