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再早的话,熙秋的妹妹熙夏、国青夫妇俩,在熙秋死后,熙夏死了,国青也死了。负责浸猪笼的几个村民,后来都离奇死亡!”
“都死了!?”我更加心寒,“她妹妹熙夏和她丈夫叶国青他们都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国青是男人,依这里的风俗免进了猪笼,以为逃过了,结果几个月后突然心肌梗塞,死掉了。”汪婆婆的话语让我毋庸置疑,“更加离奇的是,国青之前没有任何的心脏病史。他死的时候眼睛睁得很大,两只手拽得很紧,像是受到极大的痛苦。我记得那刚好是在深夜,一个星期五的深夜。”
我声音急促起来,“那么其他几个村民也是如此吗?”
汪婆婆突然一顿,看了一眼旁边的墩子。问到这个问题,我发现墩子的情绪有点波动。我有点奇怪,“为什么不说话?”
汪婆婆终于说:“当年负责将熙秋扔进湖里的人,就是墩子的爸妈!”
我的心打起结来,“——所以,所以墩子他爸爸妈妈因为受到熙秋的诅咒,死在海难了是不是!?”
汪婆婆继续道:“之后水莲放火烧死了自己。剩了他一个。其实墩子两岁时身体健康得很,可是熙秋死后,他那时摔了一跤,马上又了一场大病,最后,脚断了,可是再也说不出话来。他们一家四口,都遭到不幸。”
“也就是说,熙秋的诅咒是可能真有。”心里非常的压抑,我轻轻的转过身,从窄小的窗户看出去。远方白雪的家——鬼屋在夜里若隐若现,不甚分明。不知家中白雪此刻醒了没?
而我的心里,竟有了一点点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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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没有停。下了一整晚。
第二天,血流开来的早晨,开始于村民的失声大叫——我从床上跳起来,飞奔出门。白雪冷战在门外,外面的村民失心疯一般到处跑来跑去。难道龙亥儿已经对谁动手了吗?不可能,这才一天,他应该不会的。我拉住白雪,“怎么啦,出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