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没有理智,壮着胆子还探过头去。再近些依旧那阵熟悉的清香,我整个心差点蹦出来时,桌上手机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你要离开——我知道很简单——你说依赖是我们的阻碍。。。。。”
我暗叫不妙,果然白雪就在这时猛地睁开双眼,看见我长得为所欲为的脸就在一厘米之前,哪能不吓了一大跳。她大叫一声霍的坐起来,骚乱中额头直接撞在我的右眼上,我捂着眼睛亦发出不逊杀猪的叫嚎。
这个清早,窗外鸡鸣声、男女尖叫声、电话铃声、床铺吱呀声交融在一起,好不热闹。
我捂着眼睛,顾不得疼痛扑过去拿起桌上的手机,是陌生来电,我怏怏然的把电话接下:“喂,你好。”
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听出来是司萍。司萍告诉我说有点事情想当面跟我谈谈,约我半小时后在一家茶店见个面。我答应着然后挂了电话,接着叫苦连天,眼睛特别疼。
在洗手间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马上萌生一种自刎而死的念头。白雪看着面前的我,她的笑点本来就很低,捂着嘴巴有大笑而死的可能——我的两只眼睛全部都肿了,而且都肿一个位置一个程度,是对效果最佳的熊猫眼。但这不是关键,我主要是现在需出门,额。。。。。这下事情搞大条了。
“还笑还笑?!”继续幸灾乐祸的样子,她对昨晚发生的事情完全不知情,我有点怒了,“严肃点,这都是你的杰作!”
“我有叫你偷看我换衣服吗,还有谁让你偷亲我了,说到底还不是你自己!”白雪捂着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自作孽者可活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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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药,淤青更加明显。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点不安,这几**每逢出门都只有三分像人,只恐今日出去真要被人见了,没准会被当做熊猫人给抓进侏罗纪公园。
“差不多就行了,别气恼!反正你不是晚上出去,看上去不会跟鬼一样——”她突然沉默,意识自己说到我们彼此不知何时产生的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