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南西·文思克译/荣素礼
我们多少人一生都生活在笼子里,渴望地看着别人去历险,追求梦想,享受自由。
伯岭肯农场是一个大型机械化养鸡场,一个个仓库式样的大房间里整齐地排列着近百个小笼子,每个笼里有两只产蛋鸡。
笼子如此之小,母鸡在里面根本无法转身。鸡笼前面的自动传送带给它们送来食物,后面的传送带则带走它们刚下的鸡蛋。
我发现不远处有十几只四处游荡的鸡,一个工作人员跟在鸡群后往地上撒米喂它们。
“你是想把它们引回鸡笼吧?要帮忙吗?”他走过我身边时,我对那个喂鸡的员工说。
“谢谢,我不想抓住它们,”喂鸡的员工对我点点头,“我们有意让这几只鸡自由活动。关在笼子里的那些家伙如果看不到几只自由的鸡,会由于神经过度紧张而停止产蛋。如果没有这几个‘逃跑’分子,其他鸡最终会放弃希望,甚至死掉。”
一下子,我意识到我的生活方式和这些笼子里的鸡是多么相似。我们多少人一生都生活在笼子里,渴望地看着别人去历险,追求梦想,享受自由。
我意识到世上有两种鸡:生活在笼子里的和自由自在的。我要做一只自由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