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德边喝着酒边看着面前的几个儿子,越看心里越欢喜。想他林毅德,十九岁成亲,二十二岁便当上了这林云寨的第33任寨主,这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况且,他娶的妻室是他自己看上的女人雅贞。虽然当初手段有点狠,但结果好就行了。
成亲后,雅贞一连气儿的为他生了这四个带把的。几个儿子的到来,慢慢的把她那颗怨恨的求死之心,给捂暖和了。
这个世界,向来就是以手中的实力和勇气说话的。若他没有袓宗这600年的基业作为实力背景,若他没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勇气和手段,当年他可娶不到已经准备好红嫁衣,满心期待嫁给别人的陈雅贞大小姐。
“你们快点吃,吃完了早点去睡。”喝了一会儿,林毅德见几个儿子吃得差不多了,忽然说道。“明天早上,天一亮就去爬云雾峰!我要看看你们的长进如何。”他最近经常出去,有一段时日没有再考察几个儿子们的身手了。有实力、有勇有谋,再配上好身手,那便就如虎添翼了。
四兄弟一听,皆低下头快速吃饭,很快都将碗里的饭吃完,先后下了桌子离去。
因为这几天太劳累,林毅德便多喝了点儿,都有点微醉了。刚才想起和正妻陈雅贞的过往,他便起身朝她的卧房走去。
陈雅贞向来睡得较迟,即使怀了身孕,也还是一样。她喜欢弹琴,有时白天,有时晚上。今夜,她特别想弹上一会儿,但是有客人来,她怕扰了客人休息,只好作罢。洗漱完毕,实在没有睡意,她只好拿了本书看起来。
林毅德摇摇晃晃的走到陈雅贞的小院门口,周围浓浓的桂花香朴面而来。见院门还未关,他便迈腿进入了院子。
听到脚步声的吴妈赶紧从厢房迎了出来。“老爷,夫人这两天身子不大好,已经休息了。”
“她还没睡呢!”林毅德指了指有着亮光的窗户说。说着,他就上前推门,但门从里面拴上了。“雅贞,开门!”他拍着门大喊道。
“你去她们那儿吧!我有点不舒服。”陈雅贞并不想开门。可能是因为怀孕初期身体不适的缘故,她的心情不太好,最近总想起以前的往事。
“老爷,您还是到两位姨娘那儿去休息吧。夫人这两日呕得厉害,饭也很少吃。”吴妈赶紧劝阻道。
“开门!你不开我就砸开。”林毅德并不理会吴妈。他今天还就非得到睡她这儿了。怀个孕呕吐两天又不是什么大问题。当初她怀前面四个儿子时,哪一个不是吐得一蹋糊涂?他又不是没见过,那时她都能经得起他折腾,现在都轻车熟路了,自然也可以。
“开门!”少顷,林毅德见陈雅贞没回应,也没开门,继续喊道,边喊还边用力砸着。“你真要我砸开,是不是?”
“好了,你别叫了。”陈雅贞见他这架势,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去开,他真会把门给砸了进来。这就是他林毅德的性格啊!
她生燕国的那年冬天,他纳了当时才16岁的农家女柳香兰,他来这里便少了。隔了一年,他又纳了18岁的青衣班戏子丁彩凤。从此,他便不来她这儿了,但今年不知怎么突然又来了,还来得很勤。有时,她有些期待,但更多时候,她则希望他别来打扰,让她自己静静的呆着,就比如今夜。
陈雅贞无奈的站起身,莲步轻移,及臀的长发如瀑布般披在身后,随着步伐摇曳生姿。
门一打开,一股难闻的酒味儿扑面而来。这让本来就有点不舒服的陈雅贞顿时很想吐。她赶紧让在一边,用一只手轻轻捂着鼻口,可还是止不住的干呕了起来。
“夫人。。。”吴妈见陈雅贞呕起来,有些担心。她赶紧上前轻抚着陈雅贞的后背。
“没事儿。吴妈,你去打点热水来,让老爷洗洗吧。”陈雅贞顺了顺气后,摆摆手说。
“吴妈,你下去吧!今天不洗了。”不待吴妈应声,已经进了门的林毅德便有些躁的赶人。
“哦。。。好。”吴妈看看陈雅贞,又看了看林毅德应了一声,然后便退了出去。临去,她带上了门。
见吴妈离开,林毅德便抱着还处在难受中的陈雅贞狂乱的亲吻,一边亲,一边用力撕扯她的衣服。
“你别伤着了孩子。”陈雅贞顾不得难受了,赶紧挣扎道。
“要是这样都经不起,他就不要来这个世上!”林毅德不仅没有住手,反而还因为陈雅贞的挣扎,加重了些力道。
一番风雨过后,林毅德满足的倒头沉沉睡去。
陈雅贞见林毅德睡了,忍了半天的眼泪才终于流出来。她起身把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上,然后又坐到了书桌前默默流泪。
林毅德一直这样对她,从来都不曾温柔过。她的心伤,就这样被他轻易的,一次又一次的触碰再撕裂,从来不曾真正的愈合过。虽然,已经过去了十一年,但是旧人旧事却从不曾淡去半分。她常常在午夜梦迴时,泪流满面的叫着那个,曾经那么笃定的以为会陪她一世的人——翔表哥。
“翔表哥。。。”陈雅贞双手抱肩窝在椅子上轻轻的叫着,思绪也随之飘到了遥远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