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俩人答应着,叫我出去。
我转过头,瞅了一眼曹银银,很不甘心——恨不能亲手将他送进地狱。刚出来到门口时,却听到里头传来了警察拷打的声音,还有那几个家伙大叫不已的求饶声,我心里反而有点平衡,毕竟清淡一笑,跨步而出时,心情性情已经不如进来前。
外面的光线很足,甚至有点刺眼。我有点不适应了,刚走出大门还顿了顿,因为眼睛疼,几乎要眯起来看。不过空气异常的好,哎,还是外面的世界好,里面怎么能够住人。我眯着眼睛追上前去问道,“你好,警察先生,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不许多问,这是上头的意思,我只负责带人!”
我哦了一声,只得乖乖跟在身后,一直到三天前我进过的那间审讯室。三天,好似三年,我坐在座位上想——或许我可以出去了。想到这里突然感觉自己如一直刚出笼的鸟儿,浑身说不出的舒畅。
门开了。
从门外走进那天审讯我的那个穿西装的男子,我不敢再造次,怕再被送进去。
这次他的态度不一样,有点带温和的询问:“你认识江玉杉,对吗?”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不敢不敬,淡淡、简略回答:“是的。”
“那你怎么不早说!”那穿西装的男子一拍桌子,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迎上来握住我的手腕,像是慰问刚从战地回来的战友:“对不住啊对不住啊,既然是玉杉的好朋友怎么不早说,害我——害我把你关起来,多有得罪,实在是万分抱歉呀!”
我懵了一下,不是很明白,问道:“说这个跟我打架有帮助吗?”
“怎么没帮助呢!要不是玉杉跟我打听起你,我还把你关着呢,等会儿玉杉来了你千万要为我说说好话,知道吗?”与之前凶神恶煞的人比起差距很多,先前那个是纲肃不阿的警察人员,现在却是夜店里的妈妈桑。
我被一男人握着手有点便纽,使劲的想抽出来苦于被他死死地拽住。他说:“对不起对不起哦,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啦,我叫高廷,是玉杉的。。。。。也是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