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的笑容僵住,我的脸涨的绯红,把那只应该砍了去的手收了回来——对刚才碰到软软的物事,却是心之所喜,我的心才会跳得这么快。
“不好意思。”我吞了吞口水,她抿了抿嘴唇不敢接话。场面变得很僵。
我更是难堪无比,低下头不敢正视她,可是哪里都是诱惑:被子刚被她蹬开,她的双腿裸露在外,雪白滑腻,诱人无比。
我并不是情窦初开,但论起年龄,却苦于自己是正值**最为旺盛的阶段。没想到这一次来得这么排山倒海——脑袋中突然全部是那日看到她洗澡时的胸脯之美,顷刻之间所有的理智底线全部崩塌,以前堂而皇之说过的什么“贞洁对一个内心纯洁的女孩,比生命还重要。”全部置之脑后。
我身子一震,气喘如牛的翻身将她压倒,她吓了一跳,万想不到我突然会失控。这样的晚上,跟受惊鸟一般的她一样迷人,我亲吻她的嘴唇,两只手任由心绪四处游去,撩下她的下身衣服。
黑暗之中,我需要一场久旱之后的甘雨。
如此的亲近,我无意发现了她的一个小秘密,白雪的大腿处青一色的刺青,是一朵小小的三叶草花瓣。等等——我停住了所有的动作:这个记号好面熟。
“是那个兽医!”我失声说了出来。
白雪被我压在身子底下,一脸潮红,突然浑身一发抖,我正视她的脸,字字清晰的说:“告诉我白雪,那个兽医为什么会有跟你一模一样的刺青?”说着我朝着她暴露在外的大腿处一指。
在床上,我们面面相觑。最后一次浑然忘我的亲密如此短暂,不消写成百个汉字就已经胎死。
白雪唯唯诺诺,还未回答,就在这万分尴尬时变故突如其来,我的反常情绪得到了验证,如海啸一般灾难已来——突然从客厅传来了连续的犬吠声:“汪,汪,汪汪!”叫声极为剧烈,隐约夹杂着撕扯,似乎还有撞击声。
——是贝贝!
在黑暗中我的脸立刻绷紧,坐起身来往门的方向看去:贝贝突然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