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是柳世卒没错!我把拳头握紧接着说:“接下去的情节可以跳过去,最后呢!”
“最后?最后当然是双双欲死欲仙!那老教师当场将她全身脱光,推倒在客厅的沙发,那女学生可是一个劲的哭,我还听见她貌似一直叫什么树叶叶子,真是好奇怪的女人,被人干了,还在想什么植物树叶不树叶的?”
我的眼泪扑簌簌的流下来,恍若空气中我似乎都可以听见袁小华那天拼命的推开怀里的男人,然后哭着喊我的名字。她泉下有知,要是知道,那天卖药给柳世卒的人是曹银银,而下药的人是我,会不会死得难过?
“是我害的,那个苦命的女孩是我害的。”眼泪不争气涌出来,喉咙被堵住了,我很疼。
曹银银被我如此巨大的反应吓了一跳,推了推我,试图把我唤醒,“鳌兄,你在想什么呢?”
“我疼?!”——仿佛就在我的眼前、就在柳世卒的身子下、就在滩着梅花一样的血迹旁,被**的袁小华对我哭诉出这样一句。可当我失魂落魄睁开泪眼,眼前婆娑不清:只有监狱,只有那个长得碍眼,名字叫做曹银银的男人!
我突然上前一把扯住曹银银——就在那天晚上,我在楼底下遇到了冰真哥哥,他跟我说起过的:李琳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女孩,老是对她说:我疼!
“她梦见的女人,难道就是死去的小华吗?!”
这样推测回去的话,兆仙人是说:所有的麻烦全都是因为那个我害死的女人——袁小华而起的。而文老伯却说:所有的秘密只是因为一本书,只是一本书!我到底应该相信谁说的话?这间监狱里死过的女孩,会是她吗?我如今回来了,是不是意味着要回来还债?
小华,你难道一直不曾离开过这里吗?你恨我,所以也要我这样死在这里,是不是?
“呜呜呜——”一定是幻觉,我听到有个女人悱恻缠绵的哭声,纵然是光天化**还是有点害怕,我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抬起头来四处乱看。空气里,小华的影子无处不在,她似乎在对我说话一样:“别哭,叶子,如果你要我开心,那一定不要为我哭,我希望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