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父听了这是觉得萧叶说的也是这么的回事,但让他开口要钱也是有点难以做到,于是开口道:“那萧叶你看,这俩你就给个五十块钱吧。”
如果这真是假的,那么按市场的价格也就是这个价了,这比一般的陶瓷是贵了点,可还要有做旧的技术在里面。当初大表哥那是想着一本万利的没有四、五百那是不放手的,可现在的情况是发生了变化的。
张父出的这个价是很合理的,再说如果是逢人就送也等不到现在了。这五十元看似随意说出,实也是作了一翻的考虑的。
如能五十元卖了那也就罢了,这俩东西对他来说实在是有点像鸡肋,丢又舍不得,对乡下卖了也没有人要,留着自家的地方也不很大。
“那张叔,你看我给您二百元买了好不好,说不定这里面有一个是真的那我就发财了。”说完萧叶自己也不由自主地憨笑起来。
李明不竟也是一个高中刚毕业的孩子,对社会涉得也不是很深,但这时他也明白可能听到张父说要五十,萧叶却给二百看来也有念着别人对他好的情份在里面。要想一般的人可是不敢收留两下陌生人在自家过夜的。
当下打趣地道说:“张叔,你也别和他客气中,他是我们学校的学霸每年的奖学金就过万,这点的小钱他一个测试就出来。”
忽然李明又在思想上拐了个弯说:“不对啊!我们刚毕业了啊。”
钱这东西别人愿意给,自然有人愿意受。张父也没再和他俩磨耗客气下去。接过萧叶递来的二百元钱,赶紧找了两下纸盒帮忙着装起来,虽这两个器皿是不值钱,可别人可是花了大价钱买的,如果作为卖主不表现得买力一点也说不过去。
李明对萧叶为何会买这两个东西的并不关心,不竟每个人的爱好不尽相同,那怕萧叶真的是买来当夜壶那也是人家的事,花的别人的钱。
早饭过后。
萧叶若有所思地问:“张叔,来找三爷看病的人多不多啊。”
三盯爷其实就是他们这个村中的骄傲,说到三盯爷张父的眼光又放光了不少:“多,有很多还是成群结队来的。开车来的,带人来的都有。”
“按着三爷的规矩那不是有很多的人不能及时地看上病啊。”萧叶不解地问。
张父自小就在这个村里长大,对三盯爷的事自然也是了解的:“那也不是一定,碰到真的是急症的,他也是会出手的,但如果不是急症,你说是急症的,那三盯爷可不干了。我给你说个小故事吧!曾经有一个人刚得了一个什么病的时候就找三盯爷看,刚好他来的时候就是三盯爷不出诊的时间,那人不知是听谁说了如果说是急诊的话三盯爷就会给看了的,于是那人便谎言说自己得的是急症,请求诊治,可是当三爷看了后,头也不回地走开了,叫家人把那人‘请’了出去,并放也了风声说是那人得的不是急症,也叫他另请高明。当时那人抱着世界之大又不止只有你一个医生的想法怏怏地离开了,可找别的医生治也没有治好,最后又来找三盯爷时候希望三盯爷能出手相救。“不守规矩的人他是救不了。”这是三盯爷对那人说的原话。听说那人回去不久后就离开了人世,自此以后就没有人敢再破他的一个星期只看三天的规矩了。”
“你们昨天来的是傍晚运气好一点,人会少一点。三盯爷白天出诊去看一个躺在床上不能动了的病人了,三盯爷如果是早回来的那么他的家里肯定会等着一大帮的人。只是听说三盯爷出诊没有回来的时间,那些人等考虑到天暗下来了也不一定能等到,也就回城里了,想着今天再来或找个时间再来。”
讲到这里,也正是萧叶也就插了一个嘴说:“张叔既然有这么多的要回城里住,你们为何不开个旅店、饭庄之类的。”
张强一听这句话也来劲了:“村里的那个老王头原来是开了个旅店的,可开了没有多久就有人来查。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再开了,说是没钱挣。”
萧叶没有理张强而是对着张父说:“张叔你看现在你家的情况是房子多人少完全可以拿来做旅店,那怕不是用这幢做旅店,也可在院子旁的空地起几间的房子,如能再提供一些作为农家的特色菜,只要价格合理我相信还是会有点生意的。不竟谁也不想回城里第二天再跑来,还说不定会跑上两三次。”
“张叔你看我这兄弟给你出的法子可好,再说你们家的地理位置又是这么好挨着公路靠着村,国家现在也是鼓励着创业,办理这些的什么的营业执照那也是很方便的。”李明这时在旁边也是忍不住地发言了,其实李明也是看到了这个商机了的,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对张父说。
张父沉思一下说:“你们说的都有理,但我还得找我的弟商量一下。再说做菜也不是我的强项那是我弟的强项。”
张父听了也是心动,也认为这是一个机会。也就是他听从了萧叶和李明的建议在数月后一个兄弟旅馆也就在这个村诞生了,再加上后来国家规划了一条公路要从这里过,那生意也就火爆了起来,到后来高中毕业后的张强也没有去粤省了,而是留了下来跟着他的二叔学炒菜了。
坐在反程的长途车上,李明还是习惯性地掏出一些的零食来,相比来时就少了点,萧叶本来行李是不多的现在他的那个旅行包多了那两个器皿之后,一些换洗的衣服,就全塞到了李明的行李包里了。
“疯子,你说我们去找那三盯爷的时候,那车上为何警察会知我们的车上有骗子,那警察不也是神仙,会事先知道他们会在我们所在的那条车上。”在车上无聊李明将心中的一点疑问说了出来。
萧叶白了李明一眼说:“现在哪个人没有电话啊,拔个报警电话不就行了。”
李明还是不解地问着:“你以为我白痴啊,我也知道用电话,可车上没有听到有人报的声音,中途也没有什么的人下车。”
萧叶接着说:“报警一定要说话的不?”
李明又愣了:“报警不用说电话的?”
“要是我做到了,你小子裸奔在这火车上走一圈好不好,你拔个110打开在那,电话那头听着你这边发生的事他们不就知道了,做警察的是什么人,那是职业打击犯罪的,刚听个声音就能分析出来电话另一边发生的事。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事,一个电话定位不就出来了,唉!看来呆子真是呆子了”萧叶将话说得很透彻,让李明这个脑袋也是一个子就明白了过来。
“这不会是你小子报的警吧?……”李明睁着他的那双牛眼看着萧叶。
萧叶无所谓地说:“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有人去做了,而坏人得到了惩治。”
这时坐火车的人并不多,一节的软座也就那么的七、八个人零零散散地分布在各个座位上,当也有是同伴的坐在一起的。如果有需要你要躺着那也是没有人会管你。
“小兄弟,你的坏人的标准是不什么?”说话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头上戴着一个鸭舌帽,身个穿着一个白色的短袖,短袖外面是一个淡绿色的多袋薄马夹,下面是也一条多袋的休闲裤。操着的是很不标准的香港普通话说道。
李明抢道:“作奸犯科的,什么打劫、强奸、偷窃、骗取……。”
“损害他人的利益,中饱私囊的吧?”萧叶也是慢慢地说出了这句话,他也知道坏人是没有什么的界限的,完全是看你提站在什么的角度去看待问题。
萧叶想起有一个小故事。
一个老妇人做寿,晏请了很多的宾客,在酒足饭饱之后,大家乘着雅兴说要请一个当地的才子作首诗对寿星贺寿。食人的嘴短,拿别人的手短,那个才子也不推辞,他想着既然是被众人捧为才子那么所作的诗词也就不能太普通了,太普通了又岂不显示不了自己的才气。
略为沉思了之后,落笔写下“这老太婆不是人。”此句一出,周围是脸上都是一片的黑线,只见那人的毫笔一挥又落下一句“九天仙女下凡尘。”这下别人都明白了说那寿星不是人而是神仙。
“生下五儿都是贼,”刚落下的黑线又浮现在人们的脸上,“偷得蟠桃献母亲。”这又是一下子看了那是孝子了,偷了王母娘娘的蟠桃献给了自己的母亲这是孝子的行为。
“看来也是没有什么的坏人观念的嘛?至少你也分不出了绝对坏人与好人。”那个“鸭舌帽”看着李明和萧叶说道。
他又停了一下说:“在我看来,只要不损害到自己利益的那都不是坏人,能给自已带来好处的就是好人,反之对自己有害处的那就是坏人。”
对萧叶和李明来说这是一个全新的概念。以前读书的时候老师可不是这样教的。
人一下子就懵在了那里。
那个“鸭舌帽”看来对他萧叶他俩还比较感兴趣的。看到他们是懵在了那里不说话,以为他们没有明白他所说的话。
从身上掏出钱掏出一百元的大钞说:“拿着,这是我在路上捡到的,现在给你,只要认为我是好人就行。”
说完就把钱送到李明的手里,李明这斯本来就是有点懵了的,这一下手里又多少一张的百元大钞。感觉得幸福来得太快一下又僵在了那里,僵住了眼晴,张大了的嘴吐说着:“您真是好人。”
就在李明和萧叶对眼前发生的事感到突然回味着幸福的时候,“鸭舌帽”的另一句话让他俩吓得三魂七魄全部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