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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三颗子弹

十一月十二日,星期五,早上九点。

刚才还在起居室里的探员,带着法医德瑞摩斯医生进来。精力充沛、有点神经质的德瑞摩斯,这会儿倒显得轻松愉快,根本不拿正眼瞧我们这群人一下,自顾自地把帽子和外套丢在一张椅子上,然后才过来和每一个人握手。

“警官,你的朋友们究竟想干什么?”他问,盯着椅子上那具无生命的躯体看。“干掉整个家族吗?”不等他的黑色幽默有任何回答,他已经又走向窗边,“哐啷”一声猛地掀起遮阳窗帘。“各位先生都仔细看过这具尸体了吗?如果是,那我现在要开始工作了。”

“随便,”希兹说,看着契斯特·格林的尸体直挺挺地被抬上床去。“医生,子弹怎么办呢?能否在解剖尸体前先取出那子弹?”

“这我想请教你:没有探针和镊子,我怎么挖出子弹?”德瑞摩斯医生拉开契斯特那乱成一团的晨袍,开始检查伤口。“先让我看看我能做什么。”他直起身子,要笑不笑地望向希兹。“好啦,照惯例先问我他是在什么时间死的吧。”

“这我们已经了然于胸了。”

“哈!希望你们每次都知道。再怎么说,光是靠仔细打量一具尸体来确定死亡时间本来就很勉强。每一具尸体的僵化都不同,我们这种人只能粗略地估计时间。所以警官,当我抓出一个确定的时间给你时,千万不要太当真——无论如何,我们来看看……”

他的双手在床上的尸体上快速移动,扳直指头,移动头部,仔细观察伤口附近凝固的血迹。他认真地摇头晃脑了一下子,眯起眼来瞪着天花板。

“十个小时如何?也就是,昨晚十一点半到午夜之间被杀的。你的意见呢?”

希兹快乐地笑了起来。

“你说中了,医生——完全正确。”

“好说,好说,我一直就是个猜谜家。”德瑞摩斯医生好像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

万斯跟着马克汉走出起居室,走进大厅。

“你这位聪明的手下真是一个正直的家伙。很难想象,这样的人竟然会是我们慈善政府的仆人!”

“有许多担任公职的人都很正直。”马克汉反驳他。

“我晓得,”万斯叹气,“我们的民主政治还很年少,我们得给它时间。”

希兹也跟了过来,就在这时,护士出现在格林夫人的卧室门口。一阵专横的埋怨声也立刻从她身后的房间深处传来。

“……你告诉无论哪个负责的人,我要见他——现在就要,你听到没有?这样子问东问西和走来走去,对我这样痛苦地躺在这儿,只想好好休息一下的人来说,根本就是欺负人。没有人对我表示过一点同情。”

希兹露出个怪相,往楼梯那儿使了个眼色;不过,万斯抓住马克汉的手臂。

“走吧,我们让这位老妇人感受一下关怀。”

我们走进房间,格林夫人一如往常,以惹眼的、色彩缤纷的各式各样的枕头支撑着她的身体,一条方形披肩也仍环绕着她。

“噢,就是你们是吧?”她跟我们打招呼,神情和缓了一些。“我以为,那些可恶的警察又随便在我家里……马克汉先生,你们到底在这里忙什么呢?护士跟我说,契斯特已经被枪杀了。上帝!如果有人一定要做这种事,为什么就非得进入我的房子,打扰我这个可怜无助的老女人?地方多的是,他们大可以到别人家里开枪。”对凶手不为人着想,选择了蹂躏格林大宅这件事,她明显充满了深深的怨恨。“不过,我早料到会有这种事,没人会管我有什么感觉。如果连我自己孩子的大小事都要来烦我,我又怎能奢望一个陌生人体谅我?”

“格林夫人,当有一个人决心要谋杀人的时候,”因她的冷酷无情,马克汉忍不住回嘴,“他不会停下来想想他的罪行是否会干扰到别人。”

“我猜也是,”她自哀自怜地咕哝,“不过,这都是我孩子的错。如果他们都像一般孩子该有的样子,别人就不会想要闯进门来枪杀他们。”

“还很残忍地真的杀了他们。”马克汉冷酷地补上一句。

“嗯,那也是没法的事。”她说,口气突然充满愤恨,“十年来他们这样对待可怜兮兮的瘫痪在这儿的老妈,这就是他们该有的报应。你以为他们想过要让我舒服心安吗?不!我必须待在这里日复一日承受脊椎的极度痛苦,而他们从来没给我一点关心。”她那双令人望而生畏的老眼中,浮现出一种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眼神。“但是,我猜他们偶尔也会想到我。噢,会的!他们会想如果我不挡在这里那该有多好。这样子,他们就能拿到全部的钱……”

“太太,我听说,”马克汉打断她的话,“昨晚你儿子遇害当时,你睡着了。”

“真的?也许吧。不过说也奇怪,昨晚居然没人让我的门开着,要不然我又要被吵到一次。”

“而你也清楚,没有任何人有杀害你儿子的原因?”

“我如何会知道?没有人会告诉我任何一件事。我是一个可怜又没人照顾、寂寞又年老残疾的……”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再打扰你了,格林夫人。”马克汉的语气里,带着一种既同情又受不了的态度。

我们就要下楼,护士又打开我们刚才关上的门,而且就让门半开着;毫无疑问,这显然是病患自己的要求。

“讨人厌的老妇人,”当我们进到客厅时,万斯轻笑着说,“马克汉,有一阵子我觉得你就要掴她耳光了。”

“我是有那个冲动。可是我却又不由自主地可怜她。无论如何,她这样自我催眠式的讲话,可以免去一个人许多精神上的极端痛苦。她似乎把这整个该死的事件,看作是一个有意吵闹她的计划。”

史普特谦卑地在门口现身。

“几位先生想要喝点咖啡吗?”他那令人印象深刻满布皱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喜怒哀乐。过去这几天所发生的事件,好像一点也没有激起他的情绪。

“不,史普特,我们不想要咖啡。”马克汉粗鲁地回答他。“不过,我倒希望你能问一下希蓓拉小姐,看她能不能到这儿来。”

“是的,先生。”

这个老人家拖着脚缓慢走开。几分钟后,希蓓拉轻快地走了进来,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插在她那鲜绿运动衫的口袋里。尽管她表现得什么事也没发生,脸色却是一片苍白;那种苍白,与唇上深深的胭脂形成强烈的对比。她的眼神也透着一些憔悴,尤其是说起话来时,声音听来更是不怎么自然,就好像正在扮演一个不合她性格的角色。但不管怎么说,她还是挺轻松地和我们打招呼。

“早啊,所有的人呢。就一个社交聚会来说,你们可真捧场。”她往椅把上一坐,有一只脚没停下来在那儿晃着。“没什么好说的,一定有人对我们格林家在报复。可怜的老契仔!”

“他居然没能穿着靴子死去。套着家里的拖鞋!对一个热衷户外活动的人来说,这是多么悲惨的结局啊!——好啦,我猜我是被请来说我自己的故事的。我该打哪儿开始?”她起身把那还剩半截的烟丢进壁炉,坐进一张面对马克汉的直背椅,细致、结实的十指交叉互握。

马克汉看了她一会儿,才终于开口说话。

“我听说,昨天晚上你哥哥的房间传来枪声时,你还醒着在床上躺着看书。”

“就是左拉的《娜娜》。妈妈说我不该看那本书,所以我立刻就弄到手。只不过,读来还真的很让人失望。”

“听到枪声后,你做了些什么?”马克汉努力不去计较这女孩的轻浮,接着问。

“我放下手上的书,下了床,穿上我的和服式晨袍,先在门边倾听了几分钟。没有再听到其他声音后,我才往外面看。大厅还是黑着的,而且静得让人感到阴气森森,挺吓人的。我知道我该有个妹妹的样子,到契斯特的房间看看这爆炸声是怎么回事;不过,马克汉先生,老实说我的胆子很小。因此我去——哦,好,老实告诉你吧:我跑上佣人房,叫醒可敬的克里克顿先生,我们一起去查探。契仔的门没有锁上,勇敢的史普特就打了开来。契仔坐在那儿,看起来就像刚见到鬼似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知道他死了。史普特走进去摸他,我就一边等着;接着我们下楼到餐厅。史普特打电话,弄了一些非常差劲的咖啡给我。半个小时,或者半个小时多一点过后,这位先生——”她朝希兹看了一下,“——来了,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不过倒非常睿智地拒绝了史普特的咖啡。”

“枪响之前,你是否又听到其他任何声音?”

“什么声音都没有。每个人都早早就上床了。在这屋子里,我最后听到的声音是妈妈温和又亲切的说话声,她说护士和我们其他人一样不把她当一回事,要护士早晨九点整就端早餐茶来,而且别像往常一样“呼”的一声猛关上门。之后,安详与宁静就主宰了一切,直到十一点半我听到枪声从契仔的房间传来为止。”

“中间平静了多长时间?”万斯问。

“这个嘛,妈妈平常会在十点半左右结束她对家人的每日批判,所以我想这份宁静持续了大约一个小时。”

“而在那段时间,你有没有听到大厅里一种轻轻地拖着脚走路的声音?或是轻声关上门的声音?”

女孩淡漠摇头,从运动衫口袋的一个小琥珀烟盒中又拿出一根烟。

“不好意思,我没听到。不过,那并不代表没有人拖着脚到处走和关上门。我的房间在后面,河上和五十二街传来的嘈杂声,好像可以盖过屋子前端的任何声音。”

万斯走到她面前,并且托住火柴帮她点烟。

“我说,你看起来似乎一点也不担心。”

“哦,有什么好担心的?”她做了一个无奈的手势。“不管我怎么做,会发生在我身上的事还是一样会发生。不过我可不相信会很快轮到我。除了我以前的桥牌搭档,没有人有任何杀害我的理由——他们都是无伤害性的人,不会采取这种残忍的手段。”

“可是——”万斯保持他那仿佛一切都无关紧要的语气,“——显然也没有人有任何理由要杀害你的姐妹和哥哥。”

“就这方面来说,我可没你这样有把握。我们格林家的人向来不互吐秘密。在祖传的部分性格里,我们都有一种令人憎厌的不信任的个性。平常相处时,我们就都很习惯互相撒谎。至于秘密!格林家的任何一个成员,都可以说是绝不妄言的共济会修道士。没错,这些枪击事件当然都有个理由。我当然也不可能相信,纵容自己连续杀人的目的,仅仅是为了练习使用手枪。”

她心事很重地抽了一会儿烟,接着说道:

“没错,这些事情的背后一定有个动机——就算为了要保命,我也提不出一个来。朱丽亚是一个刻薄、讨人厌的人,但她还非常小的时候就离家在外,因此免去了家族生活的各种情结。另外,据我所知她也可能过着双重人格的生活。当这种乖戾的老处女试着挣脱压制时,我晓得她们做得出最丑陋的事。但我就是没法想象,朱丽亚会交上一堆争风吃醋的罗密欧。”说到这里,她扮了个令人发噱的怪相。“至于艾达,我们可以说,她根本就是代数里的未知数。除了老爸,无人知道她来自哪里,但老爸又从来不提。可以确定的是,她没多少空闲可以到处乱跑——妈妈总让她忙得不可开交。就一般的标准来说,她既年轻又漂亮——”这段话,带着一丝恶意的痕迹,“你又如何知道,在这被诅咒的格林大宅门外,她可能和谁有过什么样的关系?——至于契仔,好像没有一个人真的喜欢过他。除了高尔夫俱乐部里的职业运动员,我从没听过一个人说过一句有关他的好话,而那也仅仅是因为契仔就像暴发户一样的送钱给这些运动员花。他在招人怨这方面很有天分,这次枪击的各种动机,或许可以从他的过去找到一些线索。”

“我察觉了,关于艾达小姐的应负责任的观点,你已有了很大程度的转变。”万斯随意地说。

希蓓拉似乎有点儿不好意思。

“我有点激动了,是这样吗?”紧接着,她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挑衅的意味。“不过我还是老话一句:她不属于这里,并且她真的是一只鬼鬼祟祟的小猫。她一定很想看到我们全都如她意地被干掉。可能会喜欢她的人只有厨师;不过话说回来,她本来就是一个感情用事的德国人,她对每一个人都好。她收养了邻近地区半数走失的猫狗,尤其在夏天里,我们的后院简直就是一个常设的认领地区。”

万斯静默了一会儿,忽然抬头望着希蓓拉。

“格林小姐,结合你的说辞,我能不能说,你认为枪击事件是某个外来人的行为?”

“有人有一点其他的想法吗?”她带着惊吓的焦虑反问,“我听说,这两次我们遭到光顾时,雪地上都留下了脚印。这些脚印,肯定指出了有外来者。”

“全部正确,”万斯言不由衷地附和她的说法,很明显,这么说只是想平息因他提出的问题可能激起的任何恐惧,“那些脚印不可否认地表明了,这位闯入者每次都从前门进来。”

“不过,格林小姐,往后你也不必再担忧,”马克汉加了一句,“今天我将下令设置严密的警卫,前前后后,遍布整个房子,直到事情再也不威胁你们为止。”

希兹点头表示他完全的赞同。

“长官,我会安排。从现在起,两个人会日夜守卫这个地方。”

“真让人非常感激!”希蓓拉大声叫嚷。但我也发现,她的眼里似乎有一股忐忑不安的保留。

“格林小姐,我们不再打扰你了,”马克汉起身说,“假如你愿意待在你的房间里等到我们完成所有的讯问,我会非常感激。当然,你可以随时去看望你的妈妈。”

“谢谢你们,但是我想我会让自己补一顿小小的美容觉。”她说,然后友好地挥手离开。

“马克汉先生,下一个您想见谁?”希兹站起来,活力四射地又点燃他的雪茄。

马克汉回答之前,万斯突然举起手来要求安静,整个身体往前倾,专心聆听门外的声响。

“哦,史普特!”他往外召唤,“请进来一下。”

老管家马上平静且恭顺地现身,带着一种期待的表情,直愣愣地等候指示。

“说真的,你肯定知道,”万斯说,“当我们在这儿忙的时候,你大可不必小心地守在窗帘后面。你既周到又忠诚,不过,假如我们真的有什么事需要你,我们会摇铃。”

“好的,先生。”

史普特说完就要转身出去,可是万斯叫住他。

“既然你都在这儿了,还是回答我们一两个问题吧。”

“好的,先生。”

“第一,我要你非常仔细地回想,再告诉我:昨晚锁好房子后,是否有发现任何奇怪的事。”

“没有,先生,”老管家马上回答,“假如有,今天早上我就会向警察提起。”

“在你回房之后,是否有听到任何声响或是动静?比如说关门声?”

“没有,先生。什么都很平静。”

“你事实上的上床时间是什么时候?”

“先生,我没办法说得很准确。假如我大胆一点推测的话,大约是在十一点二十分左右。”

“当希蓓拉小姐叫醒你并告诉你契斯特的房里传出一声枪响时,你很吃惊吗?”

“是的,先生,”史普特承认,“尽管免不了有点惊讶,我还是尽力隐藏我的情绪。”

“你当然隐藏得非常好,”万斯冷冰冰地说,“我的意思是:在经过了几次枪击事件之后,你是否有预料到诸如此类的事还会在这屋内发生?”

他敏锐地观察这位老管家,但是这人的外貌就像一片沙漠般干旱千里、了无生气,又像广阔的大海般难以理解。

“先生,请原谅我,我真的没有弄清楚您的意思,”他无情无绪地回答,“我有没有预料到契斯特先生会被杀?如果我料到契斯特先生会被杀,我肯定会警告他。先生,这向来都是我的职责。”

“史普特,不要逃避我的问题。”万斯严峻地说,“那么我问你,你是否料想过,第一桩惨案之后马上就会有第二桩?”

“先生,祸福难料,没有人料得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我试着不去预测天命的运转,不过我努力压抑自己的感情,随时准备面对——”

“哦,走吧,史普特——赶紧走吧,”万斯说,“如果我很需要模糊的辞令,我会去阅读托马斯·阿奎那的作品。”

“好的,先生。”男人僵直有礼地鞠了个躬,便离我们而去。

史普特的走路声才刚刚消失,德瑞摩斯医生便轻快地踏着大步子走了进来。

“警官,这就是你要的子弹。”他抛了一个褪色的小小子弹到起居室桌上。“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是我走运。它从第五条肋骨边穿进契斯特的身体,循对角线方向穿过心脏,再从斜方肌前方的边缘钻入腋窝后的褶层处。我直觉告诉出它就在皮下,就用我的袖珍折刀挑出来了。”

“别以为用那些花哨的术语就能唬我,”希兹咧嘴而笑,“让我等这么久才拿到子弹。”

他捡起子弹,放在手掌里握着,嘴巴抿成一条直线,眯起眼来细看这颗子弹。然后他将手伸进西装背心的口袋,拿出另外两颗子弹,放在先前那一颗子弹旁边。他缓慢地点了点头,把这邪恶的展示品推到马克汉眼前。

“就是这三颗子弹在这房子里发射过的,”他说,“它们都是点三二左轮手枪的子弹——刚好一模一样。长官,你可不能不当一回事:这三个人,是被同一把枪射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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