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无耻小人。”锦凉还想继续骂,突然停了嘴,觉得这话说的好生膈应。
寒哲眼中笑意更深,伸手在自己额间一抹,桃花形的胎记便显现了出来:“好生记着你妻主的模样,不要等到了明日就忘了你的妻主是谁。”
“你!”锦凉觉得自己前十八年所受的气都没有今天一天多。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觉得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越来越热,身体无意识的扭动,衣衫渐乱,双唇无意识的开合,却没有声音。
寒哲眼中闪过一丝暗晦不明的光华,缓缓的将锦凉的身体在床上摆正,略带病态的紫唇覆上锦凉的粉润的红唇,带着一丝决然,一丝爱怜,轻挑慢捻。
锦凉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唇蔓延全身,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心慌。奋力想抬起手推开身上这人,却只是微微动了一下手指而已。
寒哲轻巧的撬开锦凉的贝齿,一条小舌生涩的在他口中挑逗,寒哲微微有些走神,现在的自己,应该算是真正的女汉子,强上一男人,世事总是这么的难以预料。
身下的男子如死鱼一般一动不动,寒哲抬头,看着锦凉绝望的眼神,皱皱眉,一个手刀将他砍晕。三下五除二的将他剥了个精光。望着锦凉身下在药物作用下硕大的小锦凉,考虑自己能够直接切入正题的可能性。
暗中一直看着这边的云臻抚了抚额,觉得自己听不下去了,转身欲离去,心道师父预料的果然没有错,师父,您您老怎么都不露个面就走了,快回来吧!我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但主子这样我实在无能为力了。
却察觉寒哲突然将丝带都震断,抱着锦凉掠向浴池。
寒哲差点就忘了自己身体的构造与这女尊国的女人构造不同了,要是在床上留下什么痕迹,自己不是女皇亲女的身份有要瞒不住了,且据说,第一次在水中比较舒服,她觉得这种事情一定要对自己好一点。
云臻想到之前师父给他留的话,觉得师父真是料事如神,急忙悄悄的跟了过去。
突然入水让锦凉醒了过来,见眼前有一女子,身上有着奇热无处发泄,本能的就揽住了寒哲,吻了上去。
室温渐高,水声哗哗,突然一切都安静下来。
寒哲满脸郁卒的托住昏睡过去的锦凉,免得他被浴池的水淹死,在水中缓了片刻之后,一手划水向入水口游去,将两人都冲洗一番,胡乱擦了擦,无意中撇见自己额头的桃花越发的红了。
寒哲挑眉,果然如此,将锦凉扛回寝殿,放在床上,替他盖上了被子,看了看天色,才三更天,也钻入了被窝,好笑的看了一眼锦凉额头印染上去是处子痣,伸手将其拂去。
昏睡中的锦凉将他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展现到了极致。锦凉身形高大,足比寒哲高出近一个头,而寒哲其实只比已二十岁的云臻矮半个头。而这个国家的女人都比觉喜欢娇小些的男人,像锦凉如此高大的确实没有人要。
第二日清晨,寒哲是被颈间的疼痛给痛醒的。还未睁眼,就知道有一根银簪抵在喉间,头一偏,右手夺下了银簪,睁眼准确无误的对上锦凉的双眼:“锦儿叫为妻起床的方式真有个性,只是可惜了这根簪子,伤人的东西可不能戴在身上。”
在锦凉惊惧的目光中,银簪化为了一小锭银子。寒哲眼中闪过喜悦,这是用上原先的一半的内力才能做到的,证明自己的身体真正恢复,却不稳定。暗自给自己检查一番,心脏的情况果然好了一些,药方终于可以改一改了,天天用那贵死人不偿命的药,她觉得有着深深的罪恶感。
“你不杀我。”锦凉本就打算孤注一掷,已经做好自己刺杀失败被杀的准备,却见寒哲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寒哲宠溺一笑:“锦儿这是气糊涂了,你是我的正夫,我怎舍得杀你。为妻知道我这样对你用强你心中有气,有气就尽管对着妻主发,别伤了自己,为妻还想快点抱上孩子。”
“你知道我是不可能。”锦凉说道。
寒哲以手捂了锦凉的嘴,在他耳边道:“会有办法的,当心隔墙有耳,到那时,为妻想要保你周全就难了。早膳喜欢用些什么,我好让人去备下。”
寒哲温润的鼻息喷在锦凉耳后,让他耳朵微微发热,实在猜不透寒哲要做什么,这是何意,偏头报了几个菜名。
寒哲一手揽住锦凉的头,在额间印下一吻。锦凉一愣,这吻不似昨晚轻佻,包含了太多他所不能明白的情绪,亦不知在他愣怔的时候,寒哲正目光复杂的看着他。突然颇有些狼狈的胡乱披上一件衣服,快步向外走去。
刚刚锦凉那样愣怔静坐在床上的模样实在太过美好,锦凉觉得自己要是再不走,很有可能大清早的再要他一次。这个人,打破她以往的冷情,淡然,她甚至有狠狠的揉搓锦凉的想法。
待锦凉缓过神来,这女人已经行到门口,锦凉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却见她猛的一顿,一口淤血自她口中喷出。
门外守候的云臻急忙过来扶主她。寒哲接过语荣手中的素帕,拭了拭嘴角,觉得胸口沉闷的感觉缓解了不少。
锦凉看着她扶着宫女,面白如纸,单薄的身形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跑,昨晚那么恶劣的人真是她?
寒哲扶着云臻的手缓了缓,察觉到锦凉的目光,没有说什么,继续向外走去。
寒哲走后,锦凉起身,看着身上的痕迹沉了沉脸。
一干小侍鱼拥而入,几人熟练的拿了布巾水盆清理地面,几人向锦凉走去,为首一人执着戒尺。
锦凉直觉来者不善,目光威严的看着来人。
被这锦凉的视线一扫,众人脚步都微顿,语荣与语卓对视一眼,挺了挺胸,对锦凉说道:“奴来伺候公子更衣。”说着就向锦凉走去。
锦凉体内软筋散药效还未过,只能任由语荣将自己身上唯一用来蔽体的浴袍剥掉,眼中满是屈辱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