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行比较慢,大约又走了半个钟头,我们才来到大谷的诊所前。
太阳日趋变大,有点热。仰头看着头顶上挂着那副大大的鎏金招牌——信零心理,我拉着白雪推着旋转门走进去。电梯将我们送到了21楼。
“你好,欢迎光临!请问有预约吗?”刚从电梯走出来,长得颇为动人的前台小姐带笑相迎而来,礼仪不逊于星级酒店的那些迎宾。
“我跟大谷医生约好的,姓叶。”
前台小姐拿起电话叽叽咕咕的说了几声。
我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写字楼,安静而不繁华,清新而不脱俗,墙壁地板全部以暖色为主调。一年前我来这里的时候也只是稍微装潢了一下,甚至连壁纸都没有贴。没想到一年之间变化之大,令人咂舌。我不由得暗暗打心里佩服大谷的能力了。白雪站在我旁边,手有点发抖,我想或许她在害怕。我紧紧的拉起她的手安慰她说:“别紧张,要知道,在国外人们看心理医生跟吃饭是一样一样的。”
白雪看着我,对我的话半信半疑。
“你好,先生小姐。可以了,经理请你们进去,请这边走。”前台小姐撅起高跟鞋领着我们走进会谈咨询室,这里的光线比大厅来得更加柔和。正中间摆放着环绕起来的羊皮沙发,窗台上摆着两盆盆栽,墙上挂着两幅对称得像对联一样的书法。我瞅了一眼竟是毛主席的毛体字《满江红》跟黄道周的草书《喜雨诗》,不禁暗笑,能够想到把这两幅风格迥异的书法摆在一起,舍大谷君其谁?
“请随便坐,经理马上就过来。”我跟白雪在沙发上并排坐下,前台MM帮我们泡了一壶茶,在茶叶清香中那位MM再次客气的叫我们稍待,再次撅起高跟鞋自去了。
“叶子,我还是有点怕。”白雪忍不住还是想退缩,我笑了笑安慰她:“别怕,没什么的,也不用打针吃药动手术,就只是单纯的聊天而已。。。。。而何况大谷人长得很帅呆了。”
她破涕为笑,也算是难为她了。这时从门口传来了大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