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早已在房间内摆好,两菜一汤,有荤有素很精致。
正在用餐时莺莺走进说:“璐儿,这是花娘给你的零用钱,我放在桌子上了,衣服刚粗洗婆子已经拿去清洗了,明天送来。”
秦璐不小心把刚喝进嘴里的汤喷出来,忍不住扭到一边不停咳,还好吃的差不多了,不然这饭都没法吃了。
莺莺倒杯温水递给秦璐,轻拍她的后背想让她舒服一点。
咳了几次接过莺莺的水喝下,稍微舒服了点。秦璐让莺莺坐下摆正脸色严肃的说:“莺莺姐,花娘这是想赶我走吗?还是说我就这样让人可怜?”
莺莺急忙道:“不是的璐儿,你错怪花娘了,他就怕你是这样想的,特意交代我说这是你的辛苦费,成与不成,朋友她是交下了,你别多想,”
秦璐冷笑不语,莺莺跟着花娘自是不差的,知道秦璐现在生气了,柔声说:“璐儿,我的好璐儿,你才接触花娘不知道她的处事风格罢了,如果她认定要合作一定会先给幸苦费的,正所谓买卖不成情谊在,正是因为这样花娘在这里人缘很好,站得住脚步的。”
秦璐内心动摇了,难道真的误会了??前世自己为了帮助李飞也经常找各种接口。真的是我多疑了吗?
见秦璐目光动摇,莺莺手覆在秦璐的柔夷上“如果你不喜欢,我给花娘说一声,等你走的时候再给你可好?”
秦璐点点头
召唤出一个小丫鬟将饭菜收走,莺莺拍拍秦璐的肩膀说:“别想太多,早点休息,我就在你隔壁左面第三间住,前面姐妹们要忙了,我先去看看。”
莺莺临走时秦璐将装银子的荷包递给她,轻轻一笑,莺莺收下离开。
秦璐推门走出,前面很热闹,灯火通明各种声音参杂在一起,二楼有的窗户还飘出窗纱。想比秦璐所在的后院差异很大,这里比较安静,也不是通明的感觉,只有走廊上每隔一段有一个灯笼用在照路。
秦璐直接在门口走廊木凳上坐下,倚靠着断隔的木梁发呆。
莺莺燕燕的声音参杂着豪迈低俗的男声,月亮今晚很亮,也很圆,这一幕让秦璐想起了前世自己最爱的一部动漫--千与千寻。
夜空中月亮很亮,也很圆,不知道李飞如何了,关系好点的同事朋友怎么样了?不知道那位侠士还活着吗?
秦璐摇摇头,怎么想到那个侠士了?不过看他走的时候精神还成,应该还活着吧?害…当初应该让他伤好了再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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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城四方客栈房顶上,欧阳祁躺在上面,吹着风,赏着月,喝着酒…
左手边已经倒了四个坛子了,右手边还有三个,欧阳祁好想把自己灌醉,可是…越喝心里越清醒。
呵,欧阳祁嗤笑。又空了一坛,欧阳祁随手丢下,随着酒坛啪的一声摔碎下面传出咒骂声,“卧槽,谁这么缺德啊乱丢东西,差点砸伤人都不知道。”
四方客栈后面是一条巷子,很少有人经过,欧阳祁是有分寸的人,虽然今晚心情不好…
下面那人还在不停的叫骂,烦,真的很烦,欧阳祁有将一个空酒坛丢下去,好想直接让下面的人闭嘴。
白羽霏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今晚好不容易偷偷换装瞒着阿玛出来玩,还没玩呢就遇到这事,不可原谅。
白羽霏在第二个酒坛下来的时候就发现是从屋顶丢下来的,她是个暴脾气,有仇就要报,有气就要出,运功飞向屋顶。
察觉的有人上来,欧阳祁见是一公子没有危险感也就继续喝酒赏月。
欧阳祁的无视让白羽霏火气全升,指着他骂开:“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不知道从高空丢东西下去会伤到人啊,你有没有道德心呀,你是神经病吗,大晚上不睡觉跑这来喝酒,你个疯子,你娘没教你什么是道德吗?”
话音还没落白羽霏被欧阳祁掐着脖子喘不上气,欧阳祁目光寒冷,冰冰的说:“不许说我娘,说她不好者,死。”
也许是欧阳祁的死太过寒冷恐怖,也许是濒临死亡的感觉让白羽霏恐惧,白羽霏竭尽全力的拍打欧阳祁的手想要呼吸。白羽霏面色越来越难看,双眼放空睁大,就在她觉得今晚一定命丧这里要死亡的那一刻,欧阳祁松手了,白羽霏趴在屋顶上大口呼吸一动不动,一来是刚刚死忙的恐惧还没消散,二是腿软站不起来了,很害怕一个不稳掉下去摔伤。
欧阳祁不理会白羽霏,继续坐下喝酒,只是一次喝的更猛烈了,很多都洒出来打湿了衣服。
休息后稳定的白羽霏问:“为什么?为什么最后松手了?”
“我不杀女人”欧阳祁淡淡说,没有一丝情绪
“你怎么知道?”白羽霏很惊恐,她不是第一次扮男装,自己的技术还是很相信的。
欧阳祁瞥了她一眼说:“喉结”虽然她隐藏的很好,可是假的就是假的,手感不一样。
白羽霏明了,狠狠的瞪向欧阳祁:“你差点杀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欧阳祁再次无视白羽霏继续仰头喝酒。
我们粗线条的白羽霏终于发现欧阳祁的状态很不好,似乎…似乎有点伤感跟失落,回想刚才,好像是说了他娘才失控的。
白羽霏是干脆利落的女子,知道刚才是触犯了欧阳祁的禁地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在欧阳祁旁边坐下,打开一坛酒碰上欧阳祁手上的酒坛说声对不起仰头大喝。
白羽霏的态度让欧阳祁诧异,但没有出来,还是冷冷的一张脸。什么话也没说直接碰坛算是回应。
白羽霏也不意外,二人就这样碰坛对饮,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发生。
一坛下去大半的是个白羽霏忍不住了,说:“我叫白羽霏,你呢?”
欧阳祁一直看向远处,白羽霏都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听到他说:“欧阳祁”
对于欧阳祁能说出自己名字,白羽霏很高兴,毕竟欧阳祁给人感觉很冷,很难接触。
高兴之后的白羽霏话匣子也打开了,“我是以前经常跟阿玛在边关,有时候阿玛不在我换成男子跟阿玛手下的人玩就没见他们认出来,你很厉害也。”
“在边关?”
“嗯,怎么了?”
“怪不得这么粗俗”
“……”白羽霏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