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真的,我根本不知道我自己上了天台,是你在面前叫唤我的时候我才突然醒过来。”
“什么?”我突然想到线装书里经常出现的迷信——鬼附身。不太可能。。。。。“那你还记不记得有知觉是什么时候?”
“有知觉?”白雪看着我想了一会儿,“差不多是你出门后的十分钟左右,等我开门的时候就记不清了。”
我霍的跳起来斥责:“我不是叫你除了我之外谁都不能给开门吗!”说完才突然觉得语气过重,我蹲在她面前三百六十度的态度大转弯:“对不起,我太着急了。”
白雪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我开门是因为我以为你回来了,因为。。。。。”她用一种肯定的目光看着我,接着讲:“它有我们那个敲门的暗号。”
“暗号?”我突然全身像被电击过,打了个哆嗦——我跟白雪之间定下的暗号,怎么可能会有第三者知道。是误敲?不可能,不可能会这么巧。“你确定敲门声是先敲两下,再敲三下?”
“我很确定。”白雪的眼神带着一种坚定,“暗号没错,从猫眼看出去我没看到人,开始我以为是你开玩笑,所以并无怀疑地开了门。但是开门之后发生了什么再也没记清了,等到我有知觉就是你叫我的时候。”
天啊,难道我们遇到鬼了,真的有鬼魂附身这回事吗?不,我绝不相信!可惜白雪现在失忆,什么也记不起来——这件诡异的事情也许跟她身世之谜有关。
客厅的摆钟滴答滴答的敲着,它在间接告诉我们:我必须分秒必争,死亡已经在向我们招手。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看来也只能去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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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白雪慢慢的淡忘刚才的恐惧。我站在洗碗槽前搓洗着油腻的菜盘子,多了一个心眼偷看白雪,她饶有兴致的打开电视机,看着电视屏幕上的汪涵搞怪,或嗔或笑。就像是得了随时失忆症一样,她可以轻易的淡忘每一件事。这个状况让我有点怕,要是有一天她连我这个人也忘了,那时候会是怎样一番风景?“不管怎么样,那时我一定还陪在她身边。”我心里暗暗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