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龙崎组的人就开始训练,我则一个人靠在树上,悠闲地喝着红茶。佐伊去了华衬组,他好像对那个自恋的迹部很感兴趣。要不要去提醒一下迹部,那家伙有严重的恋童癖。切……最近我怎么变得那么奇怪,还染上了和不二一样的恶趣。
“小姬,你帮我看一下,我有点事。”龙崎教练冲着我喊,
“知道了。”扔掉手里的空盒子,走到稍微近一点的地方,监督他们。果然,龙崎教练一走,菊丸就拉着桃城和越前去看华衬组的比赛,还理直气壮地说“观看比赛也是一种练习”。越前很奇迹地摇头表示不去,菊丸只好拉着桃城走了。另一边,神尾不知道为什么,喊着要去找凶手(某月:这种监督又跟没有基本一样。雪姬:要你管!!被PIA飞了)这才发现,切原脸上贴着创可贴。嗯~我想起来了,切原好像昨天晚上从楼梯上摔下来,那个间接地凶手好像是……橘杏?大概吧。
“赤也,你的伤,不要紧吧?”走到切原身边,再怎么说也当过两个星期的同桌同学,多多少少要关心一下。(怎么就没看见你“多多少少”关心一下龙马呢?)
“没事”切原脸上出现了他专属的傻笑,
“是吗?”
越前望着这两个正在聊天的人。第一次,他感到心痛。
晚上,龙崎组的人再次聚在一起,为的就是找出推到切原的凶手,我很“荣幸”地也被叫去帮忙。堀尾在一边画像,不得不说他的技术还真是“好”到天上去,居然能把橘杏画成桃城,而且还是怪物版的。经过讨论,大家决定去现场调查。
来到那个所谓的现场,靠在一边看着这些人,目光逐渐定在越前身上。他一个人站在一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他的眼神却暴露了他此刻的思想:那种四处飘的眼神,证明了他也在找线索。突然,他弯下腰,手在消防栓下摸索了一会,接着,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嗯……他好像知道凶手是谁了。
结束了现场的勘察,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脑子里浮现的,全是越前的身影。猛地坐起来,奇怪了,我这是在,想他吗?不对啊,刚刚不是才见过面吗?怎么就觉得今天过的怪怪的,好像,少了什么?
“你的原则,我的自信,我行我素……”看着放在床头响个不停地手机。声音,今天一整天,越前都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而且,好像在回避我。奇怪,不就一天没有听见他的声音,怎么就,这么难受。
神使鬼差地走在安静的走廊上,来到越前的房间前,又不自觉地敲门,开门的是桃城:“小姬?!怎么了?有事吗?”
“那个,龙马在吗?”
“在啊,不过已经睡着了。”
“是吗?”也对,白天的训练量那么大,应该很累了吧。只是,为什么,会觉得有些失落呢?
“有事吗?”一个越前专属的语气,心中随之划过一丝欣喜。
“有点事和你说,有时间吗?”不经思考地脱口而出,说出口后才发现,我这是在……干什么呢?
“嗯。”两个人并肩走了,留下桃城一个人在疑惑:奇怪了,越前那家伙刚刚不是睡得像猪一样死吗?怎么就醒了?
来到一棵树下,越前学着我平时的样子靠在树上,开口:“说吧,什么事?”
“这个……”什么事,我怎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去找他,又不受控制地把他约出来,我怎么知道什么事。算了,叫都叫出来了随便编个借口吧,“赤也的事,凶手是橘杏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越前低下头,果然,还是为了他啊。
“是吗?”
“如果没什么事,我回去睡觉了。”越前的语气有些冷漠,转身走了,
“等一下……”他要走了,怎么办?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慌张,以前就算刀架在我脖子上枪顶在我太阳穴上我都没有慌张过,为什么?看着越前渐渐消失的身影,行动再次支配了思想。条件发射地冲上去,从背后抱住这个快要消失的人影。
呃?!我在干什么?我居然,主动抱他?!不过,他的腰好细啊,比我想象的还要细。去去去,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想放开,但手不听使唤。
我们就维持这个姿势站着,越前也没有要挣开的意思。
“还有什么事吗?”不知道过了多久,越前打破了这个不寻常的沉默,但语气却是异常地冷漠,
“……”张了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感到泪水似乎溢上了双眼,
“怎么了?”越前转过身来,眼神里透着冷漠。好想哭,但自尊心如此强的我不允许我在别人面前掉眼泪。强忍着快要掉下来的眼泪,结巴着回答“没事”
“想哭就哭出来吧。”越前突然紧紧地抱住我,语气比起之前的,显得意外地温柔。把脸贴在他胸前,但在眼里打转的泪还是习惯性地强忍了回去。
“我问你,在你心里,切原和我,到底哪个重要?”越前把头抵在我肩上,闷闷地说,
“诶?你们再说什么?三更半夜地抱在一起,在干什么?”菊丸突然蹦了出来,“难道是……”
“才不是呢!!”越前立马放开我,反驳菊丸。看着他们,回想着越前刚才的问题,为什么我听到这个问题,会觉得开心呢?留下他们在一边争吵,回去。
再度回到房间里,一头栽进床里。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为什么?不就一天没和他说话就会觉得难受,为什么他要离开的时候会觉得慌张,还为了留住他主动去抱他,为什么我会在乎他对我的态度?真是的,自从这个家伙出现在我的视野后,我的世界就被他彻彻底底地打乱了。越前龙马,在我心里,你到底是,占据着,什么样的位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