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别再乱想了,准备吃早点。”
我刚挨着白雪坐下来,下意识的发现一大清早就没见贝贝的影子:“白雪,贝贝呢,怎么没见?”
“贝贝?是噢,你不说我都没注意,往常只要一开饭它老是在我脚边转悠,现在去哪里了?贝贝——”白雪叫了一声没见答应,放下筷子去阳台的狗屋,突然我听到白雪叫我,我赶紧过去:“怎么啦?”
“你看,贝贝怎么回事?”她指着无精打采的贝贝问我。
我蹲下来看,贝贝就像垂死的病人一样,趴在狗屋里一动也不动。白雪把它抱起来,细声细语的问它:“怎么啦,贝贝,今天怎么无精打采的啊?”
“会不会是病了,来,我看看。”我从她手里将贝贝接过来,才发现狗一直都在抽搐发抖——今天的天气温度刚好,贝贝是怎么啦?贝贝的眼睛没有往日的活泼,难怪昨天晚上没有听见它的叫声,恐怕真是病了。“别担心,吃完饭我们带它到下面给兽医看看。”
吃了饭,我跟白雪抱着贝贝便下楼来。
一路上白雪焦急不已,看着她怀里的贝贝,不再有欢快的尖叫声不再摇尾巴不再拿舌头舔人。一下子还真有点心疼——它像是一位挚友,我把贝贝捡回家时,我们一人一兽同居在一起,我总是有什么心里话就对它说,它有什么不满就朝我吠叫,并秉承我所有的坏脾气,现在它病了,我的心里还真是万分焦急。
离小区最近的一家兽医诊所开在北边的公路上,一家很小的店面。我跟白雪推门进去,立刻闻到浓浓的一股屎尿味,到处都是笼子,笼子里放满了各种各样的宠物。墙角上那只鹦鹉叽叽喳喳的,见我们进来就一个劲的叫:“欢迎光临!欢迎光临!”
旮旯处的办公桌边坐着一个戴眼镜男人,见我们进来立刻迎上来。他身穿一件偏大的黑色马褂,下巴处蓄着一绺精炼的山羊胡子,看上去但觉眼熟,倒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也是,人长得差不多就那样,一条街上的人见过也正常着。
白雪把贝贝轻放桌上说:“医生,麻烦你看看我的贝贝,它好像病得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