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依和端木栎就这样相拥而眠。在这阴森冰冷的死牢里,贝依笑意满满的望着端木栎,她相信端木栎说他可以出去,他就能出去,可是自己的身子却感觉越来越冷,贝依觉得能死在端木栎的怀中,就满足了。
端木栎也注意到贝依身体的变化,便不停的给贝依输真气,“别白费力气了。”
这是端木栎第二次觉得无力感,第一次是他父亲在他面前离世。“我不允许。”
端木栎把贝依放在地上,来到门口使出自己的全力把门劈开,一次,二次三次,死牢的门也出奇的牢固,端木栎就这样一次一次的劈开门,贝依想起身拉住端木栎,不要他白费力气。“难怪是死牢,还防守这般少!”
贝依看着满头大汗的端木栎,有着说不出的满足与欣慰。“够了。”
端木栎仍不死心,转身去推开墙。
“这木门都劈不开,更何况这墙。”
“这墙又不是铜墙铁壁,那木头是假木,乃是铁做的。”
“那墙里面没有铁?”
端木栎摇摇头以示不知道。
“别浪费力气了,我没有事情。”贝依觉得自己还能撑几天。
“我不想你错过最佳治愈时间。都是这次我欠考虑了。”
“不是,是你救了我。能给我说说你小时候吗?”
端木栎望着在在监牢中的贝依,脸色卡白的,少了份纯,多了份凄凉美,没有一点装的脸上没有一点瑕疵。与这环境不相称的绝美,有一种让人想拥入怀中好好疼惜的感觉。
端木栎望着在好像一个与世俗不相称的纯洁神情。一双一直追随自己的眼睛,眼中写满了担心与不安。
终于在端木栎的不懈努力下,听到一声巨响。那面墙塌了。
端木栎扶着贝依,从这面墙走了出去。
“你伤口发炎,又高烧,唉!”
“怎么?”
“为何不是一出来就是集市。”
“这里是什么?”
“皇宫。一会儿就有人来寻了。”
“你先走,你走了他们也不会杀我。你再想办法救我。”贝依知道若没有他,端木栎凭一人之力是可以离开的。是自己连累了他。
“傻丫头,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所以像我们这种人最好绝爱才是。”
贝依低头望着地,脚上艰难的跟着端木栎的脚步。
“冷落羿确实小气,我们在里面待了一天一夜居然连水都没有送。”
“不知道那个老人怎么活下去的?”
“跟着我走,看样子那么多的声音他们也没有听到。”端木栎看贝依越走越无力。起身背起贝依,一个跳跃飞得屋顶,“现在是凌晨时分,没有什么人。”
却感觉没有人回应他,才知道那个小丫头居然睡着了。
端木栎一次次躲过侍卫的眼界,又因为从屋顶走的,大多数情况并没有被发现。
就在端木栎快到宫门的时候,发现宫门部守极严,整个宫门那面墙每过十步便有一人守卫。
端木栎想了想,撤回去,现在恐怕能救他的只有太后了。
端木栎也随便放了他们秦淮宫的烟雾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