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硬是拦住了一辆,并先撂出要给三倍的价钱,车上开车的老头终于勉强肯带。老头似乎纯粹只是为了赚钱,一路上不肯跟我多说一句。出租车摇摇晃晃的开到小区门口,因为不是市中心一带,显得有些荒凉。刚付完了钱,车子未敢多留便急匆匆的远离我的视线。
我站在小区门口,心里凉嗦嗦的。
门口的保安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我住的时间已有几年,他能认得我,看到我精神恍惚差点要扑上来扶着我。我说:“没事没事,谢谢你。”然后我突然想起了司萍的话,我问他:“师傅,听说昨晚上三四点的时候又有一个女人死了是吗?”
保安显然对我的问话很意外,脸上一下子不自然,最后小声的回答:“是的,就在三四点的时候,从那一栋楼上跳下来!”说完往小区其中的一栋楼顶指了指——那是我家对面的一栋楼,我有点惊呆了。
“那时您有没有听到什么异样?”
“异样?这个倒没有。”这句话当初我也对着司萍说过,能是真能是假。
我见问不出什么头绪来,匆匆的想进去。一路上我一直心有余悸,我再次想起那句可怕的血渍,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回到六楼,我迫不及待的敲响了门。屋子里异常的安静,我再次使劲的敲门,里头安安静静,没有任何的回应。情况不太对。我赶紧翻出钥匙,在一片慌乱中开了锁便冲进去,只见屋子里乱糟如坟。
“白雪!”没有回应,屋子里并不大,白雪能去哪?我把东西放下,看了一下家里所有的的家具全部被挪动过一样,似乎被摆成一个圈圈,中间一张座椅成了一个圆点,这是什么意思?
那白雪人呢,她出去了吗?不,她没钥匙不可能四处乱跑的,更何况她失忆!
我立刻感觉情况有点遭,急匆匆的跑下楼来。保安见我去而复返,有点惊诧:“有事需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