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似乎做的梦比以前的内容更多了,难道这梦是真的?
胡媚儿想着又突然问:“流芜,我怎么会被司空珩羽带回来?”
“小姐,我们在骊山玩的时候,你走丢了。在林子里差点就被熊给吃了,还好有司空先生在,不然我真不敢想。”流芜说着还打着哆嗦,有些担惊受怕。
看来是真的了!我居然是司空珩羽救的,虽然有些难以置信,但是我好像看起来更没有良心!被别人救了命,还忘了别人!真的好没良心啊!
想着胡媚儿的脸都皱成一团了,心里满满的愧疚和对不起。
“那流芜,我怎么会忘了那些事呢?”
“小姐回来的第二天就得了严重的风寒,脑子烧坏了,对于之前的好多事都不记得了,所以没什么奇怪。”流芜又想到什么似的,又皱着眉头说:“小姐你生的那病,差点就把我们吓死了,连当地的名医都说回天乏术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就在给您准备后事的第二天,来了个怪道士,夫人因为太爱你了,就请那道士来看看,谁知那道士就在您床前叽叽喳喳的说了一通,就说小姐你没事了。还把夫人老爷拉到一边,说什么五年后小姐您的身体就不会再虚弱了,还说您今后是大富大贵的命。”流芜说到这里,惊喜的看着胡媚儿,眼睛里都透着一股子灵光。
又继续说:“还真是神了,第二天小姐就活蹦乱跳的,完全不像是生过病的人,只是醒来后对很多事都不记得了。”
“嘿,还真是怪了啊!”胡媚儿也觉得惊奇。
―
大郑宫
嬴政躺在郑子妍身边,满头大汗,一旁的郑子妍也不敢叫醒他,只是拿着帕子替他擦着汗,不想让他难受。
“狐儿……”嬴政惊呼一声,从梦中突然惊醒,瞳孔放大,似乎无法从梦境逃离。
郑子妍听着就觉得像是针扎在心里一样,自他登基以来,自他睡在她身边以来,每晚都叫着这个名字从梦中惊醒。而她不敢问,而他对她也只字不提。
郑子妍不同于胡媚儿,她有着原身体主人的记忆。
郑子妍征征的看着嬴政,开口:“大王,每日听你念着‘狐儿’从梦里醒来,这个狐儿到底是……”
嬴政转过头看着郑子妍,恢复了以往的镇定开口:“我不曾与你说过,现在我告诉你,作为我知己的你。”嬴政没有用自称,说明他的确是把郑子妍作为自己的红颜知己。
郑子妍也感到欣慰,因为他这是第一次没有用自称,而是用‘我’,这足以证明自已在他心中的地位。
“她是我五年前救过的女孩儿,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对她无法忘怀,她就像是在我心里生了根似的,在每个晚上都要来我家的梦里。”说着眼里泛着些许泪光,这被郑子妍全然纳入眼中。
郑子妍伸手抱着嬴政,让他的耳朵贴近自己的心脏,让他可以听到自己的心,可以感受自己的爱。
轻吻了嬴政的额头,喃喃道:“大王,还有子妍在身边啊!我会一直在您身边的,只要大王回头,子妍就会在这里。”
这是在提醒嬴政,自己是爱他的,希望他可以看看自己。
嬴政自然是明白的,不过现在是把她当做知己,当做自己儿子的母亲,没有办法可以当做爱人。
嬴政把郑子妍拉在自己身下,然后深深的吻住……
―
一晃一个月就过去了,齐国使臣和迎亲队伍也按时来到了咸阳,而长安君府和秦川宫也有所行动。
这天天朗气清,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胡媚儿的日子是不好过的。
“出宫门时,会经过一条少有人的走廊,到时候听我号令。”
“诺。”
―
“此时,长安君一定有所行动,大王,我们是不是……”
嬴政若有所思:“大可不必太紧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