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你这小子!”那带头大哥摸了摸屁股,笑得乐呵,像是生了个大胖儿子,搭着他肩膀,对那小子的表现表示鼓励:“好好,以后你是我的人了,没有人敢欺负你!”
有了几张钱,一行人又自顾自的缩到墙角里打牌。那圆滑的小人望着他们屁股漂亮的收个尾:“谢谢大哥,谢谢大哥,您真是比我的爸妈还亲啊!”
我呕。
本想看出好戏的,可看到这里,我一味的想起很多诸如卖过求荣的人,觉得这个人跟他们是一个德性——我打心里厌憎这样的人。当时我还不明白,在这个社会,如果我们事事随性而为,吃了亏的只能是我们自己。
算了,不管己事高高挂起。
“哎!哎哎!”老伯走了,白雪走了,小华也走了,通通都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为什么?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没有太多时间,得为接下去出狱做好策划,出去后要怎么寻找白雪的事情。可一想到出狱,我却觉得麻烦大了,不通知爸爸妈妈的话,大谷人联系不上,司萍也不知道回上海了没有,也就是说没有人能够知道我困在这里。
这样的话,我要首先解决的是:怎么出狱?
猛然间,我突然想到老伯跟我讲的那句话——因为一本书。
“一本书?会是什么书呢?”那本书里的诅咒只要我能够破开,就能够解救白雪,可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有这种东西存在。——书?
“你好啊哥们!能跟你挨一下不?”突如其来的话语,打乱了我的思考。我吓了一跳,抬头定睛一看,是那个圆滑的“小人+**!”
陌生人给我的第一印象,我心里会很在意。刚才反感了这厮,他不来烦我也就拉倒算了,可他不识趣还要往我这边倒贴,真的是有点好笑。没办法,牢房不是我家开的,我没办法说你给我滚一边去,于是我说了:YES!
这小子拍了拍屁股,在我的旁边坐下来。“我叫曹银银,正宗上海人,你呢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