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祁山山脚下,远处的大路上兽、鸟绝迹,荒无人烟,一片白茫茫的,隐隐走来一男一女,身后印出深深浅浅的两道脚印。
走在左边的男子,身材修长挺拔,身着金丝雪绒和豹虎毛裘做成的太玄龙裘长袍,左右开襟,金丝环带;头顶细纱云翼太玄龙冠,双腕着一对由玄铜打造,上面缀饰玄铁凸扣的太玄龙护,足下一双虎豹皮毛做成的镶金太玄龙靴,浑身上下显得华贵儒雅;冷毅绝美的脸庞,眼眸中透着一股令人生畏的凛冽寒冰,淡淡泛着绿光。
右边的女子身着偃月凤裘,丝绒罗袍,内衬貂狐毛裘,左右开襟,金丝环带,佩花裘领,上缀玄铁配饰,头戴偃月凤冠,赤金制成的发钗,上面挑金丝彩纹,脚蹬一双貂狐毛裘做成的缎面偃月凤靴,全身透着高贵典雅。如雪的肌肤,柳叶眉下一双水灵灵的杏眼,樱红小巧的唇,挂着一脸的喜悦,两人正是从风祁山走出来的冷月和蓝火儿。
一路走来虽然人烟稀少,火儿仍是欣喜万分,走走停停,不住的四处观望,你想啊,在家被关了十七年,又在山上关了将近一年,如今终于得见天日,怎么能不欣喜若狂,看什么都是新鲜的,虽然这空旷的天地间没什么可看的。
火儿突然玩心四起,捧起一捧雪,握成团,冷不防用力朝冷月丢来,“嘭”雪团在冷月胸前散落,冷月满眼寒冰化作春水,顺手抄起一团雪朝火儿袭来,
“啊!”火儿边叫边跑,一场雪杖正式拉开帷幕......说是雪杖,不如说是火儿挨打,一会儿功夫,火儿便是遍体鳞伤,体无完肤,浑身上下,浑然就是个雪人,就着还是冷月手下留情了呢。
“啊!哈哈,月,快停手”火儿坚持不住,边躲边急忙喊停,
“呵呵,怎么?认输了”冷月停手走到火儿身边,
“嗯,认输了......才怪,哈哈”趁冷月没注意,火儿一捧雪捂在了他脸上,转身想跑,
哪还跑得掉,胳膊被冷月紧紧拽住,一把扥进怀里......轻轻将火儿满身的积雪掸掉,拂去脸上的融化的雪水,双臂紧紧将她搂在怀里,柔声道:“疯丫头,冷不冷?”
“唔唔~,都疯出汗了,呵呵”火儿摇摇头,
捧着火儿微微潮湿冰凉的脸,楚楚动人,冷月心里一阵涟漪,突的吻住了她的唇,舌尖轻启贝齿,直攻入口中,交织缠绵,一只手拖着她的后脑,一只手紧紧箍着她的芊芊细腰,热情的双唇又吮又噬地肆虐她的双唇......直到火儿无法呼吸,脸憋得通红,冷月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你......你光天化日之下,也不怕让人看见”火儿红着脸,羞答答小声说,
“哈哈,这哪有人啊,连鬼影都没一个,怕谁看呀”
“头顶三尺有神灵,神仙看见了呗”
“哈哈.....哈哈,看见就看见呗,他们也管不了,看也白看”
“你,无赖”
“呵呵,我怎么无赖了”
“你......”火儿一是语塞,红着脸,转身自己朝前走了,冷月双臂抱胸低着头跟在后面,回味刚刚的热吻,禁不住的坏笑。
“快点啦,慢吞吞地,一会天黑了,还没发现村庄,就要露宿荒野了”火儿催促着
冷月一个箭步赶上她,一只手臂将她腰身一缠,拖着她双脚离地飞一般向前掠去,火儿倚着他的怀,不用费一点劲,走了很久,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一处村庄。
一处茅屋前,一位大婶正在专心熬汤药,没有发现已经走近的一对男女。
“大婶,我们是过路之人,天色已晚,能否在你家里借宿一宿?”火儿甜甜的声音,轻轻的问。
“哦,这......”看着眼前的俊男美女,这位大婶竟话都不会说了,
“怎么?不方便吗?”
“不是,只是家中简陋又有病人,怕糟蹋了两位的身份”
“哦,不碍的”
“那,快,快进屋吧”
大婶将火儿和冷月让进屋内,一间厅堂,左右两边各一间房,家具简陋,但还算整洁。
“如果两位不嫌弃就将就在左边房间住下吧,右边我和我丈夫住,你看这满屋子的药味,委屈两位了”大婶一脸的尴尬,眼前这两位身着华服,怎受得了这简陋之所,
“没关系的,是您丈夫生病了吗?”火儿问,从进村子冷月就没说过一句话,
“唉!是呀,卧床很久了,看了郎中,吃了好多药就是不见好”大神一脸难过,
“家里没有别的人吗?”
“哦,有个儿子,出门找事情了,没在家”
大婶走进左边房间,撩起门帘,“姑娘来看看,还能住不”,走进房间,火儿四处看了看,房间不大,摆放着一张床有,还有桌椅,很干净。
“嗯,不错,已经很好了,呵呵,不用露宿荒野了”火儿看着冷月说,
“那好,两位看还需要什么尽管说”
“啊,不用了,不缺什么”
“那,你们先休息,一会儿吃饭叫你们”说着大身转身出去了。
屋前,大婶一边煎药,一边想着来投宿的两个人,男子俊美儒雅,女子活泼温柔,大方端庄,真是天生的一对,就是总觉得男子透着一身寒气,冷的令人打颤。